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m..co
沈略算是彻底的输给了自己的老婆了,因为她的格外不合作,沈略只能亲自动手为她物理降温,而这一招他也是和自己的老婆学的,好在沈老板聪明,什么事儿都能学的似模似样的,虽然这个效果会打一些折扣。
宁悦退烧的第二天,好像整个人也精神了不少。沈略不敢去问她究竟打算怎么面对宁女士,又是怎么想自己亲生父母的,现在他只想安安稳稳的守着宁悦过日子。
“老婆,我熬了粥,吃一点吧?”
这两天沈略不眠不休的在自己身边照顾自己宁悦不是不知道,就算是沈略在这件事里瞒着她做了那么多的事,这也不能武断的说沈略做错了。
这么几天,她自己想了很多,也吓得沈略够呛,她心里也觉得有些对不住沈略,可却不知道怎么与他修复关系。
有的时候,这夫妻之间的问题不是闹出来的,而是憋出来的。两个人什么都不说,各自想的多了,揣测的多了,矛盾自然也多了。
但好在沈略想的虽多,却从来不以恶意的心思来揣度身边的人,对于自己爱的人则尤为宽容。
宁悦轻轻地点头,沈略脸上的笑容便如盛放的花朵,瞬间灿烂:“那我去给你端过来!”
看着他笔直修长的身影离开了他们的卧室,宁悦抱着腿,将下巴放在膝盖上微微的发呆。
沈略这么好的男人守着一个她,她还有什么好生气纠结的?再折腾下去,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干嘛了。
他回来的时候端着艾迪惯用的托盘,白粥和可口的小菜,虽然看起来有些寡淡,但对于一个大病初愈的人来说,吃这种清粥小菜其实刚刚好。
“慢一点,烫不烫?”沈略舀着白粥搭配着小菜一起送到宁悦的嘴边,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的吃掉勺子里的东西,沈略的心才慢慢的放了下来。这几天宁悦没有说话也没有吃过东西,再这么下去,他都害怕自己的老婆被活活的饿死,而且是用自我折磨的方式。
“我知道有的事情是我不对,那你也不能折磨你自己,对不对?”沈略耐心的喂了她一口小菜,看着宁悦沉默着吃了他的东西,他也就无所求了:“也许有一句话你不是很爱听,但是我一定要讲……老婆,你小的时候就没向往过拥有一个家吗?现在宁女士找上门来了,我不想你错失了这个机会。”
“沈略你不想和你谈这些。”宁悦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一丝丝的哀戚:“我的脑子很乱。”
“好吧我今天什么都不说了,你乖乖的养病就好了。”沈略拿了一张纸巾给她轻轻地擦了擦嘴:“等你病好了,我找个时间咱们两个人去美国看赵陌迟和艾迪吧?你还没有去过美国呢,到时候咱们去西部的国家森林公园里玩一玩,露营,钓鱼,打猎,都是很不错的活动。或者咱们几个到公海里面钓鱼,我在美国的分公司还有快艇什么都可以用。”
“等我好了再说吧,现在没有什么力气。”宁悦的表情恹恹的,吃完了东西,她便靠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了。
沈略小心翼翼的帮她把被子盖好,免得她又着凉了。
看样子,亲生父母这件事那宁悦的影响很大,甚至在短时间内她并不打算接受他们。
不过话说回来,何跃繁那个男人如今将何施施那个女人当成自己的亲闺女宠爱,甚至为了那个女人与自己最爱的妻子分居。沈略想不通是什么样的蠢男人才能干出这种蠢事了,若是他的话,就算把全天下的地皮都翻过来他也要找到自己的孩子,他也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养女就和自己的妻子分道扬镳。
他和宁悦两个人从法国回来的时候在飞机上遇到了何跃繁,那个时候他看着宁悦那张肖似宁淑涵的脸,也露出了类似于怀念感伤的情绪,他说自己很爱自己的妻子。但是沈略觉得他并不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如果他真的那么爱宁淑涵的话,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阻止他去求回自己心爱的女人,也没有人能阻止他向自己的妻子赎罪。
所以,还是爱的不够吧?
沈略伸出手在宁悦的额头上轻轻地摸了摸,将她遮住了眼睛的刘海拨开,看着她眼底的青色心疼不已。
何施施那个女人众星捧月惯了,也是时候让她尝尝孤苦无依是个什么滋味了。
沈略盯着自己老婆的睡颜,那颗悬着的心慢慢的放下,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要宁悦肯和自己说话就好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就变成了没有问题,只希望日后不要再出什么变故才好。
楼下,大门口的门铃“叮咚叮咚”的响了起来,知道沈略家住处的人不少,但是敢来敲门的却不多。
沈略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动静,眼睛微微一缩。肖冶知道宁淑涵的身份,因而并不敢刻意怠慢,见到是宁悦的母亲来了,肖冶不做他想,立刻为宁淑涵了开门。
她怎么来了?
该查的东西都查到了?
沈略害怕家里的动静吵醒宁悦,干脆蹑手蹑脚地离开了他们的卧室悄悄的下了楼。
“沈略,事情……”宁淑涵刚刚说的这几个字,沈略就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楼上。
“宁悦病了几天,刚刚退烧,现在正在楼上睡觉。”沈略看着宁淑涵那一脸慌慌张张的样子,隐约觉得是有什么急事发生了,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急匆匆的跑到他们家来:“咱们两个人去书房说。”
“好……”
进得书房,宁淑涵紧张的问道:“悦宁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就生病了?”
沈略无力的扯了扯嘴角,虽然不想打击她,可还是照实说了:“那天咱们两个人谈话的内容宁悦全都听见了,回家以后她就大病了一场,今天她才愿意和我说话。”
宁淑涵的脸上闪过了复杂痛苦的表情,她问:“宁悦她……是不是很难接受我这个妈妈?她是不是在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