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面前的人脸上的笑脸,千灵只觉得想揍人。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却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
可是阎君霖却站起身朝她走来:“别挣扎了,你抗不过去的,顺从身体的渴望就好,因为这种媚药并非针对女子,而是针对像你这种男子。”
她靠着门勉强支撑着站在那里,紧锁眉心,边想着这媚药为何给她种诡异的感觉,边想着该怎样逃离。
千灵啐了声,却暗恼自己太过大意,她能确切感受到身体正点点不受她的控制,而且这媚药似乎与普通媚药不同……
“卑鄙!”
“所以,我说酒菜里没毒是真的,有毒的是熏香‘’。而我之前说的,我想要你也是真的,只是如今看来,你并没有放在心上。”
“饭菜里没下毒,酒也没毒,可是这种酒却是以天下最媚的‘蛇莓’制成,单饮之当然没事,与般美酒并无致,可是若与这房间燃的‘’搭配在起,那将会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媚药,没有之。”
“不,我从头到尾说的都是真的。”然而阎君霖却只是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笑着看着她。
没想到他居然用这种下三手段,真让人恶心。
她猛然转身,怒视阎君霖:“你无耻。”
若是此时她再不清楚怎么回事的话,那她就是真的蠢了。
这段话她说的尤其快,说完也不等阎君霖说话,兀自就要离开。可是等她走到房门边上,伸手想要拉门时,却发现房门从外被锁上了,无论怎么用劲都拉不开。
努力维持着清醒,她站起身对阎君霖笑道:“阎大人,我突然感到身体有些许不适,就先告辞了,以后有机会再聚。”
她顿时个激灵,她现在的症状,不就跟中了媚药样吗?
解下披在身上的披风,可是她还是觉得很热,浑身难受的紧。
阎君霖见状瞳孔骤缩,嘴角微微上挑,放下手中的筷子,好整以暇的看着对面坐着的千灵。
那种仿佛是要燃烧灵魂的,让她忍不住又倒了杯酒喝,想要缓解口中的干涩。
接下来阎君霖没再出什么幺蛾子或者有其他什么动静,只是静静地吃着酒菜,千灵自然也不可能多话,安静中,她却突然感到很热。
如今既然有机会和解,那和解就是。
放下酒杯,千灵心里突然放松了许多,其实她并不喜欢跟人明争暗斗,这世她只需要尽力做到最好,然后成为冷家骄傲就行,跟阎君霖斗智斗勇,实在非她所愿。
因为饭菜确实没问题的缘故,所以当阎君霖突然对她举杯,然后仰头饮而尽后,她也跟着喝了,由于距离原因,她没看到当她喝完杯中的美酒时,阎君霖眼底划过了抹得逞的笑意。
千灵再次狠狠皱了皱眉,这姿势,怎么越发诡异起来了?她仿佛都能感受到阎君霖的千灵防范心严重下降。
两人现在的姿势格外暧,千灵皱眉,脸上冰冷,于是想往旁边挪挪,可是阎君霖却突然抬起另只胳膊,撑在她背后的窗上,将她困在他的怀中。
特别是那仿佛比女子还要细的腰,当真是盈盈不足握。
只见阎君霖单手撑在窗子上,呈半b围的姿,将千灵困在其中。两人身高略有些差距,在高大的阎君霖面前,单薄瘦弱的千灵就显得格外娇小了。
千灵的后腰触碰到片冷硬之物,微微侧目,才发现自己已经抵在了窗棂上无可退了。
“急什么啊?好戏还没上场呢!”
她才不想去深究阎君霖话里到底是什么意,冷着脸直接道:“阎大人若没其他事,我就在走了,天冷,我也倦了。”
“嗯,大概吧,不过那也是因为你才得的病。”
“你有病!”千灵突然觉得有些冷,不自的拢了拢身上雪白的披风,皱眉斥道。
“冷仟凌,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副高高在上,清冷矜贵如谪仙般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我就很想欺负你,直到欺负你跪地求饶才好。”
她无奈只好步步后退,面上却不动声。她不得不承认的是,在他的步步紧逼下,她确实有些莫名的害怕。
“怎么,你怕?”阎君霖非但没有听话的不再靠近,反而味地接近千灵。
被阎君霖的身影笼罩,千灵感到阵压抑,不适的起身往旁边挪去,看着对方道:“阎大人有话直说,无需靠的这么近。”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本就不远,阎君霖没走几步,就到了千灵身边。
千灵皱了下眉,觉得今天的阎君霖有些不太正常,言行举止都很奇怪,奇怪到让她感到不安。
阎君霖挑了下眉,边说着,边朝着千灵走去。
“哦?是吗,不知冷大人有何准备呢?”
“我自是有我自己的准备,不牢大人挂心。”
“那又如何?冷仟凌,我是该说你胆大呢,还是该说你自负呢?你就这么自信自己孤身而来,能够安然无恙的全身而退?”
“知道啊,那又如何?”
“你可知,这是场鸿门宴?”哪知阎君霖没有理会千灵的讥诮,反而反问道。
“哼,想不到大人如此啊!”千灵不以为意的讥诮。
阎君霖轻笑声,言语轻浮道:“为了与美人,花费千金也是值得的。”
千灵挑眉,毫不气地坐了过去,自己为自己满上杯酒,轻轻嗅了下,顿时发出声赞叹,然后抿了口道:“好酒!大人好大的雅兴,寒冬腊月b下整座酒楼,就只是品酒。”
虽然他并没有热地站起身来以副极为热烈地姿欢迎她,但是就是这种淡然地姿语气,才更能使人误会。
阎君霖伸手邀道,低沉的嗓音透着极为和睦的味道。若是来两个丝毫不认识他们的陌生人,定会误以为他们是好兄弟,还是那种久未逢面的好兄弟。
“来,坐。”
看到进来的千灵,阎君霖眼底闪过抹惊,有些人就有这样的魅力,让人仿佛永远也看不够样,每次相见,都是次视觉上的盛宴,令人不惊异常。
被店小引到楼的个b厢,看到早已等在其中的身穿墨衣袍的阎君霖正品着壶清酒。
晚,身洁白无瑕的袍子,披上雪白的滚着圈狐狸毛的披风,坐上马车来到百里香酒楼赴约,明显被人b场的架势让千灵不愣,随即凝了凝心神,副备战的姿。
天冷的让她止不住想睡觉,这副身体畏寒的很。
因为有所依仗,所以她丝毫不担心,做完这切后,她就回到自己房间里去睡觉了。
不怕万就怕万,况且对方跟她之间可谈不上有什么好的交,总得做个完全准备才是。
她当然不可能全然不做丝毫准备,让人传信给绯韵,让他暗中派人保护自己。
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今个儿晚上她就去赴赴这场鸿门宴。及此,她便不再纠结什么,有什么事的话,晚上就会知道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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