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我双手摁住头,头不停住俩边甩。
妈的,头好晕啊,我说到。胖子见我醒来了,马上跑到床边坐下来说,
“哎呦,洲哥你终于醒了,可吓死胖子我了”。我停下来看了看四周,这是一间不大不小的医房,医房里只有几张床,不过都没人,医房只有我和胖子俩人。
我就问胖子说,
“这是哪?。胖急忙说到,
“哦,这啊,这是李家村隔壁的长青村,这里是村里的卫生所。”我说道,
“昨晚那炸药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我的头到现在还有些晕。”胖子说,洲哥,昨晚实在是太险,幸亏我跑下山的时候走的是小路,又不然的话,肯定会被村民们发现的。”我听到这时说道,
“怎么回事,大半夜的村民上山干嘛啊。”胖子说,
“洲哥,你可就不知道了,昨晚那炸药威力实在是大得惊人,把山下的村民都给惊动了,村民们纷纷拿着手电上山,现在山上都拉开警戒线了,警察正在那里查呢。”我说道,
“老美的东西果然厉害,胖子这次多亏了你,不然咱哥俩都得去吃公家饭(牢饭)。”胖子说,
“哎对了,洲哥,我们在里面的时候你说等出去在说,是要说什么?。”我说道,
“哦,你说那件事。哼,其实壁画里坐在对面的那个人不是滇王而是献王。”胖子听我说献王就一头污水的问,
“洲哥,献王是谁啊?”我说道,
“献王是从滇国分离出去的,据记载,古滇国有一部分人信奉巫神邪术,由于宇宙观价值观的差异,国中产生了不小的矛盾。这些信奉邪神的人为了避乱离开了滇国,迁移到澜沧江畔的深山中生活。这部分人的领袖自称为献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