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呢你?”郁兰芝气的跺脚,明明很想去骂杨寡妇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可一张口,就不知道说什么好。
左大山怎能见得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他冷下了脸,对杨寡妇也不客气道:“麻烦这位大婶,说话能不能放尊重点?”
“放尊重啥?我就这样了,你能咋滴?再说了放尊重了,也要对什么人说?”
杨寡妇非但没有压下嚣张的气焰,还双手掐住了腰,在左大山面前晃悠。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郁家的姑娘虽然都是浪荡的贱货,可你也不应该像是苍蝇盯着带缝的蛋一样,跟她们不清不楚的。过年都在那里过的,这几天更是见面的多,你不怕你的小身板,被这么多姑娘榨干了啊?”
杨寡妇放肆的用手去戳了戳左大山的胸口,她的眼睛还像是抽筋了一样,对着人家大小伙子放电。
“拿开你的脏手!”
郁兰芝看不下去了,一把扒开了杨寡妇的那只脏手。
杨寡妇没站稳,差点被郁兰芝给推到了,吓的她大叫一声。
还好身后有郁大雨站着,他今天没怎么喝酒,脑袋还算清醒,看到郁兰芝和左大山来的时候,他只想避开点,不想跟这几个姑娘在有什么瓜葛。
可看到杨寡妇被人欺负了,他一高就窜过去了,扶住了杨寡妇,那是一个担心和心疼啊。
“秀儿,你没事吧?啊?”
“滚开!还不是你的赔钱货闺女,推我的。”
杨寡妇推开郁大雨,一脸的嫌弃,还不忘在一边挑拨离间。
郁大雨瞧见杨寡妇不待见他,还是因为郁兰芝招惹的缘故,他气的一张脸都变黑了。
站在门边的邓氏,将屋里的朱氏也给招呼出来了,朱氏手里拿着一把瓜子,将瓜子塞给了邓氏一些,两个人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着好戏。
“你个小不死的东西,竟然敢打我的秀儿,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我打死你……”
郁大雨从地上捡起一只树枝,朝着郁兰芝抽了过来。
几双眼都在盯着,想要看好戏。
左大山将郁兰芝护在身后,一把将郁大雨手中的树枝子夺了过来,狠狠的丢在了地上。
“伯父,你干吗打你的女儿?”
“我想打我的女儿咋了?这个不孝的赔钱货,我早就应该要了她的命就对了。”
郁大雨见左大山护着郁兰芝,也不害怕,耍无赖到底,挺着胸往前凑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左大山恨恨的握起拳头,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嘴巴给打烂了,他是个长辈,他也想好好的对待这个老丈人。
可这个郁大雨偏偏是那种不要脸的人,说什么都没用,反而变本加厉的找你的麻烦。
“你打她就不行,你不讲理,打人更就不对。”
“你算个老几啊你?敢顶撞我是不是?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郁大雨拎起拳头就要打左大山,本来左大山想着,只要不打郁兰芝,他皮糙肉厚的,被打几下也没事。
可偏偏这时候,郁兰芝担心左大山,在郁大雨挥下拳头的时候,她挡在了左大山的面前,那拳头结结实实的打中了郁兰芝的脸。
“兰芝,你没事吧?”
“大山,我没事,我们走……”
郁兰芝的脸都被打肿了,可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她还是不想跟郁家的人有瓜葛,就像那句话,忍一时风平浪静。
她拉着左大山的手要走,左大山本来就不甘心,偏偏这时候杨寡妇对郁大雨又挑拨了起来。
“看吧,瞧他们吓的小样,就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才会这样了。”
“这个不要脸的赔钱货,让她在外面和男人鬼混,老子今天不弄死她,就他妈的不是郁大雨。”
他瞧见地上有一块石头,抄起石头,就要朝着郁兰芝的头顶上砸。
左大山看到的时候,郁大雨已经将这块石头砸出来了,他一把将郁兰芝挡在了身后,用手臂去挡。
啊!
他的手臂被砸的很疼,郁大雨手中的石头也被挡开了掉在了地上。
郁兰芝没想到她都这样躲了,都这样忍让了,可郁大雨还是这样咄咄逼人?
他是她的爹,难道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能过上好日子吗?为啥还这样起伏他的女儿,还会用这么狠心的手段,来报复自己的女儿?
她心疼的看着左大山的手臂在留下,胳膊也垂下来了,看上去很是恐怖。
“大山,你没事吧?”
“没事。”
“还强撑着说自己没事?你的胳膊都出血了,怎么还丢当下来了,这是咋了?”
郁兰芝一着急了,就想哭,可眼下就她自己,也只有她能帮助左大山,她不能哭。
她咬了咬唇,拿出帕子,赶紧给左大山擦血。
“我没事,别担心啊!”
“还说?都这样了还没事?快别说了……”郁兰芝从身上扯下一块衣服布,要给左大山包扎伤口。
郁大雨一石头没砸到,心有不甘,杨寡妇在一边也是,眉飞色舞的说道:“大雨啊,你可算是男人了一把,要是你一直这么男人啊,是个女人一定都会喜欢你的。那种祸害精一样的女儿,你还要着做什么?弄死算了。”
“对,这样祸害精的女儿,谁要谁八辈子到了血霉。”
郁大雨捡起地上的石头,就要朝着郁兰芝砸过去。
左大山和郁兰芝都没有看到,只有站在门边的邓氏和朱氏,手中的瓜子都掉了下来,看样子也是被郁大雨这种残暴的人性,吓到了。
“去死吧祸害精!”
郁大雨不但要砸,嘴巴里也是义愤填膺一样的说着,可他的行为简直就是太过分,毫无天理。
郁兰芝和左大山察觉到的时候,郁大雨的石头眼看就要朝着郁兰芝的头顶砸过去。
“够了!”
一道尖锐的声音闯进来,郁大雨感觉手腕很疼,胳膊也没力气,石头从手中掉下来,砸中了他的脚。
啊!
“疼死了,疼死我了!”
郁大雨被石头砸中了脚,在地上单脚蹦着,又没蹦好,整个人咣当一声就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