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严深知自己有一些失态,难得练就一身演技功夫的脸上有些抱涩,轻轻抬手拍拍夏一灼额头,负又突然转换了心情,中指拇指相和奉送给她“露天”额头一份栗子。
“和你说了。”夏之严深深长舒一口气,一切激动和紧张的情绪皆化为云烟抛到脑后,以后如何,那是他该想的事情,没道理让自家妹子也跟着操心。
“不能每天都扎个马尾辫子就出门,女孩子家还是要过的精致些。”夏一灼尽量穿的她自认为还比较能突出自己是个青春女大学生的行头来作为一个粉丝群体中的一员参加此次活动的,如此被自家兄长叹息的吐槽,赶紧收住亮出的一口白牙,不敢再看笑话。
啧,牙都笑凉了,反反复复打量自己,还好吧。
长袄配牛仔裤,有什么不对吗,审美眼光各有不同,不能强求不是。
至于头发,最近在迷欧洲历史剧的夏一灼很是喜爱英伦风的古典编发,十分典雅有气质。
在翻遍网络寻找教学后,她专门挑了其中一种最简单,只需要编各种麻花辫然后到处塞塞塞的款式。
不过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辛苦学习中,除了累的自己一手酸外还有顶着一头如编织花篮般解不开的乱发。
丧气加心塞,望着镜子中对称世界里的自己,带着一张灰败又焦躁的脸,夏一灼非常有剃光头毁镜子的烦躁冲动,并放下话说再也不自己鼓弄头顶这一堆乱毛了。
“没办法。”她对着夏之严耸耸肩,“没耐心。”
夏之严好看的眉毛显而易见的有聚集在一起的趋势。
“别发火啊。”夏一灼赶紧制止,甩过一支预防针,“这不是不会梳嘛……”本以为能难得看她家老哥笑话,却低估了能在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会是什么样的人物。
谁还脑瓜子顶张只眼睛不成,怪不得说会打扮的姑娘是小仙女呢,想到这,夏一灼咳嗽一声,摆出一副我牺牲、我奉献、我理所当然的架势,“我说哥,我饿了。”
夏之严笑的特别纯洁,能有机会彰显做哥哥的责任,他责无旁贷。
扑腾几下就从地毯上爬起来,拉过还在地下坐着观景的夏一灼,十分豪爽的说:“走,跟哥吃饭去。”
心说,天变得快,她哥的心情变得可更快。
夏一灼一只手被她哥拖拉着去房间门口,一边看着他一路从各种地方捡起不同物品往身上堆。
什么床上的围脖、沙发上的大衣、小桌子上的口罩、门口的墨镜以及车钥匙……
和自己一样,夏一灼偷着着想,看来她和她哥都随了夏家妈妈,全家上下就一个夏爸爸一个勤快人,收拾屋子做家务,真是辛苦了她最亲爱的爸爸。
到了门口,夏二姑娘突然想起并提醒她家老哥,“不叫淑雅姐、青青姐啊。”仰头一脸认真的拽住夏之严。
“啧。”两个人出去的确不太方便,夏之严极毁形象的扒扒头,“打电话,打电话。”
“你等哥一下。”夏之严抽出手机打电话,一边拨号一边瞅瞅自家妹子的脸,问到:“你想化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