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助此次密会海军外属番队剩下的,这四位队长。为的就是在忍界各地,培植出属于自己的力量。
作为一个起步,周助对这些人,有着不同的要求。而雪之国,绝对是重中之重。
自周助对雪之国有过一定的情报了解后,他可是盯着这个国家好久了。
来自科技力量为主导的世界,周助自然明白,在这个忍界中,雪之国的那些技术,有多么重要。
可以这么说,处在蛮荒中的忍界各国,虽然也看到了雪之国科学技术的利益价值。却还看不到这些技术,所产生的力量,是有多么庞大。
所以,他们这群土著。对雪之国的技术,还不至于到要灭国抢夺的地步。
但周助现在,若不是极为忌惮,忍界各国大名手上的神官势力和忍村。长泽明治提议的那些事,正是周助想要作的。
但很可惜,周助现下手里的这些势力,还没有与整个忍界叫板的能耐。
一旦这四位番队长中,任何一位,真正意义上的控制了一个国家。那么必将会惊醒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名,并迎来全忍界的打击。
每个世界都有不能触碰的“高压线”,一旦触碰,你会发觉,原来你从来没有真正认识到过,这个世界的真正模样。
安排了长泽明治,渗透雪之国后。其实在场的四位番队长,实际需要他来安排的,也便仅剩下原博勇了!
今井龙桂早已投入风之国麾下,现在可是风之国大名府里的坐上宾。在地位上,今井龙桂甚至高于,依旧被砂隐村长老们不信任的四代风影。
因为今井龙桂直属于风之国大名,别看着他带了个砂隐护额。实际上,真要算起来,他与砂隐村,只是合作者。自然不会真的,受到砂隐忍村的掣肘。
今井龙桂下手快准狠,迎来如此大好局面,周助是不会特意破坏的。
而平宫之介这个人,因为一蕃队远藤大辅队长的身死,现在也已经彻底倒向水之国了。
三代水影以木叶四代火影继位为由,支走鬼灯冰河。实际上就是在留足机会,来拉拢平宫之介。
鬼灯冰河毕竟顶着个,海军本部长的名头,不支走他,三代水影对平宫之介的承诺,将一切都是空谈。
一蕃队随着远藤大辅身死,平宫之介的仓促上位,让三代水影,看到了新的希望。
经历了远藤大辅与周助那一闹,让三代水影意识到。原来不知不觉中,村内大多数小家族,都已倒向鬼灯冰河。
但久经政坛风霜雨雪的三代水影,怎么可能就真的就此承认失败,并消沉下去?
所以,趁着周助失踪这些时日。他支开鬼灯冰河后,与平宫之介多次约谈,并许下了很多承诺。
当然,周助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这就源于在远藤大辅身死之后,周助手下的辉夜十三卫,就先三代水影一步,成功的拉拢到平宫之介的投靠了!
这些约谈中的细节,甚至三代水影的所有承诺,都已经被平宫之介整理成详细卷宗,呈报给周助了。
海军外属十三番队,毕竟是周助爷爷一手弄出来的势力。若番队长尚在,多年余威之下,周助就算掌控了辉夜十三卫,也拿这些番队没招。
但一旦番队长身死,辉夜十三卫就能借助,曾经对这些番队布下的棋子,左右整个番队的未来。
像平宫之介这种仓促上位,没有多年积威来压服众人的番队长,他自己也明白,他逃不出周助的手心。
如此一来,平宫之介这个队长,就是周助留在水之国的后手了。在明面从属上,他将成为被三代水影拉拢回村的番队长。与水之国,在海洋上,继续展开亦如往西的合作。
保证水之国周遭海域的控制权,并在必要时候,成为三代水影对付鬼灯冰河的利刃。
但实际上,他却是周助的人。这样能让日后,游历忍界,收集尾兽查克拉的周助,能够确保自己,依旧保持在水之国的影响力。
追杀部部长这个位置,周助不知道自己还能做多久。可能随着晓组织行事越来越暴躁,他早晚会被意识到不对的三代水影,给忍村除名。
亦有可能,此次九大番队长接连出事后,三代水影这种老油条,就会直接下手,撤除他的职务,对外宣布他是雾隐叛忍。
所以,必要的后手,周助是肯定要留下的。比之忍界其他国家,周助十分明白。雾隐村虽然被他一直瞧不上,被他贬低的一无是处。
但实际上,雾隐忍村,才是他在这个残酷忍界中,唯一的根啊!
当雪之国,已经被安排给长泽明治后。最重要的一环,已经布下。
所以,周助对原博勇的安排,就比较随便了。
他如此对,仅比他年长六岁的原博勇说道:“原博队长,风之国、水之国、雪之国,现在都已经有了安排。说实话,对于剩下的土、雷、火三大国,你不管选哪一国,都要比其他番队长,艰难百倍。”
“若是你也如明治队长一样,对小国情有独钟。最好选个有潜力的国家,就比如现在有尾兽坐镇的泷之国,或者向铁之国这种,极具影响力的小国。”
年仅十八岁的原博勇,秀气未脱,是个阳光的帅小伙。
对于原博勇这个五番队长,周助是最感激的。当初九大番队把三战回国的周助,当筹码来储存在雾隐村。这个计划中,只有这个五番队队长,是被裹挟着加入的。
实际上,若周助当初有机会,接触到原博勇。原博勇绝对会年轻气盛的,对他表示效忠,并带着周助与其他八大番队队长硬怼。
对此周助深信不疑。
当初九大番队长,探讨如何拿捏周助这个战利品的会议,就开在周助船舱隔壁。就在同一条船上,为何一直不曾谋面?
就是其他番队长都明白一个道理,原博勇这个极为重恩情的小青年,会参与他们这次会议。为的就是确定周助位置,然后直接将周助生生强抢出去。
所以,这些番队长从始至终,都没有让原博勇,有哪怕一次,见到周助的机会。
之后,周助被交给了雾隐村暂存。由此大事已成,大局已定之下,原博勇也便再也没了,接触周助的机会。
五番队海域与水之国之间,隔了三个队长的领海。原博勇除非真的不要命了,强行硬闯,也决计过不了,这三个队长所辖海域,形成的天坠。
不过幸好,回到雾隐忍村的周助,因为辉夜一族闹事一事。还因雾隐追杀部伤亡惨重,急需人员补充,被三代水影不得不委以重任,没有真的成为阶下囚。
周助也不是个,真正胸无点墨的小鬼。这才能再次有机会,站在原博勇面前。
从三蕃队长泽明治等人,到七蕃队今井龙桂,大多都是与周助曾经,有过接触。才会在形势巨变之下,被周助压服。
而平宫之介,更是被周助当面弄死了他们队长远藤大辅。也在接收番队后,见证了辉夜十三卫对番队的影响力,才不得不屈服。
而这些人中,只有原博勇,是对周助毫无保留的真正效忠。对于这样的人,周助还有什么好说的?
周助真的想对原博勇这种慷慨衷心之士,说上那么一句,“兄弟,除了老婆不能分享之外,其他的任你选!”
而能被周助看中,在如此残酷忍界,依旧保留着最初的本心的原博勇,果然也没有让周助失望。
仅仅几句话,周助就能判断出,此人绝不是愚忠之辈,其能力也绝不会差!
因为原博勇,是如此回答周助的,“我年少而接兄长之位,靠的不是什么实力,而是宗太大人看重与百般扶持。”
“我原博兄弟,虽出身低贱,却最懂知恩图报。当年我年少继位,就暗许重诺,此生必将以有用之躯,为宗太大人效死。”
“现在宗太大人亡故,少主既然有自己的想法与安排,我原博勇,又怎能不效死力,竭尽所能?”
“属下听说六蕃队雪村和坊,此前曾多次与火之国,展开合作铺垫。现在他死了正好,忍界第一大国火之国,已经做好了接收一个番队的准备。我这时顶替上去,正好帮少主拿下个大国!”
周助赞赏的,看着原博勇。但略有担忧的说道:“原博队长,你可想好了,火之国这种忍界第一大国,绝对是最难渗透的。稍有差池,你甚至可能立刻身死!”
“况且,木叶防备之心甚重。别说渗透,可能你坚持几年,还会发现,自己不但没能渗透进人家的体制内,反而自己的番队,被木叶的暗部与根部,渗透成了筛子!”
若是其他番队队长,选择火之国这个硬骨头,周助高兴还来不及。但现在周助听到原博勇,要选择火之国,作为目标。他首先脱口而出的,却是规劝担忧之言。
对于周助的这些规劝,原博勇听在心里,却更加让他有了一种,拿下木叶的动力。
他目光坚定的,看着周助,铿锵有力的说道:“万事开头难,高山在前,只有软弱的人,才会选择仰望与绕路。而像我这种人,只会看清脚下,再亦步亦趋的向上攀行。”
“火之国虽然难啃,但我早有雪村和坊与火之国多次商谈后,所获得的细致情报。”
“在利益争取上,保留自己权利上,不得不说,雪村和坊做的却是不错。”
“而掌握了这些事无巨细的情报后,我相信投入火之国后,我就算进取有缺,我也能保证五番队无恙!”
闻听到原博勇,手上现在居然掌握着,雪村和坊与火之国的谈判细节后,周助都是一惊,就更别说在场的,其他三位队长了!
今井龙桂最是不信,他率先开口道:“小鬼,雪村和坊是何等人物?如此老奸巨猾,老谋深算之人。他怎么可能做事不严,让你得知了,他与火之国的所有谈判细节?”
原博勇看着满场,都以怀疑眼光,看向他的众人,呵呵一笑道,“是啊,雪村和坊确实老奸巨猾。不瞒诸位,自三战后这两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雪村和坊这老家伙,会不会对我这五番队的海域出手。”
“但幸好,他看上的却是撤走的几位番队长,所空缺下来的北部海域。”
“但就因为他老奸巨猾,表现的极难拿捏。聪明外露之辈,也必然会迎来别人的猜疑。别说火之国了,不瞒诸位,这两年雪村和坊不管是与火、土、雷三国中,任何一国谈判。该国的大名,都会派人拿着同样的条款,来拉拢我加入!”
“所以……我这在诸位眼中,极不成器的番队长。实际上在北海三大国之间,反而声名更胜诸位!”
“要不是我一直没有反叛之心,早就借着雪村和坊的多年努力,争取个好下家了!”
“所以,这些情报确实不是我,搞什么间谍行动,从雪村和坊虎口中拔牙来的。而是那些与雪村和坊谈判的国家,自己送上门来的!”
听了原博勇这一席话,在场诸位大佬,包括周助,都被震惊了!
原来一个人,声名到了一定地步,那真的是天上都会掉下馅饼来的。
任雪村和坊这种老奸巨猾之辈,这些年为了找个新靠山,做了多少准备。都成了人家拿来,拉拢原博勇的铺垫。
想一想,一个人绞尽脑汁的争取利益条款,却成为了别人拿来,拉拢另一个人的筹码,这将是多大的悲哀啊!
此时,全场众人再看向原博勇的眼神,有嫉妒,有羡慕,有难以置信,但却再没有一丝不屑了!
就连周助,这个自衬有系统的穿越者,都有一种,看到了位面之子的错愕感!
所以说……我们这些人,拼死拼活的,为了情报和利益,投入大量人员和绞尽脑汁的算计。最后都成了,你这种位面之子的塔脚石了?
“这个世界,真的有公平可言吗?”这可能是在场所有人,心中卧槽一句的怒骂后,所产生的唯一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