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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亲,还是不亲,这是一个问题(1 / 1)

吉雅也报名参加了骑马比赛,是前几天就报的名。

不同于游客之间报名后随时可以退赛的性质,吉雅参加的是草原上专门针对当地牧民举办的一项比赛。

比起游客那种纯娱乐型的,吉雅参加的这个比赛要更加专业性一点,是草原的盛世。

最终获胜的人能够获得一把蒙古金刀,作为优胜的象征,那是整个朵儿朵的最高荣誉。

是以,一旦参加比赛,鲜少会有提前退赛的。

因为那意味着懦弱跟逃避。

满都拉图跟卓力格图两人都没有参加,因为他们两个已经分别在前几届斩获过“金刀勇士”的称号了,总得给其他人一个机会。

卓力格图不放心吉雅身上的伤,在替她检查赛马的情况。

赛马,赛马,考验的固然是骑手的技术,马匹状态的良好与否,对比赛的结果也起了相当重要的作用。

卓力格图替吉雅检查了马鞍,缰绳等情况,确定没什么问题,就拍了拍马肚,示意吉雅小跑几圈,找找感觉。

吉雅在马场上跑了几圈,感觉还不错。

“如果身体吃不消,就提前退赛。没有什么比身体更重要,知道了么?”

比赛还有再过几分钟才开始,吉雅骑着马回到出发的位置,卓力格图还是不大放心,严肃着张脸叮嘱道。

“为什么会吃不消?我们吉雅可是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的。这么点程度对吉雅而言完全没有问题,吉雅,你说对么?”

额尔德木图听了不解地道。

额尔德木图对自己的女儿有信心。

他们吉雅的马术可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一个小子!

“格图,你是怎么回事?难道你对自己的妹妹没信心么?还是你认为赛马是你们男子的事情,认为我们女人一定比不过你们?”

娜仁托雅也有点不高兴。

哪有尚未开始比赛就劝自己的妹妹退赛的,这是瞧不起谁?

卓力格图那个憋屈。

他总不能告诉阿布跟额吉,昨天晚上他不小心误伤了阿妹吧?

阿布跟额吉知道了,非跟他拼命不可。

“额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关心吉雅而已。”

卓力格图黑着脸解释,吉雅在一旁偷着乐。

收到她哥警告的眼神,吉雅笑够了,这才开口替她阿哥解围道,“是啊!阿布,额吉,你们就都不要误会阿哥啦。

阿哥他也是关心我嘛!

放心,我一定会帮你们赢得金刀的荣誉的!”

吉雅又在场地上小跑了几圈。

马背上的视线比平地里要宽阔许多,吉雅发现了站在围栏外的于少卿,才想着过去打招呼,就看见乌日娜也骑着马就朝于少卿去了。

吉雅之前就知道乌日娜喜欢于少卿,当时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才几天关景,她自己的心境产生了变化。

既然乌日娜已经过去了,吉雅原本也没想着再去凑热闹,但是又有点好奇乌日娜会跟于少卿说些什么。

于是双腿踢着马背,也踢踢踏踏地朝于少卿而去。

于少卿在看见骑在马背上的吉雅的时候,眉头就不甚赞同地皱了起来。

因为吉雅骑在马背上,于少卿不得不抬头跟她说话,“你肩膀上的伤好了?”

“贴着药膏呢!好多啦!”

吉雅活动了下肩膀,示意自己完全没有问题。

“胡闹!万一在比赛过程当中肩膀又脱臼了呢?下来,你这样参赛太危险了。”

于少卿沉了脸色,他朝吉雅伸出手,示意吉雅下来。

“不会的!我的肩膀又不是积木搭的,哪能说脱臼就脱臼啊!再者,临阵脱逃是懦夫的行为,我不干!”

吉雅也有吉雅的坚持。

她是草原上的儿女,可以再马背上受伤,唯独不能不战而逃!

那样她以后还出不出去见人了。

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信仰,于少卿大概也能够理解吉雅的想法。

知道多说无益,于少卿只能严肃地道,“量力而行。如果肩膀实在疼得厉害,就减慢速度。千万不要太过勉强。”

吉雅忽然坐直了身子,认真地问道,“于先生,你是在关心我么?”

是在关心我这个人,而不是因为我这张跟你妻子长得太过相似的脸?

于少卿当然听懂了吉雅的言外之意,他有些意外于吉雅的敏感。

“嗯。我是在关心你。”

吉雅问的认真,于少卿的回答也半分没有任何的敷衍。

乌日娜自从吉雅出现后就一直不大高兴,她认为如果不是吉雅忽然横插一脚,于先生很有可能会答应她的邀请的!

乌日娜一直在等吉雅跟于少卿说完话,想要再一次邀请于少卿。

结果在听见两人的对话之后,彻底黑了脸色。

裁判吹起了口哨,示意每个选手都回到自己的塞到上。

“于先生,我先过去啦!”

吉雅朝于少卿挥了挥手。

“注意安全。”

于少卿叮嘱了一句。

吉雅开心地回以一个大大的笑容。

乌日娜在边上等了半天,也等着于少卿说几句关心或者大气的话,不曾想,直到裁判再次吹响哨声,于少卿似乎都没有开口的打算。

他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吉雅的方向!

乌日娜勒着缰绳的手倏地握紧。

“驾!”

乌日娜驱马追上吉雅。

两人的赛道跟吉雅的是紧挨着的。

乌日娜很快追上了吉雅。

乌日娜手里握着马鞭,不客气地指着吉雅,盛气凌人地问道,“吉雅,你方才是什么意思!”

“什么?”

吉雅勒停了马匹,不太知道乌日娜又在发什么大小姐脾气。

“你明知道我喜欢于先生,刚刚还当着我的面前与于先生那般亲近。你以为你看不出来,你是在故意气我么?”

“莫名其妙,你自己都说了,是你喜欢于先生。

又不是于先生喜欢你。

既然如此,每个人都有公平竞争的机会,不是么?”

“你!这么说,你是打定主意要跟我争的了?”

其实吉雅也没想好,自己到底想怎么样。

确切来说,她就根本没有往这方面去想过。

吉雅模模糊糊地知道自己大概是动了心,但是她从未想过下一步要如何。

于先生的心里头有人,而且吉雅能够感觉得出来,他对他去世的妻子感情极深。

吉雅摸了摸自己的脸,如果不是因为这张脸,于先生对待自己应该跟对待乌日娜不会有任何的区别吧?

还争什么呢?

不管是她还是乌日娜,都完全没有胜算的可能。

一个活人,如何能够跟一个已经去世,在于先生的心里活成了一道明月光的存在?

这么一想,吉雅看向乌日娜的眼神就多了一点同情,顿时有点同病相怜的意味。

乌日娜误解了吉雅眼神里的含义,以为她是认定了输的那个人肯定是她,吉雅不悦地道,“你那是什么眼神?你竟敢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难不成你认为,这场角逐里头,胜出得那个人一定会是你么?吉雅,你欺人太甚!”

吉雅觉得自己很冤枉。

她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还没做呢,怎么就欺人太甚了?

“敢不敢跟我比一场?”

乌日娜恨恨地地道。

“好啊,你说,比什么?”

吉雅双手勒住缰绳,斜睨着她。

既然乌日娜主动发出挑战,她岂有不应战的道理。

“以于先生作赌注。谁要是输了,就不准接近于先生!主动退出,如何?”

“幼稚!感情的事怎么能够用来堵?何况,于先生也不是物品。”

“你不敢比?”

乌日娜以为吉雅是怕了,挑衅地看着她。

吉雅歪着脑袋,认真地思索了一番,“这样。我要是赢了,你以后看见旭日干就不准给他脸色看,要是我输了,我就给你们家的马场刷一个月的马背,如何?”

谁稀罕你刷马背!

纳古斯的马场有专人打理,根本轮不到吉雅去刷马背。

不过大冬天的,如果能够折腾一下吉雅,乌日娜觉得也挺过瘾。

至于她输了,就不能给旭日干脸色这件事,乌日娜就没有想过。

因为她不认为自己会输!

所有的比赛选手都已经准备就绪。

一声尖锐的哨响,马匹如离弦之箭,腾冲而出。

人群全部都踮起了脚尖,双手圈在嘴边,为这些蒙古儿女大声呐喊,“加油!加油!加油!”

朵儿朵的儿女从小就会骑马。

乌日娜跟吉雅更是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精于骑术。

除了旭日干,乌日娜跟吉雅的速度是最快的。

“驾!”

为了使比赛更具有挑战性跟可看性,赛道上还设置了障碍物。

人跟马要是想要越过这些障碍物,就必须要靠骑手精湛的骑术来趋势那匹越过障碍物。

有不少骑手跟所乘那匹缺乏默契,有骑手提前勒了缰绳,导致马屁将障碍物给踢倒的,也有不小心差点摔下马的。

往年卓力格图参加比赛,吉雅就没少来玩过,这些障碍物对她而言如同摆设。

吉雅操纵者着马匹,熟练地越过一个又一个障碍物。

阿拉坦仓在骑马上对乌日娜很是下过一番功夫,因此这一程的障碍赛道对乌日娜而言也根本不是问题。

两人你追我赶,双双朝终点狂奔而去。

吉雅稍稍领先,就在两人快要同时冲向终点的时候,不知道谁家的小孩子爬出了栅栏,站在赛道上,双手抹着眼泪,哭着喊妈妈。

吉雅跟乌日娜的马急冲而来。

事情发生得突然,所有的人都始料未及。

现场的工作人员甚至根本来不及反应,人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赛道上马屁飞快地朝那个小男孩飞奔而去。

裁判在那里吹口哨,示意所有冲刺阶段的选手赶紧停下来。

工作人员终于反应过来,冲出了栅栏,企图将孩子给抱开。

可是,处于全面冲刺阶段的马匹又岂是那么好控制的。

吉雅赶紧紧急地勒紧了缰绳,马蹄声嘶鸣,高高地撅起了两只蹄子,在原处打着响鼻。

“驾!”

一道叱咤声自后方传来,很快,如闪电一般的身影从她身旁掠过。

吉雅认出了那是乌日娜的马,她在后面大喊,“乌日娜!你做什么!你疯了吗?你的马会伤到那个孩子的!”

乌日娜才对自己的骑术相当有信心。

她自认为完全可以完美地避开那个孩子,是吉雅他们胆子太小,一群废物!

“哇!妈妈!我要妈妈!哇!呜~妈妈,妈妈~”

在孩子的眼里,狂奔的马匹无意于庞然大物。

孩子狂奔而来的马匹给吓到,再一次尖叫着大哭。

孩子的哭声惊到了乌日娜的坐骑,马匹发出惊慌的嘶鸣声,突然加快了狂奔的速度!

“啊!”

“大家快点让开啊!快让开啊!”

马匹失去控制,一根劲地狂奔,根本不听乌日娜的指挥。

“啊!”

乌日娜被甩出了马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乌日娜!”

“乌日娜!”

满都拉图跟家人就在等在终点,旭日个也追了上来,当他们见到眼前的这一幕,他们险些没有被吓得魂飞魄散。

惊马慌不择路,疯狂地朝观众席的方向狂奔而去。

“快跑!”

“大家快跑啊!”

人群发出慌乱的尖叫声,大家四处奔逃。

现场乱成了一团。

吉雅刚刚安抚好自己受惊的马匹,一抬头就看见乱成了一团的观众席。

吉雅甩掉手中的缰绳,飞快地从自己的马匹上下来,往惊马的方向跑去。

“吉雅!回来!”

“吉雅!”

卓力格图在帮忙组织人员疏散,好不容易推开拥挤的人潮,就看见吉雅追在惊马的后面,他着急地大喊。

吉雅没有听见她阿哥在喊她,就算她听见了,恐怕也不会听话地停下来。

吉雅跟在那匹惊马的后面一路狂跑,然后看准机会,勒住缰绳,一只脚跨上马鞍,一鼓作气地坐了上去。

马匹还在疯狂地跑着,踢开许多张椅子。

吉雅双手紧紧地勒住缰绳,她费劲地掉头,双脚一踢马肚,“驾!”

惊马受了惊,却还习惯性地听从了命令,载着吉雅如无头苍蝇一般狂奔向赛道。

受惊的马匹终于离开观众席。

吉雅纵马在马道上跑了一圈又一圈,好几次都差点被甩出马背,吉雅硬是咬紧牙关,坚持了下来。

终于,发疯的马匹静静地冷静下来。

吉雅的身上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她的左边胳膊抖得厉害,就连缰绳都握不住,全靠右手握着。

最终,吉雅驾着这匹受惊的马回到赛道。

吉雅跃下马背。

人群爆发出轰鸣的掌声。

人们都被吉雅的临危不乱以及精湛的骑术给征服了!

“佛祖在上!吉雅,你没事吧?”

“我的吉雅!我真以你为傲!”

娜仁托雅跟额尔德木图跑了过来,他们一左一右,抱住了吉雅。

卓力格图站在他们的身后,张开双臂,将他们全部都包在其中。

感谢上苍,你平安无事!

比赛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而被迫停止。

乌日娜摔下了马背,额尔德木图被请过去查看她的伤势去了。

卓力格图需要帮忙组织帮忙疏散人群。

现场有不少人因为踩踏都受了伤,娜仁托也也帮忙去了。

吉雅一个人坐在休息区休息。

吉雅站起身,下意识地去寻找于少卿的身影刚才那么乱,眼神有些着急。

也不知道于先生有没有出事……

“你在找我?”

一道低沉清越的声音自她的后方传来。

吉雅一转头,就看见于少卿站在距离她不到半米的地方,黑眸幽深地注视着她。

吉雅的心莫名地一提。

总觉着于先生好像是在生气?

吉雅眨了眨了眼,于少卿脸上一片平静,完全看不出喜怒。

所以,应该是,她的错觉吧?

“是啊!我就是在找你呢。

刚刚那么乱,我还担心于先生会出事。

现在见到于先生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吉雅脸上的笑容明媚,一如眼前这片绿色的草原,干净、清澈。

于少卿往前走了一步。

两人的距离一下子得以缩短。

头顶上方的阳光被遮挡了一大片,吉雅仰起脸,于少卿刚好低头看她

只要她踮起脚尖,或者他的头再低一些,就能够亲到对方。

吉雅舔了舔唇,亲,还是不亲,这是一个问题。

于少卿的头缓缓地低了下来。

吉雅闭上了眼睛,睫毛颤抖如蹁跹的蝶翼。

倏地,肩膀传来一阵剧痛。

吉雅的脸“刷”地一下啊惨白。

“痛!痛!痛!”

“果然又脱臼了。”

于少卿清凉的嗓音自她的耳畔响起。

吉雅的眼泪沁了泪。

所以,刚刚于先生靠她那么近,不是为了要亲她,只是为了确定她的肩膀是不是脱臼了么?

吉雅羞愤地差点没哭出来。

“跟我过来。”

于少卿牵起了吉雅的右手。

吉雅心底的那份难过就立即又被治愈了。

于少卿也没有带吉雅去别的地方。

而是带她去了他住宿的那间毡房。

出了还这么一重大事故,今天肯定是不会再继续比赛的了。

于少卿索性带吉雅回了他住的地方。

于少北躺在房间的床上玩游戏,听见谈话声,好像是于少卿的声音,穿着拖鞋,下了床就奔了出去。

“哥!你总算是回来了!我一个人好无……”

眸光触及于少卿与吉雅交握的手,于少北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什么情况?

他哥该不会移情到宝贝的双胞胎姐姐身上了吧?

“你行李里应该装着云南白药的喷雾了吧?去给我拿一瓶过来。”

于少卿领着吉雅进了他自己那间屋子,使唤于少北去把喷雾给拿过来。

于少北自从拍戏之后,少不了需要吊威亚或者是拍动作戏,他又不喜欢用替身,导致经常会受一些小伤。

跌打酒跟云南白药都是他出门的必备品,是以于少卿猜测这次于少北肯定也带了。

果然,没过多久,于少北去拿了云南白药过来,还拿了几片创伤贴,这服务,可以说是相当细致了。

“哥。你可别犯糊涂。

你要是真心喜欢她我没意见。

毕竟宝贝她……

但是你不能把吉雅姑娘当成宝贝的替身。

那样太操蛋了。

没这么糟践人的”

于少北把药递过去,趁着吉雅不注意,在他哥耳畔小声地道。

替身什么的,太没品了。

“你不去当编剧实在是太可惜了。”

从于少北的手中接过云南白药跟床上帖,于少卿就打发人走了。

于少北还想留下来观察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情况呢,不过他哥都让他走人了,于少北也没那个胆子继续八卦。

他眼睛在吉雅跟他哥身上来回看了半天,确实没看出什么猫腻,这才放心出去了。

“我先帮你把外套给脱了。”

吉雅的肩膀脱臼了,必须得再一次接骨。

在于少卿开口让于少北给他拿云南白药的时候,吉雅就猜到于少卿带她回来是想要做什么了。

“嗯。”

于少卿替吉雅把外套给脱了。

由于昨天晚上两人已经配合过一次,这一次脱衣服倒没费什么力气。

“咬着。”

于少卿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让吉雅咬着。

吉雅接过,塞进嘴巴里,在手臂回归原位的那一刻,发出一声闷哼,额头的冷汗低落在了于少卿的手背上。

这一次,于少卿没有在接骨成功后就直接放开吉雅的手。

他先是替她把手上的手帕取出,然后一只手轻轻地搭在吉雅受伤的肩膀上。

吉雅下意识地瑟缩了下。

于少卿却是弯下腰,将她内衣的领口缓缓地往下拉。

吉雅陡然瞪圆了眼,心跳快得像是随时都要冲破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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