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担心的可不是这群草隐忍者,而是这背后有可能会出现的棘手情况!”大蛇丸对周助如此说道。
“草隐忍者的出现,代表了草隐忍村这个作为土之国附属国忍村的态度。也有可能代表着,其他土之国附属国大名的态度!”
“而既然代表了其国大名的态度,那么本来相对互相看不上眼的神官势力,也会有搅入此次战事的可能!”
“我们到时候要面对的,就将有可能不再是单一的土之国置行神庭的神官了!而是由土之国及附属国所有神庭集合起来的神官集体。”
大蛇丸的语气,异常的严肃。而本来不以为然的周助,亦被大蛇丸的描述,给惊到了。
“若真是如此……那么此行可就危险了!”周助也不得不担心了起来。
但一转想,自己跟随着大蛇丸启程前往土之国。也有想借住这次机会,对岩隐忍村的四尾人柱力、五尾人柱力下手的想法。
这也是周助,不愿意与晓组织现在就分割清楚的原因。
所以周助意外的很强硬的表态,鼓舞大蛇丸道,“嘿~担心个什么劲?这不正是,把土之国的附属国神官一网打尽的绝佳机会吗?”
“本来只有饭田他们两个,现在算上我们和角都与蝎。我们晓组织足足有六名成员,在土之国活动。”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正是此理!躺了一年,浑身骨头都像是生了锈一般,是时候该好好活动活动筋骨了呢!”这样说着的周助,还转动了几下自己肩膀,做出准备大战一场的准备活动。
“呵~看来周助君已经做出了抉择了呢!”大蛇丸意外的看着周助的表现,开口说道。
“这样的话,有周助君在,我也无需担忧太多了!如此……”
“土之国大名的外援,具体情况还需要细查,不过这些不是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我们还是尽快敢去土之国国都,与饭田草薰他们汇合,在做他想吧!”
周助一笑道,“正合我意,那我们就启程吧!”
两人默契的达成一致,纵身而去。留下满地狼藉的尸体,在雪地里沉寂的等待着,下一场风雪来袭,好将他们的尸骨掩埋。
这大概就是成为忍者后,终将会迎来的归宿吧!只希望,埋骨他乡,身死敌手的那个人,还没轮到自己吧!
残酷到了极致的世界,是没有多少悲情可言的。因为……你早已习惯了……
而在土之国的政治中心,土之国国都大名府中,土之国大名正在置行神庭神官的护卫下,接见一群来自附属国的外交官及异国神官。
看着眼前这些,代表着不同国家势力的外交官,和他们背后的那些高冷的神官,土之国大名内心中的感慨,又有谁能清楚呢?
土之国能有今日之势,要感激的,不是他这个枯坐大名府,从不愿多了解自己国家一眼的他。而是那个在岩隐忍村里,励精图治的三代土影·两天秤大野木啊!
借住土之国的名头,大野木奉行的以外围附属国,建立岩隐忍村外围防线的政策,执行的很顺利。
不管大名做不做为,代表着土之国军事力量的岩隐忍村,所获得的成功,是会自动归享于土之国大名的。
作为下属,大野木这个三代土影,用了不知多久的算计,不知废了多少苦心与付出的谋划,给土之国征服了一个又一个的藩属国。
每一款合约的签订,都侵染着大野木的心血。可惜,在他如今,与土之国大名针锋相对时。率先捅了他软肋的,正是这些曾经他为土之国,所带来的强力盟友们。
作为大名的冈本垄秀,是个从不尽心于国家,安享国祚的上位者。
享受大名权力所带来的奢华,就是他人生中,唯一需要作的事。而维持这个国家,并不需要他去尽心竭力,自有大野木这个下属,在哪里尽心竭力,来为他劳心劳力。
“这样的清闲时光,是在何时逝去的呢?”冈本垄秀坐在首位上,不顾那些畅所欲言,开始进行外交磋商谈判的官员们,这样想道,“应该是在,神庭的神官们,听闻了水之国大名与手下忍村之间的龌龊,而开始忌惮大野木的时候吧!”
“培养村外忍者,是神庭对你设下的唯一禁区啊!我也不想的啊大野木,你又何曾站在我的处境上,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呢?”兀自感叹着大野木不识抬举的冈本垄秀,却又舍不得,大野木这样的能臣。
所以,才会有今日这样的局面。
大野木耍起性子来,说封锁岩隐忍村,我不卖你大名的账了。但土之国大名却在一年之中,根本就不曾对岩隐忍村下达过任何一条制裁指令。
一村之影,做到像大野木这样,明摆着撂挑子威胁国家,威胁大名,还不会面对制裁的。只怕忍界也是独此一家了。
哪怕神庭的神官们,已经拿出了切实的证据出来,说是大野木勾结了那个恐怖的晓组织,在与置行神庭作对。冈本垄秀却依旧不曾愿意,真正的与大野木闹掰。
冈本垄秀还抱着最后一丝殷切的期望,期望等置行神庭剿灭了大野木喊来的外援后,大野木能够幡然醒悟,重新回到他本来应该所处的位置之上。
冈本垄秀从不愿意过多接触,这些无聊的政事。大野木这样的能臣,所给安于享乐的君主带来的依赖感,是会痴迷成瘾,戒不掉的。
甚至,一些可怕的想法,都萦绕在了冈本垄秀这位土之国名义上的拥有者脑海里,不愿离去。
那就是……何不把一直对自己指手画脚的置行神庭彻底铲除,继续选择相信大野木,来给他带来曾经的安稳与享受?
外人怎么可能知道,他这个大名的苦楚?忍村中的忍者们,感觉自己受到了大名和护国神庭的限制,他这个大名,又何尝没有感觉到,自己受到了护国神庭的限制?
它国的神庭,他这个大名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他所倚仗的土之国置行神庭,可从来不是唯他马首是瞻的啊!
也就在土之国大名,在心里兀自感慨之时。那个犹如魔鬼一样,一直站在他背后阴影里,让他胆战心惊的那个人,提着木偶线操纵着他的那个男人,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