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春楼的初阁内,在众人的千呼万唤之下,身为老鸨的春娘此刻轻扶着一位身材娇小的女子从闺房内缓缓的走了出来。
身为宜春楼的老板娘,春娘的姿色其实也不俗,约莫三十左右的年纪正是一个女子最成熟,妩媚的时刻,那*细腰,高耸的软峰无不充斥着成熟女子的美丽,但是和旁边的怜彩儿相比却是一个胭脂水粉,一个空灵仙子。
怜彩儿天生就带着一种惹人怜爱的气质,此刻身穿一件鸳鸯肚兜,外披白色薄纱,赤着一双白皙的玉足缓缓走来,给人一种特殊的诱惑,这种诱惑让每个男人都恨不得将这个白脂玉般的美人占为己有。
本身就天生丽质的怜彩儿再加上衣着暴露,现在当着所有人的面走了出来看的不少人的眼睛都直了。
白风却显得很冷静,他上辈子什么女子没见过,落魄的公主,贵妃,高高在上的大家族小姐,俏俾,大宗门的第一美女......在修行的时间之中他对女人的看法早已经发生了改变,在他眼中只有两种女人,一是实力强大可以做朋友或者做敌人的女人,另外一种就是用来放松,发泄的女人。
而心里成熟的他对年轻貌美的女子并不太感兴趣,说直白点就是不合口味,再加上他上辈子不愿意孤家寡人一个去祸害黄花闺女,所以最后反而对那种成熟的美妇非常的感兴趣。
因为这类女人只要顺眼大家就欢乐一场,事后各走各的,也不会添加什么情感债。
“不管今天是不是王,张两家有意的试探,这怜彩儿上辈子对我有救济之恩,这份恩怎么也该还了。”白风暗道,同时又带着冷意的看了一眼春娘。
春娘也是眼观六路之人,当她见到在场的这些富家子弟都一副贪婪的样子心中非常的满意,看来今天怜彩儿的出阁少不了宰一大笔钱财了,可是当她无疑之中触碰到了白风的目光心头却免不了一颤。
“那是白家大少爷,他真的来了,才二十几日没见这个白家大少爷目光怎么变的这般可怕了,像极了那种亡命天下的游侠,我的天啊,莫不是我之前没有依了他的话今天打上门来了吧,应该不会,今天儿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王家的大公子王世贵,张家的大公子,张彦邦,还有各富商公子,老爷,这些人加起来可比一个白家强多了。”
春娘心里想了想之后将刚才的不安祛除了出去。
她的心是安定了,可是一旁怜彩儿的心却七上八下,本来之前白风答应了帮她赎身,心中的这块大石头可以落下,以后进了白家再不济也能做个小妾,总好过呆在宜春楼里侍奉无数男,做皮肉生意。
可是自那之后白风便再也没有消息,宜春楼也不来了,起先她还有些盼头,可是越到了后面就越加的失望,最后到底免不了来这初阁走上一遭。
“白公子,他今天到是来了,可是却也晚了。”怜彩儿见到不远处的白风眼中露出了失望之色:“罢了,别人终究是靠不住,只能希望哪个大富大贵之家将我买了去,脱离这苦海之地。”
春娘这时候清了清嗓子,眯着眼睛笑道:“让各位公子,各位大爷久等了,今儿个是彩儿的出阁之日,我家的彩儿可与以往的头牌不同,不但琴棋书画超过往日的头牌,就连服侍男人的本事那也是一等一,而且天生一副眉骨,相信各位公子,大爷绝对不会失望的。”
“天生媚骨,哦,竟有这事。”不少人顿时眼前一亮。
什么天生眉骨,那都是说的好听的,真正所指的无非是这女子身怀*,异于常人。
这些常沉浸此道的人一念至此眼睛更加的炙热了。
怜彩儿虽是青楼女子,但是涉世未深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般露骨的话也不禁羞的满脸通红,不过这份害羞却在这些如狼似虎的人面前却显得更加的美味了。
“春娘,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赶紧开始吧,该怎么样就怎么样,钱财断然不会少了你的。”王世贵将怀中的那个女子推开,迫不及待道。
有如此秀色可餐的佳人在眼前,身边的庸脂俗粉还有什么意思。
春娘眯着眼睛笑道;“自然,这个自然,规矩还是和以往一样,只是彩儿是我宜春楼的宝贝,今日出阁却不能和以往那般价贱,得往上提一提。”
“区区钱财而已,没问题,爷不缺钱。”当即个中年富商扯开嗓子道。
“莫要卖关子了,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出来,再拖下去这天可就要黑了。”
“那我就直说了。”春娘笑容一收说道;“彩儿的初夜低价十两精金,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两,若是想赎身,低价百两精金,每次加价不得少于十两。”
“嘶!”
这话一出当即就听到了阁楼内无数声倒吸冷气的声音。
不是这价格便宜而是这价格太贵了。
精金是什么?
千两黄金提炼出一两精金,这玩意可是给武者打造兵器用的,武者劲气强大,凡铁用之则毁,所铸兵器不但要具备非常的韧性,还得非常的锋利,而纵观所有金属之中,唯有黄金之中淬炼出来的精金能达到这要求。
但黄金本就是贵重之物,一般人家一年的花销也不足十两银子,而千两黄金足够一小富人家三世无忧了。
怜彩儿区区一个初夜就开口十两精金,也就是黄金十万,这简直就是吃人的价。
在这个价格面前在座的人至少有九层已经打了退堂鼓。
唯一有资格喊价的只有三人。
白家的白风。
王家的王世贵。
张家的张彦邦。
三个人的背后站着的是三个修行家族,只有修行家族才有这般雄浑的财力支付十两精金。
“春娘,你这也太欺负人吧,一晚上就要十万两黄金,别说金吾城,就算是整个三川郡的春楼也都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莫不是不想让彩儿姑娘出阁故意开出这么一个天价吧。”有个富家公子一拍桌子站起来不满道。
“哼,穷鬼一个,出不起价就从这里滚出去,别在我面前丢人现眼。”一个声音响起,带着强烈的鄙夷和不屑。
开口的是一位身穿白色劲袍,风度翩翩的男子,他叫张彦邦,是张家有名的天才人物,年纪仅弱冠就已经成为了一位通脉境中期的武者,据说最近都在准备突破到通脉境后期,放眼这个金吾城无人可与之比肩。
家事,实力,相貌三样加起来让张彦邦自信而强大,自然显得非常傲气。
“你.....”面对呵斥,那个贵公子憋红了脸不敢还嘴,若是三大家族的其他人他可以争上一两句,可是这个张彦邦却不一样,最后只得一甩衣袖重重的坐了下来喝着闷酒。
张彦邦站了起来道:“春娘,你这个价格虽然贵,但是以怜彩儿的身姿倒也值得,我出十两精金,买其初夜。”
“不会吧,真有人出价?”
“十万两黄金啊,修行家族当真如此的富裕,要知道我家也算是富贵人家,可若是要拿出十万黄金却......哎,不说也罢,看来今年的这个头牌与我无缘了。”
有人吃惊,也有人无奈叹气。
价格太高,之前跃跃欲试的人全部都被拒之门外。
“没想到张兄如此有魄力,当真愿意出十两精金,也罢,今天我就舍命君子,不能让别人小看了我王家,二十两精金。”王世贵摇了摇头颇有些无奈的说道。
身为三大家族之一,他自然不能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