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给挠痒痒,尾巴给按摩,尾巴给当围脖。不用我说就知道我的心意,热的时候给当扇子,冷的时候给当被子,无聊的时候给变戏法……
不到半天时间,我彻底稀罕上了这条尾巴,闻流墨简直天生就该长条尾巴,
只是妖孽帅哥变成尾巴是不是太委屈点,唉,人家自己愿意的,我操什么心。
恩……,那我是不是脚踏两只船啊,有点不安,
他现在只是条尾巴,我有什么不安的?这个人和异类是有差距的,就像我喜欢闻流墨,但又养了条宠物,是不冲突的……
天哪,我给自己找怎样的稀奇古怪的借口都掩饰不了我偷情的事实!祈祷奸情永远不要被发现……,那种绝色不是在人间可以生得出来的,怪只怪花非定力不强,不足以抵抗妖孽的诱惑……
那吻间致命的悸动,就算我再生出十次也无法抗拒,心如撞鹿,加上被闻流墨背在背上又特别踏实,这种奇妙的感觉如在云端飘然。
算了,送上门的帅哥我哪有不收之理,再说人家还说了,天不知地不知!
我太龌龊了!我怎么有资格享齐人之福呢?难道没有吗?难道不可以有吗?
我太坏了!不,我不坏,是他勾引我的……
“闻流墨,我好累啊……”心累。
“二爷背着你走山路都没说累,你累个屁。”
“粗鲁,猪八戒背媳妇都是乐呵呵的,你连猪都不如。”
“谁是猪八戒啊?”
“孤陋寡闻,不准问。”
闻流墨也不恼,坏坏地道:“要不我们找个地方睡觉啊?”
“大白天的睡什么觉!”
“你不是说累了嘛。”
“现在不累了。”
“那晚上的……”
“你脑子里想什么呢!!!”
“想猪八戒背媳妇……”
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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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搭了个小棚子,两人睡在里面。
闻流墨靠近,意图不轨,我怒道:“你有没有人性,我的伤还没好,动一下会出血!”
“那……那明天的吧。”
第二天晚上,这厮又意图不轨,柔声道:“伤口结痂了,可以动一动了。”
我嫌弃,“你都两天没洗澡,一身汗味。”
闻流墨迅速洗了个冷水澡回来。
“你没洗干净,冲了一下就回来了。”我道。
闻流墨急切地道:“干净了。”
在他脖子后面搓了搓,道:“有泥巴。”手指上的证据给他看。
闻流墨又去洗,回来时我已经睡熟,他只得作罢。
不是不想和他亲近,只是满心惧怕,和卓洛那一次伤的我不轻,那种绝望又撕心裂肺的痛只稍一回想便浑身哆嗦,心里有道坎,我还过不去。
第三个晚上,闻流墨早早地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老虎装猫般把自己弄的体贴入微,抱着我在树杈上看月亮,繁星满天,安详萦绕,正是诗情画意的境界。
闻流墨盯着我看,用那富有磁性的声音慢慢道:“你的眼睛的像红色的琉璃玛瑙般透彻,闪动时又像纯净的火焰般灵动。”
我冲他咯咯笑道:“你转性了吗,还会肉麻。”
闻流墨有些愠怒,“真不该跟你费话。”说完霸道地吻上我的唇,舌尖碰触甘醇美好,不像被妖孽吻时的万伏高压电击,只是淡淡的欢喜,满足,万千繁华不如心有所依。
只在一吻间,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闻流墨从树杈上带到小屋里,不知道衣服怎么不见的,不知道两个人怎么会赤~裸的纠缠在一起,我知道他一向效率高,这事也不含糊……
娇~喘中被他吻遍全身,却在最后一刻惊恐地大叫:“不要!”那种漫长刺骨的痛记在身体的深处。
闻流墨紧紧将我拥住,问道:“怎么?”
“我害怕,不是,我肚子疼,很疼,以前受伤很严重,现在还没好呢……”
“你那伤早就好了,哪会痛。”
“不行,我还不想。”
闻流墨十分火大,却还是道:“你不想就算了,等你同意的时候我们再做,睡吧。”然后拿衣取轻轻给我盖上。
铁的事实证明,男人说话算数,母猪都能上树。
两人安静的躺下。
过了两分钟,闻流墨说了句极为欠扁的话:“要不你帮我,用嘴也行。”
我脑子里迅速闪过他和那个妓女□的场面,不只一个女人□的场面……
不想也就罢了,这一想起来气的不行,以前我不喜欢你的时候你跟谁怎么样无所谓,可现在不同,想到他以前那些女人我便气的不行,乍起身子,大怒道:“你个不干不净的东西,你跟多少女人有染过,我恨你……”
闻流墨急忙把激动的我按住,道:“你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亲眼看见你……”
“那不是以前的事儿嘛。”
“以前的事就是发生过的事,不能原谅!”爱着的男人从前有着不堪的过往,让我像吃了苍蝇难受,不曾在意的事情突然会变成心头刺。
“听我解释”闻流墨嬉笑道:“是这样,你看二爷这把龙吟刀,是绝世好刀,锋利,俊俏,昂贵……”
“绝世好刀也证明不了你是清白的男人!”
“因为是绝世好刀,在遇到二爷前历经千锤百炼的锻造,万般打磨。就像二爷在遇到你之前,也是经过无数女人历练,才成为绝世好男人。”
我冷哼,“照你这么说,青楼里的女子岂不是绝世好女人了。”
闻流墨气结,低声下气地道,“我这身皮,被蜕皮草退了两次,长了新皮,可以算做处男了。”
这和戴安全套□后说自己还是处男的一样无耻。
我纠结着自己的头发,失控地道:“你就是蜕一百次皮也是下作男!”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说出这般尖酸刻薄的话。
闻流墨彻底暴怒,反击道:“你也清白不到哪去,前阵子还进了妓院,不也是绝世好女人嘛!”
“你给我……滚……”我声嘶力竭地喊。
闻流墨披上衣服,怒气冲冲地出了小屋,我抹了两把眼泪,气的心肝脾胃肾全部大挪移。
因为爱了,就小气了。
因为爱了,所以心就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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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闻流墨折返,进来看我哭花的脸,余怒未消地道:“别哭了,以后为你守身如玉。”
我品着这句话,钻进他怀里,“你发誓。”
“发誓。”
“你那堆妾室怎么办?”
闻流墨狠狠地道:“二爷出家当和尚。”
“出家了怎么和我偷情。”
“只有对不起佛祖了。”
不管说的是事是假,心中宽慰许多。
深夜,闻流墨翻来覆去好不容易才睡去,我才放下紧绷的精神昏昏入睡。
不知是真是幻,触手间柔香软玉,定眼看,是女子丰盈玉脂,我急忙抽回手,却见女子胸口已经被我插入匕首,我吓的不知做何,惶恐间看到的是音儿的脸……
“啊……”梦中惊醒,满头大汗,大口喘气,见闻流墨还在熟睡,擦了擦汗,缓口气躺下,却见妖孽尾巴变成人在我身侧。
他戴了眼镜,掩住不少魅惑之气,轻声问我道:“怎么了?”
见到他我心思一动,求道:“帮我个忙好不好,知道你会法术,可不可以帮我看看卓洛王宫中的音儿好不好,我只想知道她现在过的好不好。”
“小事一桩,不过……”妖孽挑了挑眉。
“不过怎样,求你了。”
“本仙君帮人办事儿是要收费的。”
“咱俩都是情人了,还要收什么费!多伤感情啊。”
“不妥,本仙君给自己办事都得收费。”
我满头黑线,问:“自己怎么收自己的费?”
“从a账户转到b账户。”
“服了,多少钱?”
“白银十万两。”
漫天要价我就就地还钱,回道:“白银一两,干不干。”
妖孽想了想,“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本仙君,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情人关系。”
轮到妖孽满头黑线,“你可不可以不说实话。”顿了顿道:“先收费,后办事。”
“打白条行不?”
“行,三分利息。”
一两银子也收利息!白长那么好看了。
妖孽握住我手腕时,顿觉千山万水在眼前似浮光掠影一闪而过,好似魂魄瞬间抵达王宫,速度放慢,穿过一座座宫苑,夜色下的王宫巍峨幽深,连心情也变得忧郁。
我看不见自己的身体,意识穿墙过瓦,不多时寻到一座院落,牌匾上大大的金漆字:南明阁,是以前耶利大妃的住处,还来不急迟疑,我已经在音儿塌前。
音儿睡的安详,我在她身旁看了又看,肌肤光洁饱满,发丝整齐黑亮,被子是锦缎,里面絮的是蝉丝,屋内摆设样样都是极品,四个丫头在房门口垂首站立,看样子过的还好,我心稍安,却不明白为何。
音儿突然毫无征兆的睁开眼睛,默默起身,却看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怕是怀胎已有五月。
“大王那边可有消息。”音儿清冷地问道。
侍女连忙回道:“自上次大王飞鸽传书还未有新的消息,只是宫外的律大妃那边传来消息,小公主又高烧,现下昏迷不醒,怕是熬不了几日了。”
“告诉御医,决不能让长公主在大王回来之前死掉,否则让他们全都陪葬。”
“是。”
此时侧屋出来位女子,眉目间与音儿有三分相似,见音儿穿的少,便给她批了件外衫,语气责怪地道:“半夜不睡,小心惊了胎气。”
音儿小声地道:“三姐,没事的,只是梦到了王妃,不知大王这回能不能把她找回来。”
音儿的三姐怒其不争地道。“你啊,不知道在想什么,王妃不回来,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你,这后印在你手里,你就是后宫之主,她要是回来,哪还有你的事。”
“三姐,你不明白,王妃人好,对我更好,若不是她,现在我不知道在哪个脏地方哭呢。”
“再好的人也比不上权力,只要你小心伺候大王,平安生下王子,再不会有人欺负我们姐妹,再不会流落娼馆为奴,以前受的耻辱全都还给他们……”三姐说到难过处,红了眼圈。
“我知道了,姐你别哭……”
下一个眨眼间,意识猛的回到深山中的小屋,心思烦乱,问妖孽:“你再帮我一次,救救律良玉的孩子。”
妖孽摇摇头,叹道:“知道你念及旧人,只是本君也无能为力,仲苍卓煞气太重,子嗣夭折乃是命数,救得了命,改不了命。”
我沉思不说,妖孽笑道,“你的夫君搞大了你情人的肚子,有什么想法吗?”
我瞪了他一眼,怎么和闻流墨一样讨厌,道:“想法太多了,怎么没人把你的肚子搞大!”
“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本君可以把你的肚子搞大,哈哈。”说完妖孽变成尾巴呆着去了。
“你别走啊,我还有想看的人……”
吵醒了闻流墨,他不悦地道:“你大半夜叫什么,过来抱抱。”
作者有话要说:关系很混乱,跳着读的童鞋可能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