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邪恶的眼睛
“夏总监让我去市场部监督收购商铺的事情,所以我现在正是要去市场部工作。”林洁云回答说。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就去工作吧。”柯逸申看和林洁云说,然后转过身,又回了办公室,心里想着,看来夏依琳还是很会察言观色的,知道他不喜欢林洁云所以特意把林洁云调到了市场部去工作,也免得安槿之再过来公司的时候,看到林洁云然后又跟他生气。
这般想着,柯逸申不由得对夏依琳的做法很是满意。
夏汉升在经历了前任女友和现任女友共同的“背叛”以后,感觉这一切都是柯逸申的错,如果没有这个男人,那么自己抛弃了安槿之和林洁云再一起以后就不会看到安槿之和柯逸申再一起,那么他就不会有这么强烈的被背叛的感觉,如果没有柯逸申,那么林洁云现在应该还是像他和安槿之再一起的时候那样子,卯足了劲想要勾、引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这么不把他放在心上。
夏汉升越想越感觉气愤,然后他开车出门想要好好散散心,不由得就把车子开到了槿之酒厂的大门外,看到酒厂的牌子上赫然写着“槿之酒厂”四个大字,夏汉升感觉自己非但没有达到散心的目的,反而感觉心里更堵了。
然后,把车子掉头,正打算离开这里的时候,夏汉升突然看到柯逸申从前面停着的一辆兰博基尼跑车上下了车,夏汉升把车停了下来,然后盯着那辆兰博基尼发呆,心里盘算着,如果没有柯逸申,那么现在发生在他身上所有的不幸,可能都不会发生。
安怀远在看到柯逸申来了以后,脸上笑成了一朵话,五官都已经皱到了一起:“逸申,怎么这么有空,还专门到这里来?”
柯逸申环视了一下酒厂,然后看着安怀远问:“都整顿的差不多了吧?”
安怀远回答说:“嗯,机器都可以继续运作了,之前接的那些单子,合作的买家也说可以延缓交货,多亏了你帮忙周旋,如果没有你,这酒厂肯定是要破产的。”
柯逸申摇摇头:“我其实也么有做什么,只是单纯的说句话,打个招呼而已,只要咱们这里的酒质量好,那些合作的商家以后还会来的。”
“嗯,做生意主要就是靠信誉,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力把信誉做出来,不辜负你的一片苦心,家里的压力现在全部都压在槿之身上,我心里也实在是过意不去,希望你好好照顾她。”想到安槿之,安怀远心里满是愧疚。
“这个叔叔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槿之的。”柯逸申对着安怀远说,然后他从新回到车上,从车里拿出了一个信封,递给安怀远,“叔叔,工人的工资还没有发吧,这些钱你先拿着给工人发工资吧,上一次来的时候,我听到工人们好像都有些怨气了。”
安怀远连忙推辞:“这怎么能行呢,等到这批货交货了以后,厂里就会有钱了,我怎么能拿你的钱呢,你帮我们家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槿之如果知道了,一定会怪我的,而且关于工资的事情,我已经跟工人们解释过了,他们也表示理解。”
“理解是一回事,拿到钱又是另外一回事,如果他们一直拿不到钱,那么工作热情就会消减,工作热情不高,也就没有效率,这生产出来的酒的质量又怎么会好呢?”柯逸申看着安怀远的眼神里有几分犹豫,直接把手上的钱塞到了安怀远的手里,“这些钱呀,就当是我借给你的,咱们要让工人们知道,即便我们的这个厂就要倒闭了,该发给他们的工资也一分都不会少,这样他们工作起来,才会更有激情。”
安怀远被柯逸申彻底说服了,他拿着钱感激地看着柯逸申说:“逸申,谢谢你,槿之交给你,我放心。”
两人又在工厂里说了一会儿话,得到安怀远认可的柯逸申心满意足地从酒厂里走了出来,然后上了车,他不知道的事情是,在他的身后的某个角落里,有一双邪恶的眼睛正在盯着他诡异的笑。
安槿之在接到医院电话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你们是不是搞错了,现在在医院住院的人应该是我妈才对,你们怎么会告诉我是逸申公司的总裁柯逸申住了院?这个事情可不能乱说的。”
打电话的值班护士听到安槿之满是质疑的话,无奈地说:“安小姐,柯先生真的住院了,虽然伤的不是很严重,但是也不轻,而且车子都已经爆炸了,您如果有时间的话,还是到医院里来看看他吧,他昏迷期间一直在叫你的名字。”
安槿之听到电话那边的护士小姐有些生气地语气,她掐了自己一下,然后意识到这个确实不是梦以后,直接从办公室里冲了出去。
林经理看着安槿之脸色惨白地样子,直觉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槿之,发生什么事情了?”
再一看过去,哪里还有安槿之的影子。
安槿之抵达医院以后,恰好碰到母亲崔静兰下楼散步,本来以为女儿是过来看望自己的,却没有想到安槿之在看到她以后直接泪奔起来。
“妈,怎么办,逸申受伤了,我现在找不到他,病房在哪里?”安槿之抓着母亲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
崔静兰看着女儿失控的样子,看着她说:“槿之,你问过给你打电话的护士他在那个病房了吗?医院的病房这么多,咱们还是先去找护士问清楚柯逸申在什么地方吧。”
安槿之点头,然后安槿之在母亲的带领下,终于问清了柯逸申所在的病房,到了病房以后,本来心里特别忐忑的安槿之直接傻了眼,因为她看到柯逸申正安然无恙在坐在病房里看文件,病床上放整齐的放着一套病号服。
“护士给我打电话说你昏迷了?”安槿之心里松了一口气,走到柯逸申身边疑惑地问,“现在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