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离钻进白絮雪身上所盖的薄被,又从她头上方钻出来。用嘴轻轻的蹭着着白絮雪白皙细腻的小脸,随后衔着薄被一角,拖到一边。
夜玄墨原本是想抓住月离,此刻见月离一副与小徒儿很亲密的样子,索性不阻止。站在一边好整以暇的看着月离的一举一动。
只见月离用两只前爪努力掀开白絮雪宽大的水袖,直至露出被火灼伤的留下的伤口。伸出细长带着倒刺的小舌头,细细的舔着她手上的伤口。
夜玄墨正好奇月离此时的举动,却看到小徒儿手上被月离舔过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脸上难得一见的露出惊异的表情。
待白絮雪手上的伤口全部愈合后,月离求救般的注视着夜玄墨。两只爪子不断做出帮白絮雪翻身的动作。
夜玄墨何其聪明,自是明白月离所表达的意思。单手半扶起白絮雪,将她身上单薄的中衣退至腰间,只剩一件水红色的裹胸。
翻过她的身子,看到那原本洁白无暇的雪背布满了狰狞的伤口,甚至还有血从伤口中溢出。而她躺过的地方被染成一片娇艳的红。
夜玄墨脸上闪过一丝懊恼,刚刚帮小白换衣服,他因为着急没有多注意。没想到小白伤得这么重,怪不得小白一直拧着眉头,浑身冒着虚汗。
月离见到白絮雪身上的伤,倒是一点惊讶都没有。因为它早就闻到白絮雪身上浓重的血腥味。
白絮雪是主人的后人,身上流着跟主人一样的血。只要白絮雪一受伤,不管多远它都能闻到她鲜血的味道。
直到白絮雪背上恢复已往的光洁,无暇。月离才如释重负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伸着舌头快速的喘着气。唉,累死它了。
今晚它果然吃撑了,睡到半夜的时候,它觉得肚子一阵阵的抽痛着,于是跑到后山的树林里解决生理需求。
等它拉完了,肚子里面又是一阵空虚。它又偷偷跑到御膳房,把晚上没吃完的鸡腿拆入腹中。正当它吃的津津有味的时候,一向敏锐的鼻子嗅到了一股奇异的馨香。那是主人血液的味道,它当即知晓是白絮雪出事了。
果真一出御膳房它就看到朝颜殿一片火光,赶过去的时候看到她已经被一个黑衣男子救出。
刚巧它认得黑衣男子就是白絮雪一直在它耳边唠叨的师父,它看过他的画像。
虽然有些奇怪白絮雪的师父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但是它还是没有贸然出现在众人视线里。只是在暗中悄悄观察着,直到众人都离开了才现身。
蓦地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月离半睁着眼睛偷偷的看了夜玄墨一眼。没想到与夜玄墨神秘莫测的眼神对个正着,索性也不避开,睁大眼睛瞪了回去。
一人一兔就这样静静的对视着,谁也不让着谁。此情此景任谁看到都会觉得怪异。
最后还是月离先缴械投降了,不屑的别过头。哼!怪不得白絮雪对他这么念念不忘,这般美色只要有眼睛的人都会受不住被他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