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穿梭,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王权辛到了五岁,这个五岁的孩子给王三元带来的不光是惊喜,还有惊吓。
“爹,今天我该干些什么,您让我锻体,却不告诉我为何,我啥时候才能跟大哥交上手,拼力气我还能坚持一会,大哥要是打我,我连跑都跑不了。”王权辛双手拿着石锁向自己的爹抱怨道。
“不锻体你又何谈习武,而且让你你读了吗?别一天天学你大哥,他成年了又如何,一届武夫,怎能领导自己手底下的人冲锋陷阵,我让他参军学习带兵打仗,他可好,自己带着一票人马天天去围剿山寨,你让我怎能安心。”王三元一脸的不快。就在父子二人聊天之时,赵三年走了过来“老爷,门外来人说要拜访小公子,说来求小公子的诗词。”“去吧,你的教众又来了,赶紧打发走回来继续举石锁扎马步。”王三元感觉自己这个爹当的很失败,大儿子一心习武只想打仗,二儿子一身轻功一天天却不着家,三闺女习文又练武却只想当一个大陆第一的女富商,小儿子文化水平比自己都高,还有心学武,但是一点都不安稳,四个孩子没有一个顺心的,这让王三元很是苦恼。
“年叔,门外的人是谁啊,我前两天不是写了两三首诗贴出去了吗,怎么又来人了”王权辛一脸疑惑。
“小少爷,门外的人是城中跟咱们齐名的另外一家薛家,他们家的大少爷,七天后要举办诗会,过来求几首诗以当目。”“年叔,他这算不算坑人,他这要是没人能对上他是有面子了,我一点名都没出啊,他这要是有人对上了显得我的文采一般,他要是一下子说出去是我出的题,我该如何是好。”赵三年一旁解释道:“少爷,您多疑是正确的,但是薛家跟咱们家起名,不是因为别的,就是靠他家的大少爷行事光明磊落,广结善缘,这个人别看文武都不算精通,但是深晓人情世故。”王权辛心里暗暗想到,如若此人真的和年叔所说的一样,那我需要跟他好好结交一下,深晓人情世故的人最好不要与之为敌,因为总会有用到的一天。“好,年叔那我便信您一回。”王权辛一旁答应道。
门外一个身着锦缎长袍,面容清秀显的有一些瘦弱的青年,手拿折扇,身后跟着两三个家丁模样的人,此人便是忠城薛家的大少爷,薛桂山。薛桂山这个人在忠城出名便是因为这个人广结善缘,为人和善,是城中许许多多的花季少女的梦中情人,名列忠城四杰之首。此时门内王权辛与王府的大管家赵三年一同走了出来,薛桂山抱拳拱手施了一礼说道:“素闻王家小少爷文采非凡,近日在下来求几首诗,作为七日后诗会的题目。”“好啊,不知道薛大哥想要几首什么样的诗。”“我想要一首情诗,还有几首悲凉与杀伐之气浓重的诗。”“哦?莫非薛大哥想要娶妻了吗?”王权辛调侃道。薛桂山满脸的从容回答道:“既然你叫我一声薛大哥,那我就不再隐瞒了,我前几日途经落阳镇,见到一名英武非凡的女子,满身的杀伐之气,眼中却尽是悲凉,惹人心伤,我想追求她,又不知从何开口,只好邀请她参加我的诗会,希望我的心她能明白。”“好吧,既然薛大哥有如此心意,那小弟必将鼎力相助,明天我便托人把诗词送到大哥府上。”“好,那哥哥便多谢你的美意了。”说罢薛桂山便带着自己的家丁走了。
“年叔,这事儿您感觉可信吗,他这个忠城的大众情人,居然会为一个姑娘有如此想法。”王权辛不解道。
“小少爷,你还小,这些事情对你来说并不是很好理解。但是这个事情与咱们并没有多大的关系,他有求于咱们,咱们把他的所托完成了,咱们就算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若有后招,就见招拆招罢了。”赵三年一脸的无所谓。“好了,少爷赶紧回去吧,一会老爷该烦了。”听罢此话王权辛撒腿便跑啊,为什么呢,因为王三元每次训练王权辛,如果心情好那王权辛可能完成规定训练就算万事大吉,要是王三元一烦那第二天王权辛就算起不来了,从五岁开始两年的时间王权辛多少次都被这锻体的方法吓得不轻。
当王权辛回到习武场的时候,只见到王三元拿着一杆一人高的黑色铁枪,在院内舞的虎虎生风,一招一式中的肃杀之气好似真实的战场展现在自己的面前,王权辛感觉到了深深地恐惧,这份恐惧不是来源于对于武力的畏惧,而是来自于本能的求生**,这种**深深地刺激到了王权辛的心灵,可能这便是我真正想得到的那种活生生的感觉吧。
这时赵三年在一旁喊道“少爷!!醒醒!千万别被肃杀之气冲昏头脑,稳住心神扎好马步,你爹现在进入无我的状态了,谁也拦不住他,只有他自己收势才行。”
此话惊醒了王权辛,急忙忙稳住心神扎好马步,目不转睛的盯着王三元的一招一式,王三元的枪法中蕴含的杀伐之气是杀人杀来的,如有实质,横扫竖劈之间好似鬼神降世,枪法当中却蕴含着一种浓郁的悲伤,是为生灵的性命,还是为了自己的战友,这王权辛无从可知,他看到了自己爹的眼角有泪水流出,他很疑惑自己的爹一个顶天立地的九尺大汉为何热泪盈眶,他转头看向大管家赵三年却看到了自己不敢相信的一幕,赵三年一个平时对什么都好像无所谓的人,早已泣不成声。
半晌之后,王三元停下了,却直直的站在那里动也不动,仰望着天空,过了一会,王三元轻声吟唱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杀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赵三年擦干了眼泪对着王三元说道:“大哥,兄弟们早就走了,你再悲伤又有什么用,那片战场上最后活下来的只剩你我。”“是啊,只剩你我。”王三元感叹道。
一旁的王权辛不敢搭话,只得静静地听着,他看着自己的父亲,感觉父亲心底的悲伤挥之不去。
“辛儿,过来。”一个温柔的声音传了过来,声音的主人便是王权辛的母亲,王氏夫人王桦。
“娘,什么事啊。”王权辛应答道“今天,是你父亲解甲归田的第十个年头,估计你父亲是想起从前的战友了吧。”王桦解释道。
“辛儿,我今天问你最后一遍,你是不是真的想像你爹一样戎马一生。”“没错,娘,我想像我爹一样,一生征战,最后哪怕战死沙场我也不会后悔。”王夫人听完此话叹了口气“唉,既然你如此坚定,为娘又怎能拦你。”听罢此话王权辛满脸兴奋,因为他知道只要娘同意,自己爹那头就好说。“你先别高兴,你要答应娘,你成年的那一天忠城四杰里必须有你。”王夫人认真的要求到“好啊,娘,我不光要成为忠城四杰,我更要成为忠城四杰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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