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虽然他看上去不像那些什么电视剧中的欧,欧巴对吧?不像他们那样对谁都笑的阳光温和,但就博楠的长相,从小到大,每次都少不了有年轻漂亮的女孩给他写情书。所以你说,像我外孙这么一个又孝顺,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而且连初恋都没有过的各项优异的人,怎么还会有女孩子忍心拒绝他?”
被元老这么一说,颜萱也有些义愤填膺:“就是!我都觉得不可思议,估计那女孩是不是深度近视,要不就是不懂得欣赏。”
元老轻瞥一眼不远处藏在巨大瓷瓶后的一片衣角,笑的如同老狐狸般附和:“是吧!真是不懂得珍惜,我那么好的外孙,要是我是个女的,恐怕都不忍心拒绝,那人竟然不接受。丫头,你也觉得我外孙好吧?我想他如果向你表白,你一定不会想像那个女孩一样不懂欣赏的拒绝吧?”
颜萱不疑有他:“当然不会了,谁会拒绝一个对你好,又专一处处优秀的爱慕者呢?”
只不过她现在有了男朋友,而且她虽然还有些生航景辰的气,但在颜萱的心中的景辰哥也是一个处处优秀的温柔之人。
元老却没注意到颜萱这番暗自偷笑的神色,听到了想要听到的回答,元老的好奇心再次蠢蠢欲动。
“丫,小萱,你刚才不是还夸博楠很细心很温柔吗?可以和我说细点吗?要知道,我还从过来没见过会对女孩子细心的,不,就是温柔的样子,我也想象不出来。”
“可能是元老你平时没注意吧,就说刚才我和宫博楠在花房剪花的时候,宫博楠就很细心,你们手中的两束花就是他包好捆好的,比之花店的也毫不差,这不就是细心吗?”
元老看着依旧隐在一旁的衣角,面上带着些兴奋得意:“那温柔呢?”
“温柔啊,比如上次我们在海鲜盛宴的时候,他”
“咳咳,颜萱,外公,我回来了。”
宫博楠及时出现,打断了颜萱将要出口的话,也让元老那本来兴奋得意的眸子募的睁圆,就这么直直的瞪着他,好似被抢走了心爱的东西。
宫博楠也看着元老,面上丝毫不惧,眼神却在传达着:老头,听这么多够了,八卦也要有个度。
而元老更是不服气,朝他眨巴眨巴眼睛,面上带着暧昧的笑意:你小子听了那么久也不知道感恩,现在终于肯出来了?
二人之间的‘眉目传情’,颜萱是半点也没有感受到,只是看着不远处的宫博楠有些惊讶:“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我都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
“这栋房子有两个门,除了后门还有个侧门,虽然大门是防盗门,但是侧门是小木门,所以开门的时候没什么声音。”
听了元老的解释,颜萱有些局促,随后见到桌上的花茶,忙倒了一杯朝宫博楠道:“你在外面那么久,来喝杯花茶暖暖吧。”
元老也在一旁感叹:“今天的风的确是有些大,立秋这么久,再过不久就要冷下来了,那个时候还穿婚纱也不嫌冷?”
“随便他们,反正不过是露一下脸就出去蜜月旅游。
元老撅撅嘴:“旅游?那感情好,不过你妈屋里的东西要收起来,我可不希望我送给女儿的东西给别人戴。”
“放心,妈妈的房间我已经封起来了,钥匙在我这,没有我的准许,除了父亲,谁也不能进去。”
元老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那你到时候会出席吗?虽然过去这么多年我已经慢慢接受她离开的事情,但对于你父亲,我还真是无法完全原谅。”
听着他们爷孙的话,颜萱有些尴尬的如坐针扎:“元爷爷,我,我想上个洗手间,不知道在哪个方向?”
刚才忽略了颜萱,现在听到颜萱这么识趣的找借口离开,元老面上更加满意:“洗手间就在二楼的房间里自带的,你随便找个房间,反正上面就四个。”
见颜萱离开,宫博楠这才继续回答:“我可能会在宴会的时候到场,其他的就不会了。”
毕竟他岁讨厌的就是那种觥筹交错,更是对那些没有眼色想攀关系之人的不喜,但不管则么说,即便父亲有错,这十几年来,父亲也守了这么久,身边除了聂思蓓没有一个女人。
更何况聂思蓓也曾帮助他走出自闭症,他既然同意了老头的话,就自然会出席表表态,但除此之外,入住母亲原来的房间或者来这里,即便是聂思蓓对她再有恩情,他也不可能会为此退让。
元老点了点头,对此不予置评,便又转移了话题:“刚刚我听那丫头说,你之前还向她请教怎么和女孩子表白,难不成你喜欢的不是她?我可是和你说了,我就觉得这个姓颜的丫头不错,我喜欢。”
虽然袁老师他外公,但听到外公这么直接的说喜欢,宫博楠还是眯了眯眼:“她是我的。”
总有一天!
全然没有解释元老问的问题,但元老却丝毫不生气,反倒因为宫博楠这肯定的话放了心,他就知道他这外孙的眼光不会差。
他就说嘛!
自己外孙如果不喜欢人家,完全没必要在他女儿忌日的这天带个毫不相干的女人来,而且还让她亲手放上一束粉蔷薇,果然自己眼睛还是很毒的。
而颜萱此刻正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洗了洗手,有些凉意的水让颜萱不禁抖了抖身子,擦干水,却并没有出去,只是对着镜子自言自语了起来。
“今天真是有点奇怪,那元爷爷看着我的眼神,是很慈祥没错,但为什么我总觉得元爷爷一眯着眼笑起来,就像是一个狐狸?”
“不过应该是我看错了,毕竟那是宫博楠的外公,自己怎么样也算是客人,对客人客气慈祥,也没什么。”
之前颜萱之所以打断二人的话跑来这里躲避,一面是宫博楠的家事,颜萱觉得她一个外人不适合在场;二来,就是颜萱也隐隐听除了他们说的是宫博楠的母亲和父亲,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如果再听下去,等到他们说完话回过神,看着她坐在那傻傻的听着,恐怕三人都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