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狸智商是个二百五,帝小白情商是个二百五,两人半斤八两,旗鼓相当,肿么能不在一起的说?
看了最后一天的海上朝阳,用了早餐,两人便回了苏城。
苏小狸想了良久,还是决定去他的公司上班,但是不做他的秘书了,她要做经纪人,当然,她也是要靠实力上位的。
正好她又看上了一个小哥哥,自认为以他的相貌、才能,绝对有望成为红遍大江南北的大明星。
这人就是之前帮她追夫的青貅。
苏小狸不喜大红大紫的生活,原本她就长得够招摇了,以后成为大明星,出去逛个街都要裹成大粽子,想想就可怕。
夜色撩人,推开那扇半掩的门,扑朔迷离的灯光打在苏小狸身上,酒吧里四处飘荡着烟味和酒香味,掺杂着嘈杂声,嬉笑声,以及劲爆的摇滚dj声。
青貅拔尖地立在舞台上,浓眉星目,那一双黑宝石般的眼眸载满璀璨的光,有种一眼万年的惊艳,小麦色的肌肤在灯光映衬下,显得秀色可餐。
他的歌声嘹亮,时而透出浅淡的温暖,时而透出一种惊人的爆发力,引来万众瞩目,他仿佛生来就是舞台上的歌者。
难怪,他能如此地吸引那小妮子,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美男子,又唱得一手好歌。
苏小狸一直等啊等,等到他下台,这才悄无声息地来到他面前,跟他打了声招呼,笑盈盈问:“哈喽,你还认得我吗?”
青貅点了点头,自然是认得的,她这气质和相貌足以让人过目不忘。
苏小狸指了指自己坐的位置,“那个,我能和你私下聊聊吗?”
“好的。”
青貅坐在她的对面,听她有条有序地说完她此行的目的,面色细微地变了下,他一改常态拒绝的非常果断,“抱歉,我没有进军娱乐圈的意愿,你还是另选他人吧。”
苏小狸专门跑到酒吧来找他,就是为了彰显诚意,但着实是没有想到,他会拒绝地如此坚决利落,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她想了想,还是不肯放弃,“青貅,以你的容貌、歌喉,我坚信,有朝一日,你一定能成为大明星的。”
“你是一个不可磨灭的人才啊,与其在这小舞台上唱歌,何不如选择一个更大的平台呢?”
她说了很多很多,青貅的眼里没有半点动摇,他义正言辞地拒绝了,看起来像是对娱乐圈痛恨至极的样子。
一个领班招他过去唱歌,他便走了,临走还态度坚定地告诉她,“我死都不会进娱乐圈的,你还是趁早离开吧,别在我身上浪费不必要的时间。”
苏小狸紧紧地咬着吸管,一口一口喝着果汁,她觉得很奇怪,是真的很奇怪,明明他很享受在舞台上歌唱的样子,可他却相当地排斥娱乐圈。
本着不到长城非好汉的精神,苏小狸决定,她要坚持,正所谓坚持就是胜利,她一定要把青貅签到手。
于是乎,她一直等啊等,等到凌晨两点酒吧开始打烊。
她在酒吧门口等了n久,愣是没有看见青貅出来,不得已又闯进酒吧,里面只剩一两个正准备走的服务生。
“你们知道青貅在哪吗?那个,我是他女朋友,他和我闹了点小别扭。”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还故意装出懊恼的模样。
那两个服务生一脸惊艳和讶异,“我青哥竟然找了女朋友?”
“青哥的女朋友也太漂亮了吧?”
两人是一脸的羡慕嫉妒恨,青貅的模样确实是顶尖得好,在这酒吧里,不知有多少女人主动勾搭,甚至有富婆花大价钱砸他出去。
青貅每一次都拒绝得很坚决,原来是因为有女朋友了。
她很轻易就套出了青貅的离开路线,原来,他为了避开她,直接从后门开溜了,顺着服务生指出的后门,一路追入巷子。
走着走着,她忽然听到两道怪异的声音。
有个男人凶残地大骂出声,“麻的,你给老子安静点,老子中了药,你给老子做解药是你的荣幸,再扭来扭去不从我的话,小心老子废了你!”
灯光幽暗的巷子里,苏小狸遥远地看见男人把人抵在墙上,猴急地脱着外套,哧地一声皮带从腰间解了下来。
被他壁咚在墙上的人她看不清楚,只依稀看出是个短头发,苏小狸弱弱地叹了一口气,看来她又要路见不平一声吼了。
于是,苏小狸真的大吼一声,“靠!是谁敢在我管的辖区犯事?不想活了是吧?抓走!通通抓走!”
她以为,一切会像电视剧的三流剧情一样上演,比如做贼心虚的犯人灰溜溜地逃跑,而她不费吹灰之力救下无辜受害者。
可惜,那人是完全没有听进去她的话,视若无闻,他将抵在墙上的人桎梏得紧紧的,疯狂扒拉着他的衣服,欲行轨事。
没辙,她只好动用武力解决问题了!
苏小狸一把捏住恶人的衣领,踢向他的下盘,那人也是个练家子,飞快地避开了她的攻击,嘴里低咒了一声,退至一边。
昏黄的灯光下,苏小狸堪堪看清了那人的脸,她靠,竟然是那个拿钱砸她的任宥玮?再撇一眼,被他压在墙上的人,竟然是青貅……
她的脸黑得不要不要的了,男女通吃?可怕,他真是好重口味啊!
那任宥玮显然是也认出她了,皱了皱眉头,被下了药的身体几欲失控,很是火大地吼道:“苏小狸,你是不是找死?”
面对快要发狂的任宥玮,苏小狸弱弱地解释道:“那个,他是男人,你不能动不能动啊……”
他一身衣衫不整,黑黝黝的眼睛红了一圈,声音沙哑而又透着难耐,“难不成你要我动你吗?”
在苏小狸左右为难的时候,青貅沉沉地开了口,“从这巷子走到头,有家迷蝶酒店,里面有专人提供这方面服务。”
任宥玮狠狠啐了一声,没有丝毫犹豫,步伐沉重地朝巷头走去。
他一走,青貅就再也撑不住身体了,直往下坠,英俊的面容上饱含羞辱,他咬紧了薄唇,一件件地穿上被撕的几乎粉碎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