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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讨厌白依依,希望她能快点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这是不争的事实,她不该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影响才对!
看着紧闭的房门,白依依忍不住叹口气,他什么都不说,怎么能知道他在因为什么生气?
托着腮,盯着浴室的门,看了许久,简明炎才出来,她赶紧拿着干毛巾迎上去:“我给你擦头。”
“不用。”简明炎冷漠的打掉她的手,“今晚我睡书房。”
白依依抓住他,不解的问:“为什么?”
“白依依,你只是我的床伴,不过是供我在需要的时候发泄,没有权利干涉我的事情。”简明炎冷漠的看着她,毫无起伏的嗓音听起来异常的冰冷。
早已经习惯了的白依依听到这话却还是忍不住将手收紧,依然固执的轻哼:“这话我听的耳朵都快长茧子了,所以呢?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
简明炎咬牙:“白依依,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了,不准干涉我的事!”
“我没有干涉呀,我只是好奇的问问。”白依依眨眨眼,十分的无辜。“你知道的我这个人的好奇心比较重,得不到满足就会一直想、就会失眠,所以为了我能美美的睡个好觉,我只好缠着你索要答案。”
这是什么见鬼的理论?
简明炎感觉自己迟早要被白依依气的爆血身亡。
深呼吸,他一根一根的掰开白依依的手指,大步离开,不想再与她纠缠下去。
看着自己的手指一寸寸的被掰开,白依依心底忽然涌上一股恐惧,她猛地扑上前,跳到简明炎的背上,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缠住他:“我不管,我就要知道答案。”
“白依依,你给我下去!”
“不下。”
“下去!”
“就不下。”
“别逼我动粗。”简明炎感觉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从来没见过比她更讨厌的女人,脸皮简直天下无敌。
“来呀,互相伤害呀!”白依依知道,简明炎是不会对她的动手的,唯一的动粗就是在床上,她心甘情愿,所以有恃无恐。
简明炎咬牙切齿:“白依依,这是你自找的!”
将她甩到床上,扯过领带,将她呈“大”字型绑在床上。
这新奇的姿势令白依依又是紧张又觉刺激,双眼放光的看着简明炎:“这是打算玩**吗?你轻点,我没经验,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
正绑另一只手的简明炎闻言,手上一个用力。
白依依发出一声销魂的叫声:“疼……”
简明炎手一抖,又加重了力道。
“简明炎,你这是赤果果的虐待啊!”
不予理会,简明炎暗暗调整呼吸,迅速见她绑好,关灯、离开。
“喂,你要去哪?说好的互相伤害呢?”见他只绑不上,白依依挣扎着叫起来。
可是简明炎绑的十分结实,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挣脱不开束缚。
而且不管她怎么大叫大闹,都没有人来救她,显得特别凄凉。
“简明炎,你好歹给我松绑让我上厕所啊!”叫了大半宿,嗓子都叫哑了,简明炎都没有出现,白依依又累又急,忍不住泪流满面,“活人真的能被憋死的,我不想死的这么不光彩……”
她的碎碎念,飘散在空中,没有人听到,更没有人回应。
叫了一个晚上,消耗的大量体力,白依依慢慢的睡着了,再次醒来,是被憋醒的,外面已经大亮。
涨红着脸,她死死忍着内急,扯着沙哑的嗓音大叫:“有人吗?快来放开我,我真的要憋死了……”
“简夫人?”小时工听到叫声,打开门,就看到白依依以很羞耻的姿势躺在床上,手脚都被绑住。
因为她的挣扎,睡衣都被推到腰上,看起来好像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大战,很容易让人想歪。
小时工脸一红,就要关上门。
“不准走!”白依依着急的大叫,“没有发生你脑补的大战,快点给我松绑,我要上厕所!”
一获得自由,白依依就迅速冲到卫生间,开闸放水,这才长长舒口气,浑身舒爽。
就在她起身出去的时候,忽然不小心看到简明炎放在脏衣篓里的衬衫,她脸上的笑意忽然消失,死死的盯着那鲜红的口红印,那么清晰,分明就是从正面刻意印上去的。
所以他昨晚是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做完又觉得对不起夏子萱,心情才那么差?
勾起唇角,白依依用力的笑,可眼泪却不知不觉的落了下来。
看着镜子里蓬头垢面的自己,她突然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小丑,总是自说自话的演着自己的故事,殊不知在别人眼里不过是个笑话。
可是,她连抱怨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从一开始简明炎就说的很清楚,她不过是个床伴,只供他发泄。
既然她能当床伴,其他女人自然也可以。
闭上眼,她昂着头,放肆大笑起来,任由眼泪不停的宣泄。
“简夫人?”听到这异常的笑声,小时工有些担忧的敲门。
“我没事。”睁开眼,白依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弯起唇角笑了。
“白依依,恭喜你,对简明炎的爱情,死了一分。那就从今天开始,多爱自己一分。”
擦干眼泪,她认真的洗漱、化妆,换上最美的裙子,穿上心爱的高跟鞋,优雅又高贵的出门,直奔简明炎的公司。
“总经理夫人,您来了。”
白依依轻笑,高贵又疏离:“带我去找总经理。”
“是。”
“明炎,你昨晚把人家弄得好疼哦,人家差点下不了床,你却这么正常的上班,真是不公平哦!”一见到简明炎,白依依就发嗲,还用小碎拳不疼不痒的打着人家的胸膛。
整个会议室的人都愣住,然后略显尴尬的别开头。
没想到简总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在床上那么猛浪!
简明炎铁青着脸抓住她的手腕:“白依依,你有病啊?”
“你有药?”
“你变态啊?”
“你偷看我看我日记啦?”
“出去!”
“明炎,你不要对人家这么粗鲁,人家的手腕都给你抓疼了呢。”白依依故意拖长嗓音娇嗔,故意将手腕上的勒痕展示给大家看。
众人眼神更加暧昧:看来简总不仅猛浪,还有一些特殊的癖好,原来是个假正经啊!
了解到这点,大家突然觉得那冷若冰上的上司没有那么惧怕了。“白依依,你在做什么?”简明炎的脸色更加难看,完全不知道她在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