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比赛?苦恼啊。那个皇后答应得太干脆了吧,那小竹笋要的不是她的命,她当然答得干脆。就痛苦了我。唉~~艳小花啊,艳小花,你就等着黑白无常再来抓你吧。
下次再经过奈何桥边时一定要躲在离鬼群远远地方的,不能再挤;一定要喝孟婆汤;千万要防着黑白无常偷袭屁股;发现穿越了的第一时间要撞墙失忆;发现穿越成青楼女子第一时间就上吊自杀;穿越后记住,帅哥是祸水。唉~~
那天,大良国的高贵的皇后娘娘一口就答应了委国AV女’优要和我比试的事,真不知道她是被良国皇帝打傻了呢,还是对我超级有信心,一个小孩,怎么可能与那老狐狸比,这又是条不平等的条约。我也有抗议,我也有反对,但是那委国无耻AV女,走到我面前伸出锋利的爪子说:“你刚才不是很老油条的样子吗?现在怎么变嫩了。是不是怕了,怕了吧,肯定怕了。”可恶,竟然用激将法。比就比,谁怕谁,我就不信一个穿越者会败给一个小AV女。但是……比什么呢?什么题目呢?高贵的皇后娘娘至今还迟迟不说,苦恼了我啊!
水芊芊认为,比试,比试,比试的内容绝对绝对是琴棋书画,所以为我设置了“琴棋书画”地狱魔鬼式训练。我晕~~平时的课程就是够魔鬼了,现在还在“魔鬼”前加上了“地狱”。神啊!饶了我吧,给我一碗孟婆汤。
唉……我坐在书桌前,两手托腮思考着。
“小花,小花小朋友,小花,艳小花。”哎?有人叫我。
“芊芊姐姐。”我皱着眉头看着她,地狱魔鬼来了。
水芊芊走到我书桌旁,瞪大眼睛怒视着弱小的我。我知道了,她又要来开始她的地狱魔鬼式说教了。
水芊芊两手叉腰,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说道:“艳小花,小花小朋友,你怎么就不认真学习呢?为什么老走神呢?你不知道你这样多浪费时间啊。时间剩不多啊,你前些天都学了什么,没有。”
汗!我在拜水芊芊为师前怎么就不知道她其实是凶婆娘呢?
“芊芊姐姐,我才五岁多,你这种教育方式是拔苗助长。”我可不要变成一株死苗。
听了我的话,水芊芊愣了一下,晃过神后又开始地狱魔鬼式说教:“小花小朋友,你可是我的徒弟啊,我的徒弟输了,我这做师父的多没有面子啊。”
额?原来她是怕丢面子。
“小花,你是要到皇宫里去比的,万一输了,皇帝不高兴,把你砍了头,我要怎么向翠管事交待。”
额?原来是怕翠管事。至于砍头,我进宫前会洗干净脖子的。
“你不认真读书,是不是想跟我们一样,一辈子待这妓院里面当**啊。要认真读书,才不用当青楼女子。”
这句话更没道理,她自己怎么就当青楼女了呢?
“小花,你是要到皇宫里去比的,万一输了,皇帝不高兴,把你砍了头,我要怎么向翠管事交待。”
额?原来是怕翠管事。至于砍头,我进宫前会洗干净脖子的。
“你不认真读书,是不是想跟我们一样,一辈子待这妓院里面当**啊。要认真读书,才不用当**。”
这句话更没道理,她自己怎么就当这个了呢?
“芊芊姐姐,小时候不认真学习吗?”
“……有啊!认真学习啦。”
“那怎么还当这个青楼女呢?”疑问。
“唉~~这,不说也罢,说了你也不懂。”水芊芊说完,摇摇头,走出了我的小书房。我从她的背影里,竟然看到了她无限的悲痛,唉~~
“额?我说错话了?”我自言自语地说:“不会又有什么痛不欲生的故事吧。”
嗯!不管她!练字!我提起毛笔,笔尖感碰到纸,就听到从窗外“咻”一声,我抬头瞧到一个帅气逼人的男孩子脸。额?为什么他们都喜欢翻窗户。
“小鸭,什么事啊?”我边在纸上涂上墨水,边对着翻窗户进来的小鸭说话。
“考题出来了。”小鸭穿这简单方便的侠客装,看起来相当有味道,真想咬一口。
“什么题目?”过了十天才想出个题目来,皇后做事真没效率。
小鸭在靠窗户的椅子上坐下,把随身的长剑放在桌上简单明了地说道:“文、舞。”
舞?跳舞?嘎嘎,不知道要不要来段街舞,感觉信心满满。
“咦!小**,你怎么就不怕啊?”琅家小鸭问道。
怕啊,怕有什么用,怕了就退缩的话,委国小竹笋下次看到我就连脚指甲都露出来恐吓我,所以就算怕,也不退缩,找机会把她指甲全剪掉。
“她也不就是和我一样差不多是青楼女子,我怕她什么。”AV**差不多是妓……女吧。
“妓……女?不是委国第一美女吗?还是高等女……优,女……优不是皇亲国威?。”小鸭皱着眉头思考着。
“呀么?难道你以为那玩意是公主郡主之类的身份?你们不知道她是什么?”难道竹下告诉皇帝,**是皇亲国戚?
“AV女是什么?”琅家小鸭歪着头问。吐血,真可爱。
“**就是女演员,也可以称为女戏子,像东宫里的那位就是AV女,就是在某个场所表演现场AA给人看的,被称为AV女,但是她们不止表演,在台下她们照样和男人AA赚钱。所以,她们和**差不多。”我右手提着毛笔,滔滔不绝地说着,小鸭!你这小屁孩还嫩着,讲了你也不一定懂。
小鸭听完我的话,沉默了一会,后说:“AV是什么,AA又是什么?”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AA就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非常不雅的动作。”脸红,脸红,他再不懂是否告诉他其实AA就是做?爱?呵呵呵,闷骚中。
“……这样。原来委国送来了个**。”小鸭脸微红,感觉到他呼吸有点变化了,嘻嘻,他懂了。
“是啊。”
“嗯!那个小花。”
“嗯!”
“我突然记得我有事该走了。”
“哦!”
“这是曜炎给你的信。”小鸭说着脸已经红得像候屁股,嘻嘻!闷骚男一个,猜下他脑子里在想什么,脸红成这样。
小鸭把信放在我桌子上,“咻”翻窗走了。
……
小鸭走后,我手里拿着信。想着,这小鸭倒是欠扁,我就学那么上了那么几个月的课,才识那么几个月的字,就让我自己看信了,嗯!没有责任心。
我肉肉的小手慢慢打开信封,当把信展开时,看到里面的内容时,呆了,完全呆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小花:
我知道你们都是一番好意,都是为了帮我,但是算了,罢了。就算你赢了,我还是离不开她,就算我恨她,厌恶她,我还是离不开她。我去和皇帝说你不比了,你乖乖地呆在妓院当你的小**吧。
……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离不开了,怎么个离不开法,难道是中了委国**的“媚毒”,难道太子爷是百分百荒淫的贱男人。那些同床共枕的夜,难道都能解释为“太子荒淫”,那些甜甜绵绵的话难道都需要理解成虚假的甜言蜜语。呜呜呜呜呜我不干。我终于知道了,我是个小孩身体,没有什么魅力,我连小竹笋都没有,怎么能和人家斗。太委屈~~
……
太委屈连分手也是让我最后得到的消息不哭泣因为我对情对爱全都不曾亏欠你太委屈还爱著你你却把别人拥在怀里不能再这样下去穿过爱的暴风雨宁愿清醒忍痛地放弃你也不在爱的梦中委屈自己……
太委屈!呜呜呜呜“奶妈!奶妈!呜呜呜呜”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大大吼大叫着。
“怎么了,怎么了。小娼妇,大白天的,哭什么丧。唉哟!瞧我这嘴巴。”奶妈从隔壁房间走来,边走边念叨着。但念到我房间门口,看到我哭成鼻涕人加泪人时就愣了。“小花,怎么啦。奶妈还没看过你哭成这样的。”奶妈走来,把我抱起来,摇着,哄着。
我哭得眼睛肿痛肿痛地,鼻涕涂到奶妈衣服上面,大声嚷到:“啊~~呜呜呜uw。我要回家。”奶妈轻轻拍拍我的背哄道:“这不就是你家嘛。”
我使劲大吼:“不是,呜呜呜。”
“好!好!好!奶妈带你回家。”奶妈抱着我的小身体轻轻摇着。
我还想起前世的一段歌谣,摇啊摇!摇到外婆桥,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沉沉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做着乱七八糟的梦。梦中,白色的病房,白色的病床上穿着白色衣服的我,整个身体被白色的被子盖住,白色的门打开,穿着黑色衣服的爸爸妈妈走进来,妈妈坐在我旁边低声哭泣着。
爸爸轻抚着妈妈的背说:“乖!不要哭,哭成花猫,欧欧都在笑你了。不要伤心,我会让欧欧这辈子的幸福生活继续下去的。”妈妈抓住我苍白苍白的手说:“她说她心口疼,我让他回房间躺着,如果,我早点送她来医院就……。”
突然画面一变,地点变成在奈何桥边。我看到,奈何桥边鬼满堆,黑白无常站在我身后,狠狠各踹了我两脚,我挤到鬼群中,我身边的小鬼朝孟婆大喊:“太太奶奶,我是孟然。”孟婆戴上老花镜说:“小小孙子,你在哪啊。露个脸给太太奶奶看看。啊!看到了。”
画面又一变,地点变成一个古代房间里,木床上躺着一个小女孩,小孩脸上全都是泪痕。房间外面有人在讲话……
“怎么突然大哭大闹呢?”
“不知道啊。还说要回家。回什么家啊,搞得我们不是她的亲人。”
“唉……这小娼妇啊。”
我努力睁开眼睛,发现原来我就是那小女孩。门外的人是奶妈和翠管事。我长叹一声,闭上眼睛,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