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他们了解的还不够,所以现在还不是时候吧。
颜萱心中这么安慰着自己,不由拿出手机照亮周围,想试图找到他们上来的地方爬下去。
虽然心中有些失望,但航景辰想到颜萱已经原谅了他,不由心情好了不少,至于刚才的那段不愉快的插曲,航景辰也抛在了脑后,按住了颜萱:“我先下去接你,你等等下去。”
航景辰的伸手,区区两米高的假山,就着灯光一个借力便伸手矫捷的站稳,抬头接过颜萱递来的手机:“不急,你慢慢下来,我会在这里接着你。”
颜萱也并没有怕,毕竟她从小就是个性格活泼好动的人,只是因为现在大了性子收敛不少,但这么点高度,又有航景辰在身后接着,颜萱也就没什么好怕,借着假山周围的落脚点,三两下的落了地。
“走吧,我送你回家。”航景辰牵起颜萱的手,二人慢悠悠的走着。
看着周围挂着的灯笼,颜萱饶有兴致:“你知道吗,再有几天中秋节的时候,这里每一个灯笼下都会挂上一个灯谜,到时候我们来猜灯谜好不好?”
“好。”
颜萱走着走着问,怀中的玫瑰散发出的的浓烈香气让颜萱皱了皱眉:“你怎么突然送玫瑰?上次你送的满天星不是挺好吗?那种星星点点的多漂亮,只不过没几天就枯了。”
虽然这玫瑰也不错,但是颜萱还是觉得太过艳丽了。
“因为店主说想要和喜欢的人表白,都是用的红玫瑰,因为这代表的话语是:你是我的唯一,所以我觉得送你这个很贴切,不过如果你喜欢满天星的话,我以后都送你满天星好了。”
“好啊。”
颜萱也没有挑剔,虽然她更喜欢满天星,但也并不讨厌红玫瑰,只是许多花店为了让花更香,会喷洒香水,这样花的味道更加吸引人,但颜萱却并不喜欢这种不怎么纯的味道。
算了,反正这花代表的只是心意而已。
等颜萱回到家时,一进家门,就看到正端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电视的颜妈,颜妈看着颜萱怀中的红玫瑰双眼一亮:“这是景辰送的吧真有心!你要把握住,想当年你爸追我都没有送过花,想想当时自己要是有人对我这么浪漫就好了。”
颜爸从厨房端出三杯热牛奶:“老婆,你上次唱的那首歌不是还说最浪漫的就是陪你慢慢到老吗?其他的都是表面功夫,我这才是很多人学不来的,小萱,快快快,去洗个澡喝杯热牛奶早点睡,明天还要上班。”
受不了父母这么每时每刻撒狗粮的行为,颜萱点了点头,拿了衣服就去洗唰唰了,她才不要当电灯泡,要不然等会自家母上大人心血来潮了问一些她和航景辰在一起的有没有某某行为的八卦,她就连逃跑都来不及了。
第二天一早,航景辰并没有来送他,而是回了z城,这是昨晚航景辰告诉颜萱的,因为他来这里只是查看一下这边的进度之后,还要回z城帮忙,怎么说总部搬迁,不可能只是指导,对于一些董事和客户,都要通知到位,毕竟航氏之前在z城发展了那么多年,千丝万缕的关系不可能几个电话就搞定了。
要不是因为颜萱生气的这么几天,航景辰星期天晚上就该到z城,但航景辰不能放心离开,这才在求得颜萱原谅后再离开。
z城和y市本就是临近城市,开车也要不了几个小时,所以航景辰也只是离开三天而已,颜萱也就没在意。
只不过颜萱精神倒是好了不少,就是在去公司的路上的时候,还在和航景辰煲电话粥,因为颜萱一旦开始工作,就会很投入,手机静音完全接不到也想不到看一看手机。
也就只有现在或是中午休息的时候能有带你时间,当然,晚上也是有时间的,只不过颜萱有时候加班,所以有时候就是晚上聊天都不一定能聊多久。
而航景辰更是因为昨天才让颜萱原谅,所以有点小别胜新婚的感觉,想起不能送颜萱上班,更是三天也不能相见,就有些愧疚,想着颜萱应该起来了,这才打了个电话。
从颜萱家走到公司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所以两人没聊多久,便依依不舍的挂了。
颜萱才在位子上坐定,蔺千儿也到了,不过蔺千儿每次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开电脑,然后照镜子补补妆,所以颜萱也习惯了。
只是没想到这一次,蔺千儿没有照镜子,反倒将椅子靠近颜萱,身体也侧向了她:“颜萱,你是不是和前男友分手了?”
没弄懂蔺千儿突然间说着话的意思,颜萱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蔺千儿,便什么话也没说的转过头,继续看着手中昨天整理的差不多的资料。
蔺千儿皱了皱眉,不耐烦的用手肘碰了碰颜萱拿着文件夹的手:“唉,说说嘛,是不是因为上次的报道,那人劈腿甩了你?你想不想让他回心转意?我可以帮你,只要你把他的电话”
“我没兴趣,谢谢。”颜萱一把打断她,看着已经好了的电脑打开文档,开始工作了起来。
没料到颜萱这么冷淡,蔺千儿撇了撇嘴,心中不以为意,只以为颜萱这是被她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的伪装罢了。
哼,装什么冷淡?连那种帅气多金的男的都不牢牢看住,她还是自己争取好了,只是她连对方的电话都没有,更别说航景辰的行踪了,想偶遇都不行。
蔺千儿心中懊恼之前不该和颜萱撕破脸,要不然现在说不定早就已经得到航景辰的手机号了。
眼看从颜萱这里是没有办法,蔺千儿暗自唾弃了一番颜萱便拿出镜子照了起来。
而另一边的骆阮沁,手掌的骨折还没全好,宫岩泊和聂思蓓也因为准备着结婚的事情,出去试婚纱拍婚纱照了,所以宫家只有骆阮沁一人孤零零的在房间,就连那些佣人也对骆阮沁避之不及。
骆阮沁觉得自己当时在宫博楠的惨嚎和骨折的事情有些丢脸,所以一个人的时候就更不想下楼看到那些佣人,不用想也知道那些佣人的目光有多麽的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