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井,加藤,在做什么,我没有允许过你们比赛吧。”尼古拉洛芙娜从场外进来。
“啊,副教练。”
“还有你居然跟一年级的以退出网球社为赌注进行比赛,这是身为学长该做的事吗?”
说完这句话后洛芙娜走向弦歌,“助教看到这样的事不住阻止吗?”
幸灾乐祸地看着弦歌。
“喂,女人,你以为你是谁。”倒是不二娜雅站出来帮弦歌说话。
弦歌抬起头看向她,“他们的比赛必须比,荒井需要知道自己的能力在哪。”
“哦?”
“荒井把你手上的重力扣拿下来吧,你现在还没到那个程度,还有你腿上的重力扣不是一百克吧。”
“是二百五十克。”
“你现在知道自己该戴什么样的重力扣没有。”
“是。”
“摘掉重力扣去跑二十圈,跑完之后给我换上两百的。”
“是。”
中午的时候打了个电话问了泽,果然是呢,那天就有传出来了。
他说那天已经把记者压下来了,不知怎么的网上也有,他让我不用担心。
握着手机的手都有些发抖,他们认为我这么没有能力吗?
我知道他们是为了想保护我只是我真的不愿就这样依赖着他们,Seven是我在这个世界最真实的存在,我不想让人污染了它的存在。
我想靠我自己的力量在娱乐圈,在这个世界生存。
既然月夜已经回来了,那30%的股份和紫天的控股权都应该转交到她的手上了。
只是美惠,我该怎么向她解释——弦歌
“陈前辈,陈前辈,外面有人找你。”
弦歌看向球场外面发现班上的浅草美鹤站在外面等弦歌。
她低着头,手上拿着一盒寿司。
弦歌闻了闻味道,全部都是里脊寿司,虽然也有很多人送我寿司,但是没有全部都是里脊的,她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的。
应该没人知道吧,难道是因为回赠都只挑里脊的关系——弦歌
班上的女生经常都会送便当给弦歌,出于礼貌弦歌都接下了,然后回赠了里脊寿司,因为自己喜欢,习惯性地买了这个。
“陈,陈……”
“嗯,抱歉,浅草,有什么事吗?”
我好像问废话了——弦歌
“那个这是我亲手做的寿司,请你收下。”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浅草平时都只把便当放在我的抽屉里,怎么会,算了,她一片心意不用管了——弦歌
“嗯,谢谢。”
“那个,那个……”
“还有什么事吗?”
“陈,今天训练结束后能不能到音乐教室,我有事跟你说。”脸变得通红。
弦歌如遭雷劈,僵硬地转过头,发现一众人都看着她。
“怎么了,助教,人家女同学都跑到这里来了,你难道还要负了人家的心不成。”
弦歌面色很不自然,尼古拉洛芙娜,你不跟我作对会死啊。
“小歌还是去解决一下吧。”不二周助走过来说道。
也是了——弦歌
“哦,好。”
过了不久不二娜雅从外面走了进来。
“娜雅你去哪了。”
“去洗手间而已,哥哥。”
她什么时候出去的,我怎么不知道。
吃着便当里的寿司总觉得异常,比平常好了几倍,浅草的手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了——弦歌
训练结束后,弦歌依约去了音乐教室。
钢琴声从音乐教室传出来。
心脏砰砰地跳,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告白但是,被女生告白还是第一次,除去那只不男不女的狐狸。
然后推开门。
只见一名茶发的少年端坐在钢琴凳上弹着钢琴。
犹如被蛊惑一般,顺着乐声走了过去。
闭上眼,享受这一曲子。
“你来了?”
我来了,什么意思——弦歌
“你怎么在这,还有小爱呢。”
“严回家了,还有不是你叫我来的?”
心脏猛地一跳,不好,弦歌去拉门,果然门开之后已见不到走廊,徒留一片漆黑,伸手轻轻一碰,荡起一片漩涡。
是结界。
手扶着把手问道,“手冢,我何时叫你来的?”
“早上六点,晨跑的时候碰到了你。”
手冢国光的回答顿时肯定了弦歌的猜想。
我早上因为昨天的事起迟了并没有去晨跑,那么手冢碰到的是谁。
洛芙娜虽是纯血种吸血鬼,但是还不可能假扮成我,手冢还看不出来。
血族擅长瞬间移动和操控记忆,但那时却不会变装幻化。
等等,幻化,那么说的话,九尾狐族倒是擅长这个。
但是不二娜雅,最近对我还很不错,怎么可能——弦歌
“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着门外的情景手冢国光难掩诧异。
弦歌关上门看向手冢国光,发现他的身上稀稀疏疏的落着斑驳树影,影子周围带着红光。
向窗外望去,那一弯月亮竟是红色的。
现在不是满月,月亮怎么回事红色,而且现在才五点多,月亮怎么会出现。必然是那个操控结界的人做出来的。
视线转回手冢国光,此刻竟看得见他皮肤下的血管。
新鲜的血液流动着,血液流动的声音撞击着我的耳膜。
“陈,你的眼睛。”手冢国光看着弦歌红色的瞳孔。
“手冢,你现在离我越远越好。”
“陈,我既然在这儿,怎么可以对你不管不顾,真是太大意了。”
不知为何咽喉万分干燥。
明明今天喝了血的。
使劲地抓着喉咙,脖子已经鲜血淋漓。
突然一只手阻止弦歌的自虐行为。
“住手。”
弦歌觉得自己的手再抖,这才发现手冢国光的手在发抖。
毕竟只有15岁,看到这样的画面怎能不恐惧。
浓郁的血香味传来,拼着最后一丝意识想把他推开,奈何他抓紧了弦歌的手。
最后一丝意识消失了。
待弦歌醒来手冢国光已经因失血过多而晕厥过去。
他胸口圣月火莲发着淡淡的红光。
“呵”弦歌苦笑了一下,第十位圣骑士又是在我失控吸食血液时找到了。
划开手指,将手指抵到手冢国光嘴中,奈何他已经晕死过去,血液都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弦歌咬了咬牙,随即说道,“对不起了,小爱。”
将血液含到嘴里,用嘴渡给他。
这时门被打开了,门口站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