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那这个你想怎么解释?”殊妤随手将那套珍贵的凤凰金步摇扔到茗容面前。
凝碧微微侧目,看了红嫣一眼,最后还是低垂下头不再说话。
“现在证据确凿,也没什么误会了,先关进柴房,明天凝碧你去找个牙婆过来,这种手脚不干净的侍女祭司殿也养活不起。”
因为手脚不干净被发卖的丫鬟,只怕再也没有主人家愿意接手了。
茗容怒气腾腾的挣脱凝碧的禁锢,并不愿意继续跪在殊妤面前,爬起来怒指殊妤:“是你故意陷害我的,枉你身为大祭司,竟然为了陷害一个侍女用如此下作的手法。”
“放肆!”殊妤手一翻,飞刀已然从袖中置于掌中,手一挥,飞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擦过茗容的膝盖,鲜血迸发,染湿了茗容的裙子。
茗容双腿一颤,身姿不稳,嘴唇吓得近乎苍白,哆哆嗦嗦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怎么?是不是觉得本大祭司这位置也做不了多久,你们就真把自己当主子了,要知道离祭祀大典还有数天,只要我一天是大祭司,我就能要了你们的命。”殊妤原身或许大多是虚张声势,从不会真正伤及别人性命,可是殊妤手是真真正正见过血的。
“奴婢不敢!”殊妤眼眸中阴森浓厚的杀气铺天盖地地朝她们四个压迫,除了茗容恐惧得跌倒在地其他三人都急忙跪在地上求饶。
“将茗容押到柴房,不得给她吃喝,不得让她与任何人接触,凝碧明天负责去找牙婆,本大祭司会好好和牙婆商量她的去处的。”殊妤勾起嘴角,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
……
直至夜幕降临,殊妤都不再出门,手持茶杯在房内耐心地等候着。
“咯吱”一声,那是门被推开的声音,有道身影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殊妤不用看也猜到来人的身份。
大祭司要收拾自己最亲近的四大侍女,总是有人先遭殃,例如茗容;有人表忠心,例如眼前的红嫣。
“大祭司。”红嫣虔诚地跪在地方。
殊妤挑眉,轻轻放下茶杯,“你做得很好,本大祭司相信你是可用之人。”这可是个人才,眼都不眨一下就可以将自己多年的姐妹出卖,殊妤不相信这样的人会给她一个要被废除的大祭司表忠心,除非她真正忠心的另有其人。
红嫣低垂着头,不说话。
“你似乎心有疑虑嘛,是不是想问本大祭司为什么会故意陷害茗容?”
红嫣咬了咬嘴唇,有些为难道:“大祭司,茗容她……”陷害的时候不顾半点姐妹情谊,现在倒是开始姐妹情深欲要求情了,这演技倒是可以获得一个奥斯卡奖了。
“莫怪本大祭司心狠,她虽然没有偷那件头饰,但是她进过我的密室盗走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既然对方投诚了,殊妤也要适时的说出自己的真正目的了,“我现在怀疑茗容、凝碧和妙笙背后都另有主子,现在能够让我信任的也只有你,我需要你帮我找出那件东西。”
“大祭司,是指何物?”
“地图,祭司殿的禁地地图,那是只有历代大祭司才知道的秘密。”殊妤目光越过红嫣的头顶幽幽地看向梳妆台上的那面镜子,镜子里隐隐约约反射出窗台那处的某道纤细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