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1 / 1)

帅府内,二太太坐在那皮沙发上,桌上摆的盏茶已经凉尽,她愁愁的甩开那段子手帕,坐起身来,却是左右不适。

见了明远来眉头才舒展开,长声叫着:“儿子!”

明远此时正是一头雾水,唤着:“母亲!”便将军服的下摆打开,挨着二太太端坐着。见到此景,跟在身后的翰远退了步在门外站着。

“你看啊……如今你也年近而立,是不是也该想着娶个太太!别说你连侍妾也没有,叫人看了笑话,那连易可是有好几房姨太太!”二太太将他儿子的手按着,彼时力道有些大,那手帕一直在手背摩挲,明远也只好悻悻的笑着,二太太直直端视着他,那样子仿似不答应便要吃了他。

见他嘴角喏喏的却是不答话,二太太心里一急,将那手掌重重一拍,明远有些吃痛的叫出声。

“你还不着急?还要等到什么时候,你等的了,我可等不了,这承州有许多待字闺中的女儿,性情家室又是极好,我便挑了挑,叫你看看。”说完从身后拿了一叠照片。

屋外的翰远险些笑出了声,这二太太着急起来可是早有准备,只是不知这明远已然心有所属。

“喏……这是陈太太介绍的,话说这家室还行,可这相貌有些逊色。”

“这个嘛……瞧着挺好,就是有些胖!”

二太太眉头皱着,仔细着照片上的人,明远也只是敷衍,轻轻的一咳,将那翰远唤出来,彼时还斗起眼来,翰远跟着他数十年,自然知道分寸,从门外进来,定了定神:“兰爷,有人找你!”

话音一落,明远顺便接了这茬,站起身来,利落的说着:“那母亲你先挑,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雷厉的往外走。

二夫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已出了大门,自是气恼,狠狠地瞪了一眼,将那照片一丢,叹着气:“不肖啊……不肖!”李妈新泡的茶也教她推着,想来便是气着了!

出了门,翰远直在那后面偷乐,明远扔了车钥匙给他,他险些捧在怀里,看见明远不乐意的表情,将神情一收,便说着:“去哪?”

明远没有答话,脸色一沉,将那香烟点燃,眼睛里不知道望着什么。

金由面色有些苍白,馆内的丫鬟弄了些鸡汤,她有些倒胃口,就没有喝得几口,此时身子正乏,上午还没缓过劲来,刚想歇着,就听见外面的鸣笛声。

她缓步推了窗,外面的天有些雾蒙蒙的,已经临近傍晚,车子的发动机停了火,她这才看见他从车上下来,又害怕被他看见,转身又去关了那窗。

她的心里怦怦直跳,心绪也是越来越乱,手一直贴胸放着,警惕的躺上了床,按耐着性子听那鞋底的摩擦声。

明远本来不想上楼去,索性来这不过是躲着母亲,却听见丫鬟说她已经睡下了,心里有些疑虑,还是上了楼。

刚推了门,看见那一个蜷缩着的瘦小背影,他有些不忍,转而又恢复了那抹肃意。

他丝毫没有顾虑她是否已经熟睡,皮鞋在地毯上依旧发出很大的声响,粗重的靠近她时,却见她往后一缩,眼睛忽的睁开,直勾勾的看着他。

她此时已是害怕极了,她在他面前已经装不得任何样子来。或许因为恨她,此时他做什么在她这里都是一阵揪心的疼痛。

“你可是醒了?”他问着,而她也只是点了点头,头却生生往外偏着。

明远有些恼意,将那她的一脸扭捏过来,大力的已经让她的脸变了形。

“我让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别一脸委屈的样子!”他冷笑着说着,松了手,身子极重的压下来,在她耳边轻嗬:“你要还她的!”

她的身子猛的一抖,她即使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那段往事,可是当他冷冷的说这句话时,即使心已经死了,却还是会翻起一层波浪。

她的身体依旧是他肆虐的地方,他的吻经过每一寸皮肤都是火辣辣的疼痛,细腻光滑的皮肤上多了许多羞人的伤痕,她唯有强忍着,她不愿承认她还爱他,也只有这样,或许他还觉得可以惩罚她……

这夜里静的深,转身时他已经不在她身边,枕上已经湿了一大片,她奋力的哭着,力图掩过那浑身的疼痛和内心的无助,她后悔了,她不应该回来,从此记住思念便好,为何又让他恨你了!

连易此时一天都是闲着,却都是在秋墨处待着,并未走动,余副官也并未跟着入府里去。

素兮搀扶着二姨太在镌花镂空的廊上走着,那样子好不憔悴,正说着赶躺去花园里转转,解了乏气,却远远见着三姨太从廊尽头过来,样子有些喜意儿,便快步上前招呼着。

“妹妹可从哪来?这般满面春风的笑着。”二姨太将素兮甩在后面,巧笑着问着。

“姐姐殊不知那秋意深,这情也就越发凉薄!”说完便莞尔一笑,只笑意盈盈的望她。

“何解?”二姨太道。却转身招呼着素兮吩咐下人去别地儿,拉着三姨太细细问着。

“那四姨太可是傻的可怜,就刚才可还与二爷撒泼,就这时云妹妹可是我们能够嘴上作践的,她竟在二爷面前说那时妹妹不守闺中女子的节操,那些话叫我们这些人听的,二爷怎么听的下耳,那日的事大家都有耳闻,她这样说还不气着!”

三姨太嘴角咧着笑,生生收不住。

“亏她还是个青楼女子,便说着小姐家的事儿,想来便只有魅惑人的技能,这说话啊还得从娘胎里学!”

二姨太此时亦发了笑,将手扶着那柱子,有些走不动道。

“可是这下午的时辰!”二姨太抬头道着,看见韵景猛的一点头,又噗嗤的笑出来。

也约摸是这下午时辰,秋墨惹得连易竟是生生被禁了足,她紧紧的抓住桌上的圆绸布,那料子被蹿在一起生生从桌上扯下来,玉瓷的茶盘摔个粉碎,喜儿见着,便苦苦劝着收敛些脾气,被外人听去了不好。

秋墨却破着嗓子大喊着:“凭什么,我就让她知道,别装出一副好像很清纯的样儿,叫人恶心的紧。”

作者息妫儿说:更新了,好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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