很久很久以前,上界为表八河九江五湖四海的龙族水神们治旱有功,特设豪宴犒赏这些老龙们即叫分龙会。
这东海老龙王自感年迈行动不便,恐皆是天官施礼不周若人怨吾怠慢可如何是好,他的儿子铁头太子见父王如此为难,便主动请缨要替父王赴会。
老龙王虽感其子孝道,却不放心他这宝贝儿子,铁头太子有一癖好就是贪酒,而且酒后经常惹事,这一次他再三保证一定不贪酒必要办好此事。
在老龙王的千叮咛万嘱咐下,这位铁头太子上路了,刚一上岸就被一处酒家迷了窍,心想少饮几盏不会碍事,也就是因为多饮了这几盏才会害得后来丢了性命。
话说这上界分龙会上龙王们齐聚一堂,这铁头太子虽是代表东海龙王而来可并不年长,所以论资排辈儿天官赐酒也先轮不到他头上,可他却仗着自己是东海龙子首位之功,非要天官先敬酒于他。
要说这天官若是旁人也未必能闹的如此僵硬,只因这分龙会掌事之职正是五显天官,那可是俗说的马王爷呀!
天生的火灵神沾火儿就着岂容的这东西酒后放肆,一怒之下将铁头赶出了南天宝德关。
铁头深感愧对老父无颜返回东海,变得一头巨鲸游走钱塘,怎奈退潮身困扬州岸被乡民切肉而亡。尸骨冲回东海,老龙王老泪愤恨,大兴水族淹了扬州,哎,原本是件好事却弄的天怒人怨。
胖子讲到这一停,我和伸奇都纳闷儿,这跟白蛇有毛关系?胖子像讲评书一样接着道:“这就叫因果,这N多年以后呀,五显天官修成正果混上了华光大帝,总是感觉世前欠了龙族这个债时常叹息
他的夫人铁扇公主,体恤他的意思,便说其实那铁头太子并没有真死,东海老龙剔骨救儿续了他的龙身,并藏到金河令他再不可生事,
怎料那一年明皇朱棣令姚广孝与刘伯温筑建北京城,犯了这铁头的金河地界,这蛟龙哪儿容的凡人撒野,可它万万没想到这姚广孝手中握有斩仙剑,这一招被擒就是整整几世。
困于北新桥井下,叫天不应喊地不灵呀,夫君何不放了它,也算了却当初你的鲁莽。
华光问贤妻要如何处置才好,铁扇公主言,你那年在蜻蜓观不是降得一落石大仙么,后它便现了原型化作一条白蛇缠与你金枪之上。华光大喜,看来冥冥中中自有注定,那就让这白蛇去了却这几世的宿怨吧。”
听到这总算是搞懂了这白罗刹的来历,也弄明白了这姚广孝滩上了个多罗乱的事儿,夜已深,胖子还在意犹未尽地给伸奇得吧得。
我是不想知道那白罗刹变成白蛇又能怎样,反正他的意思又是一场没有胜负的对决,张天石还是会在一个关键的时候出现,白罗刹也并不是那么容易就死的,我烦了,反正以后都是坎儿,享受一天算一天吧。
我这一飞进屋不要紧,么没控制住力道,又穿进了冷颖这屋儿,草,这娘们儿跑哪儿去了,怎么就女神一人儿呀?真的是四下无人啊,要不我待一会儿就一会儿。
我不停的劝自己,别人的怎么了,喜欢就是喜欢看看也不犯法,没想到这一看就再也控制不住了。熟睡中的女神身裹薄纱,修长的曲线美到了极致,我如同欣赏着一株千年才绽放一次的奇花,越看越是入神。
我的灵随着女神的呼吸而摇曳,我的魂好似嗅着她淡淡的体香而飘向远方,如果说是远方的蒙雾造就了梦境,那么这指尖的触碰已带我冲进了无限的幻想,我拉着她的手在梦中游走。
不,此时此刻她是我的,她本就应该属于我,我要奔跑我要呼啸我要在云中和她紧紧拥抱,抚摸着她的脸颊欣赏着只对我一个人的微笑,不用知道你的名字只体会着合你在一起的好,前所未有的安逸。
难道这就是和情人在一起的感觉,不,我还在梦里,而她的梦里或许我只是一个路人,喜欢一个人真的不需要什么理由,就像是火星对垛草的留恋,不顾狂风的席卷一头扎进那躲不开的丝麻,这种燃烧已经是自己无法再控制的了。
对,从火星到火苗乃至熊熊的火焰,可能在燃烧的只是我自己而已,但这已经足够了,另样的,向往的,我爱过了,我不管人们所说的单相思有多么的卑微,和此刻我的魂体犹如薄纱般覆盖她的身体有多么的贱。
栩栩微风从窗口送进了一丝清凉,她那粉亮的唇微动,表情说不出的陶醉,我不敢想是不是她在梦中吻着伸奇,我甚至想贪婪的把这一吻占有过来,理智就是割开浪漫画布的刀,现实更是把画布搓碎了再燃烧。
我逃避着灼烧想在虚幻中弥补平凡的思涛,可命运的船桨却让我在两个世界间触礁,究竟是我作贱了她们的命运?还是她们改变了我的坐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