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相!这么看着人家,怪羞羞的!既然你这么喜欢人家,那人家就成全你吧!讨厌,么么么……”阮十七闭上眼,撅起嘴,啄木鸟啄树干般,向日向空的脸蛋上啄去。w?w?w.
他的行为无耻到了令人指,这德行,谁见了谁都会忍不住上去揍上几拳。
“八嘎……”日向空挣扎着,可是她是避无可避,恼羞成怒的她忍不住骂道。
眼见这个猥琐男撅起嘴,一副yin荡又欠揍到了极点的模样,日向空一时乱了方寸。
其实,阮十七也没真亲她的意思,也就是想调戏调戏,恶心恶心眼前这个出手阴狠的娘们,等到了一定的程度,自然会收嘴。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偷鸡不成蚀把米,日向空接下来的攻击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也因为日向空的这招攻击,让阮十七陷入了好长一段时间内无法见人的尴尬境地。
只见无计可施的日向空,面对猥琐的阮十七,脸色一寒,一咬嘴唇,最后竟然用自己的嘴,封上了阮十七的嘴!
不过日向空的目的不是迎接阮十七的猥琐之吻,而是张开自己的嘴巴,用牙齿狠狠的咬住了阮十七啄木鸟似的嘴巴。
“嗯……”闭着眼睛的阮十七,感觉到香气扑鼻而来的同时,嘴唇边缘的一圈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闷哼一声!
阮十七双眼暴睁,现眼前一双大美眸,自己的鼻子与日向空的俏鼻紧紧相挨,撅起的嘴巴被死死咬住,缜密的汗水不禁从他的额头崩了出来。
嘴巴的周围一圈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阮十七想收嘴已经不可能,万般无奈下,只能快松手,再次无耻的来了一招我国古武绝学——双龙出海,直掏日向空要害!
日向空感觉到自己再次被侵犯,带着怒火的双眸突然睁大,几乎出于本能的出凄厉的叫声:“啊……”
恢复自由的双手捧住自己的胸前,此刻的她,哪还有什么高手的风范,完全就一个刚刚被se狼侵犯的小姑娘。
“是你逼我的,不要怪我!”使出无耻招数的阮十七,此时一脸的冷酷,装的就像个一代宗师似的,不过满嘴的鲜血,让他看起来很是滑稽。
阮十七抹了一把满嘴的鲜血,心道这个娘们还真够狠的,一点都不尊重自己**的身份,哪有这样动不动就咬人的!
“比哩哩、比**……”
阮十七满含幽怨的看着日向空,不停的抹着嘴边鲜血时,一通鸟语似地语言在他耳边响起。
日向空不情愿的看了一眼山本一郎,见他的眼神是那样的坚定,最后满怀怒意的‘嗨’了一声,一颔,退到了一边。
(山本此话翻译——“日向,你搞啥子哟?都叫你不要穿和服了咧,轻敌可是俺们武者的大忌哟,你退下,让俺来~吧!”)
阮十七看到眼前穿着一身运动服,五官如钢铁般的男子气势汹汹的向自己走来,哪敢怠慢。
要知道,一个**都这么厉害,这个机器男怎么也不会差到哪去。
果然,这个机器男走到在离阮十七只有不到五米的距离时,身体突然一个前冲,气势宛若下山猛虎。
山本一动手就是一记漂亮的冲拳,直接击向阮十七肋骨,空中出凄厉的风啸声。
阮十七虽然对流派没什么研究,但他却看得出,眼前这人练的应该是空手道,而且段位很高。
空手道在世界上是很有名的一种搏击术,阮十七以前闲来无事看过关于它的资料,知道它的前身是古代琉球的武术‘琉球手’,之后融合了我国的武术进去,被人们尊称为‘唐手’,再后来又接受了日本武道的影响,成为现代的‘空手道’。
说白了,空手道就是在人体长期的训练中将四肢的力量和度达到催枯拉毁的程度,而且讲究的是一击必中,一招必杀,这与阮十七的打法有些相似,不过人家的套路却跟他相去甚远。
阮十七面对冲拳,脚步一转,将将躲了过去,一道风劲冲他的身边吹过,鼓动着他的衣服。
这一拳的力量之大可想而知,本来就已经受伤的肋骨要是被一拳轰中,那以后自己别想站起来了。
阮十七躲过一拳后,见山本的防守空当大开,拳头一握,就准备在他的身上来那么一拳,让他尝尝自己的力量。
哪知道山本一拳落空后,收招不收势,竟顺势的一个旋转踢,踢向阮十七的头部。
阮十七心中一凛,他可以判断出,自己如果给他一拳的话,那自己也别想躲过这一击,根本就是个两败俱伤的打法。
这他哪愿意干,连忙一蹲,一道风刀在他的头顶吹过。
“他拉个娘唉,猛男啊!”阮十七心中暗骂一声。
阮十七趁着山本刚刚落地,立足未稳的一刹那,以越视线的度,一拳轰在他的腹部。
噗……
山本知道这厮的出手度极快,但当他真正的身临其境的时候,他才体会到了难以想象的度,是多么的可怕,他毫不怀疑,这是自己迄今为止,见过的最快度。
被一拳轰中腹部,山本喉咙一甜,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在力量的作用下,向后移去。
不过山本身体在刚刚移出一点的时候,脸色一沉,身体急呈弓字形,双手一抓握,扯住阮十七依然置于空中的手腕。
死死抓住阮十七的手腕,连带着他的身体往他的身后移去。
就在两人稳住身体的瞬间,山本双眸忽然出犀利的光芒,步如丹鹤,平稳细腻且一气呵成的往里一旋身,肩部往下一沉,随即一个完美的抛投技!
“又空中抛物,你们的素质……”阮十七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再次飞向空中。
山本的力量与日向空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
阮十七顿时找到了跳水运动员的感觉,在空中直体转身翻腾三周半,双脚分的很开,难度系数3.5。
只是等待他们的东西不同而已,等待跳水运动员的是纯净的水池,而等待阮十七的却是硬邦邦的水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