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正义的一方
柯逸申看着安槿之说:“现在重要的事情不是违约金,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保护现场,你快点给叔叔打电话,让他不要动现场,我们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安槿之也恍然大悟:“对哦,总不能他破坏了我们家的财产,结果我们连警察都不找。”
两人来到工厂以后,安怀远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们了,和上一次高兴的神情很是不同,安怀远的面色灰白如临大敌,在看到安槿之和柯逸申以后,才勉强有了一丝笑容:“槿之,逸申,你们看看,这酒厂被砸成这样,以后可怎么办?”
“警察过来了吗?”柯逸申看着安怀远问。
这时候从酒厂内部走出来几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其中一个看着安怀远说:“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有利的证据,对方的反侦查能力很强,手印脚印都是没有的,监控录像也被破坏了,酒厂里也没有什么现金,我们初步判断,很有可能是寻仇,所以,你有没有跟人发生不愉快的事情,导致他怀恨在心?”
安怀远想了想回答说:“这个可多了去了,一时半会儿的我也想不出来是谁。”
安槿之看向警察回答说:“我想我应该知道是谁,就是这家酒厂之前的老板夏汉升。”
警察们面面相觑,为首的那个对着安槿之说:“我们先立案,但是现场并没有找到犯罪分子的任何证据,所以安小姐所说的这个人,我们会让他去警察局协助调查,接下来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该收拾的地方,你们可以收拾了。”
警察们走了以后,安槿之看着酒厂现在的破落样子,心里感觉异常气闷。
“夏汉升,原来就是一个卑鄙小人,竟然在背后耍这样的手段。”安槿之咬牙切齿地说。
柯逸申想了想说:“不过,你怎么这么确定是他,会不会还有别的人?”
安槿之摇头:“直觉告诉我,就是他没有错。”
两人帮着安怀远还有工人们把工厂里整理好,已经是晚上了,然后安槿之就接到了警察局打来的电话,说要让她去警察局一趟。
安槿之挂掉电话以后,看着柯逸申说:“逸申,夏汉升告我诽谤,现在正在警察局里等着我呢,我现在需要过去一趟。”
柯逸申突然笑了:“我本来还以为不是他,现在看来就是他没有错了。”
警察局。
夏汉升远远地就看到安槿之和柯逸申走了过来,眼睛直接眯成了一条缝,对着旁边的警察说:“警察同、志,那个女人原本是我的女朋友,那个男人比我有钱,所以她现在跟了那个男人,那个被砸的酒厂,原本是我的,却被那个男人抢走送给这个女人了,现在他们还一起冤枉我,说是我把酒厂给砸了的,这个实在是说不过去。”
听到夏汉升这么说,那个警察怜悯地看着夏汉升说:“哥们儿,原来你这么惨,其实我们在现成也没有找到你砸酒厂的证据,他们也只是怀疑你罢了,但是既然当事人对你表示怀疑,我们也只是让你过来协助调查,你别难过了,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
警察明显被夏汉升的一面之词给蒙蔽了,再去看着安槿之和柯逸申的眼神都有些厌恶的意思,待他们走到夏汉升身边以后,那个警察看着安槿之问:“安小姐,听说夏先生是你的前男友?”
安槿之恨恨地看了夏汉升一眼,然后点点头:“对,没错,我当初真的是下了眼,竟然还想要嫁给他。”
“所以,你后来因为柯先生把夏先生抛弃了?”警察审视地看着安槿之问。
安槿之突然笑了,看着夏汉升说:“你是这么跟人家警察同、志说的?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直到现在还不忘败坏我的名声,说我朝三暮四攀龙附凤物质拜金?你怎么不去死?你跟我的好闺蜜一起滚到床上被我捉奸在床的事情你都忘了吗?你失忆了吗?要不要我把她叫过来让你们再滚一次好让你把你干过的龌龊事情都想起来?”
警察闻言已经惊呆了:“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
一旁的柯逸申皱眉,看着警察说:“同、志,咱们还是好好说说那个酒厂的事情吧”,然后他指着夏汉升问,“是他砸的吗?”
警察摇头:“没有证据能够表明是他砸的。”
夏汉升得意地说:“听到了吧,根本就不是我砸的。”
警察瞥了夏汉升一眼:“介于你刚才欺骗我的行为,也没有证据可以表明不是你砸的。”
“那把我叫来这里是为了?”安槿之疑惑地看着警察问。
“哦,刚才这位夏汉升告你诽谤,但是通过刚才你们的争论来了,他也在我面前诽谤了你,所以你也可以告他,或者你们也可以商量一下同时撤诉。”警察看着安槿之和夏汉升提议道。
夏汉升不满的看着警察说:“警察同、志,你究竟是站在哪一边的?”
警察淡淡地说:“我们身为人民公仆,当然是站在正义的一方。”
三人从警察局出来以后,柯逸申给安槿之打开车门,安槿之还没有上车,夏汉升就凑了上来,对着安槿之耳语了一阵:“酒厂,就是我找人砸的,你想知道我是怎么砸的吗?”
柯逸申把夏汉升拉到一旁,看着他说:“你是要打一架?”
夏汉升拍了拍被柯逸申抓皱了的衣服,微笑着看着柯逸申说:“这旁边可就是警察局”,然后他指着自己的脸,“来来来,就打这。”
柯逸申看着夏汉升的得瑟模样,顿时感觉气不打一处来,刚要冲上求给他一拳,却被安槿之拦住了:“逸申,我们走。”
柯逸申努力克制住自己心里的怒气,指着夏汉升没有说话。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的时候,柯逸申看着安槿之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槿之,你在想什么呢?”
“刚才夏汉升说,酒厂就是他砸的。”
“如此肆无忌惮,他是不是感觉找不到证据,我们就拿他没有任何办法了?”柯逸申心里的怒气又被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