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地一声将窗帘重新拉上,她逃也似的重新折回到(*)上去躺着。
——她才没有想他,她才不要想他呢!
将被子盖过头顶,一片黑暗中,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以濛的心跳乱了。
夜幕中,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在林荫大道上行驶,直到进入宜庄区,车速慢慢减缓了下来。
以濛虽然刚刚拉上了窗帘,却并没有关上窗户,夜风一吹窗帘扬起来,正巧楼下车子驶入宜庄明亮的车灯照的暗夜亮如白昼,以濛望着从吹拂起窗帘露出的光线微微出神。有车子熄火的声音。
——祁邵珩回来了。
躺在*上,抱着被子她又翻了个身,背对着那些扰人的光线。
终于随着车灯灭了,光线也消失了。
黑暗中,以濛平躺着,望着天花板好一阵子,还是坐了起来。
下*,穿了拖鞋,以濛走了几步打开卧室的门。
客厅的光照到二楼,见宜庄的人都出来候着,像是知道祁邵珩回来了的样子,以濛也慢慢下了楼。乌黑的长发散乱在腰际,因为平日里编发的原因,女孩子的长发微卷长长的像海藻一样,随着她的走动,长发微微扬起。
刚一下楼,以濛正好迎上了程姨。
这个时候看到以濛,程姨明显是震惊的,来不及细想一句话脱口就出,“太太,这都晚上十一点多了,您怎么也还没睡啊?”
以濛没有回应她的问题,想了想,问道,“程姨,他回来了麽?”
他?
明白了,小姑娘嘴里说的他除了祁先生也不能是别人了。
——这先生不回来,太太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虽然,两个人一个在卧室,一个在书房不在一起睡,可程姨知道每晚先生都是在太太谁熟了之后才会书房的。
今晚,先生还没有回来,小姑娘这是在等先生呢。
——到底是新婚燕尔,一会儿都分不开。
以濛的变化程姨看在眼里,现在看起来这姑娘倒真是越来越有作为妻子的样子了。
想明白了小姑娘的话,程姨回她说,“于助理刚才打了电话,说是已经到了,马上就回来了,您先去客厅等”
这边话还没说完,门外的露台上怡然有人走了进来。
见祁先生被于助理在一边扶着,程姨便急忙上前问道,“这是怎么了?”
于助理笑着回应,“没什么,祁总应酬,喝多了几杯而已。”
两人说话间,却见说是醉酒的人已经向前走去,露台上没有开灯,不过今晚月色很皎洁,倒是把露台照在一片光晕里。
看祁邵珩向她走过来,以濛看着他,神色平静地问,“喝了很多?”
月光如水,眼前的少女一袭柔软的米色棉布睡裙,少了一向白色衣物的清冷,多了几分暖意,微卷且微乱的长发让她平日里清丽的样貌显得娇媚无比。
果然人靠衣装,米色的棉裙衬托的这样的苏以濛温和柔媚,是所有人都没有见过的。
祁邵珩看着她,怡然醉酒的人眼眸暗沉,眼神里满含着温柔蜷缩。
“喝酒伤胃,不是和你说了不要”
“嘘。”修长的指点在她粉润的唇上,阻止了她继续将话说下去。
他骤然靠近她,指下是她娇(嫩)如花瓣的樱唇,抚挲。暗沉的视线凝望着她的眼眸,突然祁邵珩扣住她的腰,用力往自己怀里一带,笑着问,“囡囡,想我了没有?”
“祁邵珩你,唔”修长的指捧着她的脸,在猝不及防中祁邵珩的这个吻突然而来。
众目睽睽之下,不仅是苏以濛,就连站着的于灏,程姨还有宜庄的佣人都窘迫尴尬在了原地。
囡囡?
于灏愣住,原来总裁是这么称呼太太的?
怪不得,英国的时候玛格总说总裁有个女儿,原来是这么回事。
不过这称呼,实在是太过亲昵和寵溺。
听上司叫出来,他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揽在以濛腰侧的手慢慢在她腰际逡巡,祁邵珩俯下身将以濛围在露台的一个角落里吻她,微凉的唇浅尝辄止,一下又一下得贴上又离开,这是一次呵护至极的亲吻。以濛被他吻得脸色微烫,醉酒的人太过磨人,推都推不开。
“说,想我没有?”月华如水,映衬着他迷人的眸,让以濛有些移不开视线。
他不肯放过她,吻她一次就问一次,“囡囡,想我没有?”
“说想我没有,小囡,嗯?”他的眼眸很深,却异常的亮若星辰。
温热(缠)绵的呼吸洒在她的唇上。
暗淡的月光中,她的双颊很烫,来不及回答,也可以说是他不肯给她回复的机会,亲吻一次一次落下来,微冷的唇带着酒气慢慢变得滚烫,抚挲,舔拭,修长的手指滑入到她的长发间,如水的亲吻缓缓地层次递进,由温软变得越来越火热。今天的他体贴温情到了极致。
于灏,程姨,还有宜庄的佣人站在一边,看着祁先生的举止,不单单是尴尬窘迫那么简单了。
太太已经被先生围在了露台的角落里,祁先生身形高大遮掩了一切,但是如此寂静的夜晚他们还是能够听到亲吻的声音还有祁先生用性感暗哑的嗓音一次,一次地叫着太太,囡囡,小囡。这样给人的刺激真比当场看到还要让人窘迫。
囡囡。
囡囡。
祁先生每这么叫一次太太,宜庄佣人里的年轻姑娘们脸红的就更深一个层次。
直到后来,不知太太说了什么,祁先生才被松开了她不再吻她,只是牵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放开。
于灏扶着醉酒的人上了二楼,路过书房,现在先生喝了酒,是不能一个人呆着的。程姨刚要说话,就听以濛先她一步对于灏说,“于助理把他送到卧室去吧。”
以濛这一开腔,程姨愣了愣,随后笑了,早该如此的,夫妻本就该同处一室。
收了笑意,她说,“于助理,你先和太太送先生回卧室,我下楼煮点醒酒汤来。”
以濛看了看程姨应了一声说,“好。”
送了祁邵珩到了卧室,于灏就直接下去了。
关了卧室的房门,现在卧室里只剩下祁邵珩和苏以濛两个人。
看着躺在她刚才睡过的被子里醉酒微醺的人,以濛无奈,只剩下叹气,“叫你不要喝这么多,你真是。”
一边言语着,责备着,却因为少女特有的温软的嗓音责备却显得像是娇嗔。
看了*上的人一眼,以濛推开浴室的门,蓄了温水,将干毛巾放进去用温水浸湿。
拿着温热的毛巾,她刚一推开浴室门,却见刚才还在*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跟在了她的身后。
见他过来直接抱住她,以濛更是无奈了。
今晚,注定是要她来照顾他了。
“温热的毛巾握在手里,以濛递给他说,“擦一擦。”
祁邵珩接过毛巾,视线却一直在她身上凝聚着,毛巾刚一接到手里他就随意一丢,丢在了地面上。
“祁邵珩,你喝了多少,醉的怎么这么厉害。”毛巾都不要了,哎,真是的。
以濛看着他,眼眸里带着娇嗔。
“这么晚回来,还喝这么多酒,你”
“囡囡。”
他叫她,以濛一愣就在此期间,却被他直接压在了浴室的门上。
伸手按在他的胸膛上,以濛抬眼看他,“你又怎么了?”
“说,你今晚想我没有?”
还是刚才那个问题,这男人喝了酒怎么变得这么执着。
“快说,嗯。”
他再次倾身压上来,以濛觉得压抑到了极致。
两个人的身体靠得太近了,来回动作的摩擦间,让她觉得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
今天的他格外缠人。
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打发地了得。
祁邵珩醉酒,乍一看和普通时候没什么,可他确实又是喝醉了的,眼神微眯,嗓音暗哑,低沉带着(性)感,让人难以抵抗。
靠得越来越紧,(暧)昧的气息也越来越浓郁,卧室这样柔和的灯光下,她的柔软贴着他的刚硬,不舒服的挣扎却靠得更紧。
这样压制着,以濛终究还是受不了的羞窘了,“祁邵珩,你让开!”
“囡囡,怎么了?”
一张俊脸不断靠近,祁邵珩靠在她柔软的粉颈间嗓音里有迷人的笑意。
“喝了这么多,该早早休息。”
像是听进去了以濛的话,祁邵珩不再折腾。以濛牵着他的手,让他坐在*上。
却听*上的人,突然低下头伏在她说了一句,“休息了,乖小囡,衣服你帮我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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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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