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的胡言乱语让没有经历过醉酒的田秀梅大为震惊。?中文 w?w?w?.1唐金业和丈夫罗键合伙做生意,是唐金业携款逃跑了,丈夫和唐金业关系破裂了。风光无限的唐金业生意失败了,破产了,负债几个亿,还是儿子罗心唤替唐金业还清了所有的债务。唐金业现在成了地道的穷光蛋,一家人特意从北京赶来投奔他们来了。这样见利忘义的小人,怎么还有脸在来投奔他们呢?自己的儿子,居然还为他们准备了房子,车子,工作。这都什么事呀!田秀梅气得饭都吃不下去了。
罗心唤看出了母亲田秀梅的反感和蔑视。他也看出来唐兰兰和赵兴平的尴尬,唐金业忍不住喝多了,说出了当年携款逃跑的事情,尽管唐兰兰竭力阻拦父亲唐金业,唐金业还是照实说了。他内疚,他痛苦,他忏悔,他不幸,他请求罗键原谅。他要给罗键当牛做马一辈子。来偿还自己犯下的罪过。
罗键居然原谅唐金业了,还要帮唐金业东山再起,儿子和丈夫都疯了。回到家里,田秀梅就大闹起来。
“我说你们父子俩是不是都疯了,被人家坑了,还替人家还钱,还替人家善后?你们俩的脑子有病呀?”田秀梅怒火冲天的叫嚷道。
“你懂什么?这叫雪中送炭,救人于危难之中。”罗键喝多了,有点东摇西晃,站立不稳,儿子罗心唤扶着罗键,让罗键坐在沙上,他给罗键倒解酒茶。
“妈,你能不能少说两句,什么事都不能让你知道,你知道了就坏事。”罗心唤也很恼火,本来挺好的事,让田秀梅搞的不欢而散。
“害怕坏事就不要做呀?明知道我会生气,还背着我做那么多的事情,几个亿的外债,你都替人家还了?你是钱多的没地方花了,拿钱打水漂是吧!”田秀梅冲儿子罗心唤来气了,这个孩子,脑子有病,自己平时省吃俭用的,什么都舍不得花,赚钱敢情都是为了别人。
“儿子做的对,我赞成,我们要那么多钱干么?死了能带走吗?够吃够花得了,别太贪心了,老伴。”罗键拉着田秀梅的手,笑嘻嘻的说道。
田秀梅甩开了丈夫罗键的手,不依不饶的说道“我现在看明白了,你们男人做事就是混蛋,心里从来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在这个家里就是你们的一个摆设,你们谁把我放在眼里了?啊!”
“是个摆设也不错呢?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做那个摆设呢?她还没有机会呢?”罗键晕晕乎乎的回答,眼睛都睁不开了。
“什么?你还想休我不成?”田秀梅听见丈夫如此说,更是火冒三丈,她拍着茶几喊道。
“妈,休战,休战,有点扰民啊!我可不想听见左右邻居说咱们家有。。。。。。”罗心唤微笑着没有把话说完,田秀梅明白儿子想说什么了。
“你想说我是母夜叉是不是?你嫌我这个妈丢人是不是?”田秀梅怒斥道。
“是,我真的很害怕呢?就因为这个原因,我都不敢找对象,害怕姑娘因为有你这个婆婆都不愿意嫁我,钱多有什么用啊!还不是照样找不到老婆呢?”罗心唤忍住笑,故意拖长声调说道。
“啊!是吗?敢情你找不到对象是因为这个原因呀?老伴,听见没有?我儿子打光棍是因为你,你就不能为儿子改变一下你的坏脾气吗?”罗键借此机会开导田秀梅,他知道被妻子田秀梅抓住把柄,不太好脱身。
“什么?你找不到对象是因为我?”田秀梅大吃一惊,怔怔的凝视着儿子罗心唤,颤声问道。
“是啊!你泼辣的个性早就名扬在外了呀?”罗心唤一本正经地回答。
“真的吗?我有那么可怕吗?”
田秀梅清楚自己怎么回事,就是没有想到儿子罗心唤找不到对象是因为自己泼辣的名声,这让她有点接受不了。主动找上门来要嫁给儿子罗心唤的姑娘多的是,怎么可能是因为自己找不到对象呢?
“你以为呢?那些想嫁给我们儿子的女人都是图儿子的钱?说不定啊!那些女人比你还泼辣呢?现在的年轻人,耍起泼来是六亲不认,你这个婆婆想说她,或者让她们和我们住一起,根本就不可能,谁愿意受你的气呀?”罗键虽然喝多了点,但是思维还是很清楚“我和儿子是没办法,你是我老伴。你是儿子的妈,我们必须住一起,娶个儿媳妇进来,人家是另外一个生活环境长大的人,肯定受不了你这个脾气。你找儿媳妇的茬,儿媳妇找你儿子的茬,天天吵架,这日子还能过下吗?现在的年轻人是一点屈都不受啊!”
“有那么严重吗?我厉害点,儿媳妇也不敢造次呀?”田秀梅还是不肯放下姿态,坚持自己的观点。
“人家是不敢造次,但是人家忍受不了就会选择逃跑呀??你希望儿子不停娶?又不停的离呗!”罗键语重心长地说道“老伴,改改你的脾气,改改你的习惯,心怀慈悲,宽厚待人多好,自己轻松,别人也愿意善待你,别像个母老虎似的,谁见了都害怕,都讨厌,别人讨厌,没关系,就怕亲人讨厌,怕孩子们讨厌啊!到那个时候我们真就成了孤家寡人了,我是害怕那样孤独的日子。”
罗心唤静在脸上,乐在心里,偶尔多喝点酒,泄一下心里的不满情绪,效果也挺好,平时真就没有勇气直接批评对方的不是。
“儿子不是准备了那么大的房子吗?大家要住一起的吗?你还担心什么?”田秀梅不屑一顾的的反问道。
“他那是一厢情愿,人家姑娘同意吗?”罗键丝毫不让,他今天肯定要和老伴谈个明白。
“是这样吗?儿子?你喜欢的姑娘,真不愿意和我们住一起吗?”田秀梅询问儿子罗心唤,她不相信丈夫罗键的胡说八道。
“没错,我现在确实是一厢情愿,人家对方还不知道我的打算呢?到时候人家能不能嫁给我,还是未知数呢?”罗心唤充满了忧伤,田秀梅心里一沉,不啃声了,认真思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