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三才与阴阳(1 / 1)

东方不败关心的是将九玄令炼化入丹田的方法,对喝酒什么的可不感兴趣,看着牧之暮这样装疯卖傻,眉头皱了皱,直接把易拉罐夺了过来,开口对着牧之暮的脸,毫不留情的泼了上去。

动了手,脸色还是不好看,声音低沉,“清醒了吗?”

易拉罐口小,泼出来的啤酒倒也不多,但牧之暮的脸也不大,眉毛眼睛鼻孔都沾了酒液,看起来有些狼狈。

被泼了酒的反倒对泼酒水的露笑容讨好着,牧之暮用T恤下摆随意的擦了擦脸上的酒液,猛地从上而下掀了T恤,干脆裸着上身了。

“我错了,猪猪别生气,我什么都满足你,别生气别生气。”牧之暮举手投降,节操全无,腆着脸又把东方不败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这会儿东方不败要从他手里得到炼化九玄令的方法,也不好和他翻脸,面无表情的坐在他身边,眼神直盯着他,只想得到炼化九玄令的方法。

难道牧之暮手里有真正的五行之物?东方不败这么猜测着,毕竟以五行之物炼化神州九玄令是东方不败唯一知道的方法。

而如何真正使用手里的这几枚神州九玄令,对于现在的东方不败来说很重要。他一直卡在后天的边上,突破不了,大半原因估计都是盘踞丹田区域的雾溶之毒惹的祸,神州九玄令是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解毒方法,这个对他很重要。

所以对于抽风的牧之暮也只能忍一忍了。

大概是感觉出了东方不败隐藏的焦虑,牧之暮也不敢再鬼扯拖延,摸摸鼻子挺无奈的说,“猪猪,我用的法子你也用不了啊,再说没有九玄令你知道方法也没用的,等拿到下一块神州九玄令我再帮你好不好?”

当然不好,九玄令这东西东方不败还真不缺,缺的就是炼化的方法,再说,牧之暮手里这块彩石,真说不好是谁的。

这彩石是宋亚媛的,牧之暮与宋亚媛做了交易,但是这笔交易还没达成,宋亚媛就被害了,彩石落到了日本人手里,是牧之暮自己拿回来的不错,但是交易没达成,这彩石的主人就应当还是宋亚媛,算作是宋亚媛的遗物的话,其实最有资格获得这块彩石的是身为宋亚媛亲子的东方不败,或者说是东方竹清。

当然,彩石也确实是牧之暮凭着自己的本事搞到手里的,根本没经东方不败的手,这东西也不能算宋亚媛的遗物,就算是遗物,和宋亚媛在法律上没有母子关系的东方不败也是没有继承资格的。

东方不败手里的九玄令管够,对这一块彩石也不甚在意,牧之暮又表现的那么急切渴望,东方不败也就不和他争抢这一块了。

现在不在意这彩石的东方不败在将来可是因这小东西而进退维谷、左右为难......

“你只管告诉我方法便是,究竟要怎么做,怎么把九玄令炼化入丹田?”东方不败清冷的声音执着于一个问题。

看着东方不败的表现,牧之暮也隐隐意识到了可能东方不败手里早就有了九玄令,癫狂的笑容和懒散的气息收了起来,似乎想说什么,对上东方不败冷冰深邃的眼眸,话语涌到喉咙又被他咽了下去。

转而低声道,“方法?我说过了呀,就是吃下去就可以了。我天生体质特殊,原本是必死无疑的命格,侥幸活了十八年,想要接着活下去就必须吃掉这一块九玄之令,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天生三才阵,魂魄与身体又天成阴阳,你若是在身体或者丹田中成三才阵自然就可以将九玄令收入丹田。”

牧之暮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眉间、檀中和丹田,慢悠悠的说道,眉心微蹙,不解和疑问浮于眼中,话语间带着提醒,“猪猪,九玄之令冠以神州之名,即使神州之令,本就不能用作于个人的,我要用这一块令牌,是因为我要活命,将来或遭天谴也说不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东西与人只能借势,而不能占据,否则......”

他的话语未尽,但是意思已经清晰。

牧之暮的话让东方皱起了眉头,若真如牧之暮所说,吞噬神州九玄令倒真是麻烦,别说天生三才阵,就是普通的阵法东方不败也不甚了解,毕竟东方不败前世只是武学大家,道家玄妙对他来说太过深奥而陌生。如何人工打造出一个足以收纳九玄令的阵法成了东方不败现在要面对的难题。

至于牧之暮所说的天谴,东方不败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淡淡道,“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为了活命呢?”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东方不败不再和牧之暮浪费时间,起身向二楼走去,该到时间休息了。

说起阵法,东方不败突然想到一个很擅长阵法的人,想想自己刚刚救了他一命,就让他帮自己研究三才阵来还这个人情吧。如果真的能行,东方不败不介意再给他点报酬,例如治好他的顽疾,让他也活下去。

明天去医院看看周折兰吧。

第二天一早,东方不败就去了周折兰和皇羽生所在的医院。

这两个人都受伤颇重,抢救了几个小时才平稳了生命体征。皇羽生家里来了人看顾,病床边热热闹闹的被围着,反观与其只有一帘之隔的周折兰,只有自己看着白墙发呆来打发时间。

当东方不败走到他的病床前时,周折兰呆滞的眼神波动了一下,看向东方不败,带着感激,干裂的嘴唇发出微弱的声音,“谢谢你。”他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和皇羽生能活下来多亏了东方不败,他和东方不败的关系着实称不上熟悉,打那个急救电话也是实在没办法了,东方不败能毫不犹豫想方设法救他,完全出乎他的预料,也真心感激。

东方不败也不会说“不用谢”之类无用的话,他确实有事情要让周折兰做,这个救命之恩自然要有价值的。

给周折兰把了脉,东方不败确定他死不了还有几个月好活,开门见山,“我救你自然不是白救的,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等你出院之后我们找一个地方详谈。”

周折兰干脆点头,“好。”

“你自己的身体你清楚吗?”东方不败决定先付出一些报酬。

周折兰苦笑了下。

东方不败淡淡道,“看来你自己挺明白的,如果没有出现什么奇迹,以你现在身体的状况最多能在活个半年,我有办法延长你的寿命,甚至治愈你的身体,我会逐步调养你的身体,我需要你以比较好的一个状态来帮我,否则等不到一个我满意的效果,你可能就先没了。”

想了想他又补了一句,“我不做没意义的事情。”

周折兰的眼睛闪闪发亮,如果可以谁不想活着呢,尤其是健康快乐无忧无虑的活着,想想昨夜为自己险些丧命的皇羽生,有这样一位挚友在,就算为了他也努力活下去吧。

用力地点了点头,“谢谢。”

不再多说什么,东方不败离开医院。原本他还想顺便看一看皇羽生的,不过皇羽生那里实在人不少,他路过时一步也没停留,直接走了。

而此时,牧之暮也不在小别墅了,而是被一通电话约到了东方集团。

东方昊清坐在尊贵奢华的龙头扶手靠背椅上,黑色西装尽显冷酷风范,他眉头蹙着,不悦地看着对面沙发椅上笑得比蛇精病还蛇精病的牧之暮。

云泽卿站在他身后,温文尔雅依旧,眼神中的不耐隐藏的很深,“暮少,大少爷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您与竹清少爷两情相悦,订婚也快一年了,此时结婚正值情浓,对二位感情的升华也有益处,东方家近日诸事不平,老夫人昏迷不醒,老爷子身子骨也虚弱得很,东方家需要一场喜事顺顺福气,还希望暮少与家里好好商量着,早日办了婚礼。”

牧之暮笑得喘不过气来,看着一(leng)本(ku)正(wu)经(qing)的东方昊清,轻轻摇头,“两情相悦?哈哈哈......爷竟然还有冲喜的作用...哈哈哈哈......”

实在太好笑了,先不说什么冲喜不冲喜,就他和那只猪猪还两情相悦?他怎么不知道?他可是倾心钟情的很,只可以那只猪猪不相信也不愿意不接受。再说这是二十一新世纪,什么时代了,竟然还有冲喜这种鬼扯的说法,而且他们不会都忘了吧,那只猪猪连十八岁都没满,想结婚民政部也不会批准啊。

拾起被甩在桌上的钥匙,牧之暮好笑地看着那两人,“行啊,我这里愿意啊,你们去和竹竹说吧,别忘了,他还没到法定婚龄呢。”

转身离开,嘴里还在念叨着,“东方家到底是谁当家做主可别搞错了,少主还是个少主,一个助理反倒更像个家主了。”

这话他想说就说了,至于身后色变的两人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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