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见他神色变了,也不敢嬉皮笑脸了,一脸不解:“为何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你方才说什么了?”容止声音不由提高分贝。
正在下棋的许叔和酒叔发现气氛不对劲了,双双看向两人。
“咋地还吵上了?”许叔小声嘀咕。
“嘿嘿,这两人以后可有得吵喽。”酒叔一脸兴致,“你猜最后谁会妥协?”
许叔倒抽一口气,心想这大哥真是越活越孩子气,瞧着晚辈意见不合也不知道劝几句,光想着看热闹。
初秋嗫嚅:“我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容止蹙眉,眯眼看她,显然对这话不大满意。
许叔瞧着两人脸色剧变,怕气氛再升温,忙站了起来,“三姑娘,你可是答应这东西送予少爷了?”
被秋一愣,心里唉啊一声,原来容大公子把魔方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了,也对,自己确实送给他了,再拿去赚银子是说不过去。
“行行行,你说了算!魔方不卖行了。”
容止瞧她一脸心痛的样子,心情没好多少。
想想倏又觉得好笑,突然发现自己确实变了,变得如此幼稚,竟当着旁人的面与她较起劲来,还显得如此斤斤计较,小肚鸡肠。
“时间不早了,回吧。”
初秋蹭蹭鼻尖,‘嗯’了一声,“许叔,酒叔,我先回去了,明儿我带只鸡来给你们打打牙祭。”
酒叔乐呵呵的捋着白胡子,“好嘞,这话我爱听。”
初秋挥挥手,又看了眼仍沉着脸的容止,“我、我走了哈。”说完脚跟一转往大门口走去。
容止目送她消失在大门口,嘴角几不可察的往上扬了扬,若仔细一瞧,给人一种胜利的笑。
“少爷,咱是否该启程回渠州了?”许叔提醒道。
容止若有所思的望前方,手里无意识的转着手上的魔方,过了半晌,“再过几日吧。”
再过几日不就是三姑娘敷完药嘛,想来少爷是想亲手给姑娘敷完药,不想假手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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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敷了数日的药,初秋后背确实好些了,以前蹦跳一下或是弯腰都能感到疼痛,现在试了好几次都好好的,没觉得哪儿不妥。
不过酒叔说不可大意,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
今日是最后一次敷药,接下来是年尾,也就是等寒症真正发作的时候才能治。
“听许叔说你们明日就要走了?”
容止收药的手一顿,“嗯,有事急着处理。”
初秋抠抠榻上的席子纹理,问道:“那你们这次走了什么时候回来啊?”
容止把药收了起来,把旁边一件薄披风扔她身上,道:“暂未定,年尾较忙。”
“哦。”听许叔说了,年末他们都得到处巡视铺子。
容止边净手边叮嘱:“酒叔会在这呆一段日子,你身子若有不适可记着找他。”
“知道了。”
“打谷机的事许叔已安排,余下的一半会在六月中旬派人来取,事关重要,莫出错。”
“不会不会,谢谢哈。”
原是说好六月前必须全部交货,现在多给她半月,这样一来她完全能按时交货,可见是对她颇有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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