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急忙上前,问道,“杰克森,今天是你和斯年一起出了公司,你在这里,那斯年去哪了?”
杰克森微微一愣,似乎没有理解温柔的话,他只好怔忡的看着旁边情绪略微平和一些的老太太。
老太太使劲握着温柔的手,把温柔拉到身后,自己和杰克森解释,“是这样的,斯年上午打电话说和你在一起,我想问一下,你们是什么时候分开的?”
杰克森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而后挠挠头发,仔细的回想说道,“我是十点钟左右开车带着靳少去了婚纱店,路上大概用了半个小时。
出了婚纱店以后,大概又是过了十分钟这样子,靳少说他要去医院接太太出院,让我先回来。”
老太太凝眸望着杰克森,许久又问道,“车,你们谁开着?”
杰克森立即回答,“靳少让我把车开走了,他说下车以后要给容易打电话,让容易去接他。”
“然后你就离开了?”
“是的,然后我就离开了。”
老太太点点头,对着杰克森微微一笑,“我们知道了,很抱歉,耽误你时间了。”
杰克森受宠若惊的摇摇头,“老夫人,您别这样说,难道是靳少出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斯年可能临时有事,忘记和我们打招呼了。”
说完,老太太看见到杰克森怀疑的看着情绪激动的温柔,立刻说道,“柔柔怀孕呢,本来斯年说去接她出院,结果没去,闹别扭呢。”
杰克森笑着点点头,表示知道,而后又道,“靳少肯定是临时有事情,走不开了,老夫人,您要不要进来坐?前几天我母亲还说想您了。”
老太太摇摇头,“改天吧,好孩子,替我问你母亲好。”
从约翰家出来,温柔扭头看着老太太,“外婆,杰克森说的,可信吗?”
老太太递给温柔一个眼神,让她不要多话,然后拉着温柔上了车,才说道,“不可信,斯年从来不会等车去接。”
这时,容易也转头,表示赞同老太太的话,“没错,靳少觉得那样太浪费时间,我还因此受过靳少的责备。”
“他为什么要撒谎?或者说,他为什么要告诉我们他开走了车?”温柔小声嘀咕着,实际上是在问自己,突然,眼前一亮,她抬眸看着老太太,两人同时点点头。
“肯定是有人看到,或者我们也可以轻易查到,是他将车开走了。”
“没错,就是这样。”
“可是……”温柔还是不明白,“这算是绑架吗?他绑架斯年干什么?”
“别多想,可能只是一个恶作剧。”老太太摸了摸温柔的后脑勺,悉心安慰劝解,“我们再等等,等等看看,兴许只是恶作剧。”
老太太不停重复的话,也透露出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毕竟,斯年是她这一辈子临了最大的希冀。
可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经历过生离死别的人,为了怀孕的温柔,她必须极其冷静。
这一等,就已经到了深夜。
依旧是杳无音讯。
莫尔先生也已经知晓,当晚便来到靳家。
这一次,老太太没有把人赶出去。
如果斯年真的出事了,那么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多一分希望。
……………………
凌晨三点钟,莫尔先生派出去的人都回来了,依旧是没有线索。
而根据杰克森驾驶的那辆车,只是调到了一段模糊的监控而已。
“不行,我还要去找杰克森。”温柔再也坐不住,起身就跑出去,之前杰克森很讨厌她,为什么现在会迫害斯年?
她一直觉得杰克森对斯年,是既欣赏又尊敬的,可是……
“柔柔,你别着急。”老太太叹息着拦住人,“你这样冒失前去根本没有用,而且你还是双身子,不要折腾自己了。”
莫尔先生一直沉默不语,终于,他想到一件事,不由得问老太太,“阿姨,您还记得当年给斯年捐献眼角膜的那个女孩吗?”
“当然记得,那个女孩就是杰克森的亲姐姐,是因为不小心中毒身亡,他们家里人在她死后,决定把眼角膜捐给斯年。”
莫尔先生微微颔首,大胆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会不会是因为杰克森太爱死去的姐姐,所以对于接受他姐姐眼角膜的斯年一直愤恨不已……”
老太太想了想,还是否决了,“不会的,杰克森小时候还是挺不错的孩子,当年,眼角膜手术做完,他还经常去医院陪斯年聊天。”
……………………
约翰家族庄园。
杰克森一身纯白色纱裙,小心翼翼而又袅袅娜娜的走到地下室。
地下三层。
“杰克森,你放开我!”被铁链锁住四肢的靳斯年坐在杰克森特制的木马椅上面,恶狠狠的盯着眼前这个变态的男人……或者女人?
杰克森捂着嘴巴,轻轻一笑,撩起裙摆,慢悠悠的走近靳斯年,他的手指流连在靳斯年俊毅的脸庞之上,轻轻的摩挲。
口中还发出满足的喟叹,“啊……斯年…你终于属于我了……”
“疯子,变态,你放开我!”靳斯年想要侧身躲开他恶心的触碰,可是因为木马椅的缘故,他根本动弹不得。
只能咬牙切齿的忿忿然发怒,“杰克森,你就是变态!”
“没错啊,我就是变态。”杰克森抱住靳斯年,强硬的把靳斯年的头贴在自己的小腹处,得意洋洋的说道,“不仅我是变态,我还要把你变成变态……”
“斯年,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你了,你的一举一动,全部深深的印在我的心里。
即便那时候你还是个盲人,你的世界一片漆黑,那时候我就发誓,我一定要给你光明,我一定要让你见到阳光,更重要的,是我一定让,要你见到我……”
靳斯年微微一怔,旋即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阴森森的目光直射在杰克森涂脂抹粉的脸上,不可置信的道,“你姐姐的死,根本不是意外?”
“哈哈哈哈。”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没完没了的笑起来。
三分钟以后,终于笑够了,不想笑了。
这才略显狼狈的看着靳斯年,用力拍了拍他的脸,一字一顿的说道,“哪有什么意外,她,就是,我,亲手杀死的……”
“……”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杰克森突然发怒,他拿起旁边的一根木棍,恶狠狠的打在靳斯年的背上,一下又一下。
“所有人都可以怪我,唯独你不可以,你不可以!”他好像发了疯似的,手腕粗细的木棍实打实的打在靳斯年身上,一下比一下重。
“斯年,你是最没有资格怪我的人,当年我听说你如果三个月之内不做手术,就会永久失明,我没有办法,没有办法……
我去家里的工厂偷了汞,放在杯子里,让她喝了下去,我就亲眼看着她,全部喝了下去,我怕那点分量不够,在她伸出胳膊,求救的时候,我握住她的手……
你知道吗,她还以为我就是她的希望,结果……我把剩下的所有汞全部塞进了她的嘴里,掐着她的脖子让她咽下去……她的眼神……
斯年,她是我姐姐,从小到大最疼爱我的姐姐……我为了你……杀了她,亲手将她推入了地狱……斯年,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了吧……”
“闭嘴!你就是禽兽不如的畜生!”靳斯年被木棍打的奄奄一息,几乎没有力气说话。
可听到他恶心的告白,他还是憋住一口气,骂了出来。
“禽兽?呵呵,没错,我就是禽兽。”杰克森扔下木棍,反手放在裙子拉链之上,在靳斯年的眼前,脱掉裙子,而后,脱掉所有遮羞的衣物。
光溜溜,一丝不挂的,站在靳斯年面前。
靳斯年早在他脱裙子的时候就闭上了眼睛。
“斯年,乖,睁开眼睛,看看我。”杰克森**着跪在地上,双手摸上靳斯年的胸膛,而后慢慢向下移动。
直到……
“住手!”靳斯年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眸中全部是红色血丝,恨不得立刻将杰克森打死。
“非要逼我这样做,才肯看我一眼。”杰克森放下已经捏上靳斯年裤子拉链的手,缓缓站起来。
握住靳斯年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斯年,你摸摸它,你摸摸,它很喜欢你的触碰,它很干净的,你摸摸啊,我让你摸!!”
最后一句话,他蓦地升高了声音。
抬眸看着靳斯年倔强不屈服的模样,他微微笑,“斯年,看来你非要逼我……是你要逼我……你知不知道,你的宝贝女儿告诉我,你有双重人格……当你第二人格出现的时候,你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靳斯年一怔,忽然想到温柔之前问他的问题……
“到时候,我想要你做什么,你就会做什么……斯年,那时候,我唯一的愿望,就是成为你的人……我撅起屁股,可以让你…为所欲为……”
“杰克森,我想我会杀了你。”靳斯年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已然疯魔的杰克森,“杰克森,你现在放了我,我可以给你留条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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