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了一会,艰难地从床上爬下来。昨晚输太多魄力给柏墨,搞得自己疲惫不堪。奇怪!我看着房间里空无一人,就连柏墨都不在,他可是还受着伤的啊。
这时门被推开,我们的生活管家香凝进来了。香凝是这座城堡最年轻的副主管,为了更好照顾我们她被派来照顾我们的饮食起居。
看见她进来我赶忙抓着她问:
“香凝姐姐,你知道我的朋友们去哪了吗?”
香凝有些惊讶的看着我:
“你原来在这里啊,你的朋友今天一大早跑去公主的婚房大闹,说什么大骑士要反叛。”
“什么,他们竟然跑去闹了。”
我大惊失色,柏墨这个家伙怎么那么不让人省心啊。我丢下香凝朝艾丝琳的婚房跑去。等我赶到艾丝琳的房间,那里早已经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我奋力挤进去,看见柏墨拉扯着艾丝琳,要她跟他走。艾丝琳已经换上礼服,尽管戴着面纱也掩饰不了她的尴尬。见她不动柏墨急的大喊:
“你清醒点,这是一个阴谋,那个家伙要的只是权利和皇位,他根本不想和你成婚,他只是想利用你而已。”
“啪一一”柏墨话音刚落,艾丝琳就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她的手在颤抖,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她等这一天等了那么久,她不允许任何人玷污她的爱情。她口气冷硬地说道:
“明天将是我的大婚,如果你是来祝福的我欢迎,但是你要是来破坏的,抱歉,我只能请你离开。”
“你会后悔的,他根本不爱你啊。”
艾丝琳怒了,转身厉声喝道:
“来人,送客。”
两个仆人上前来拉柏墨,两人眼中都是愤怒的光,大骑士缘是他们心中的大英雄与偶像,柏墨现在这样污蔑他,他们心中自然是愤怒难平。
柏墨死死地挣扎着,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艾丝琳,他不相信她会对自己这样冷血。我怕他再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对冉翼和桀使了一个眼色,我们三个赶忙把他拖离房间。
人群渐渐散了,艾丝琳坐在床上,床面铺满了玫瑰花瓣,房间里一切都显示着喜庆,她愣愣地看着,突然一滴清泪在她眼角滑落。
刚回到房间,柏墨和冉翼就打了起来,好在他们最多也就是拳脚相向而已。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冉翼抓着柏墨怒吼:
“不就是个女人嘛,有必要把自己搞成这样吗?”
柏墨生气地将冉翼扑倒在地,照他脸上打了一拳,冉翼的头都被打偏到一边。他同样扯着冉翼的衣领怒吼道:
“你又没爱过,你懂什么。”
我终于受不了了,使劲拽过柏墨恨恨地甩了他一巴掌喝道:
“他没爱过又怎样,至少他现在比你冷静。”
房间里面一片寂静,谁都没有说话。许久柏墨捂着胸口脸上充满悲伤地神情。我知道他是心痛了。我无奈的叹口气,走过去扶起他们。大家都是伙伴没必要搞成这样。
这时,凌宝儿冲了进来大喊:
“各位,不好了。圆圆不见了,我在她房间找到这个。”
大家都是一惊,我一把抢过宝儿手中的纸条,上面写着:
“若不想玄武使者出事,最好把嘴闭上。”
我气愤的一拳砸向桌子,桌子被我一拳砸的粉碎。大家也看了纸条都很气愤。冉翼是个急性子,他大声嚷嚷道:
“肯定是那个大骑士缘搞的鬼,我们去让他交出圆圆。”
“你有点脑子好不好,他会那么笨承认他做了这件事吗。”
“那他抓圆圆干什么?圆圆是艾丝琳的好朋友,她出事艾丝琳可不会原谅他。”
“当然是来牵制我们的,柏墨知道他的秘密,他有了危机感。”
我转头问柏墨:
“你昨天晚上到底听到了什么,他要杀你灭口。”
柏墨低头沉吟了许久,抬头说道:
“我发现了他跟幻雪魔域的人来往,为的就是夺得王位。”
“奇怪,幻雪魔域的雪王怎么会插手天空城的储位之争?”
“其实雪王在前不久就已经去世,现在的继承王位的是他的大公主雪幽幽。我想竞技场也是他们的人。”
尽管我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我还是可以猜测出他们的意思。幻雪魔域新王登基,野心已经开始想要掌控天空城了。缘那个想做城主想疯的家伙就把国家给卖了。
宝儿苦着脸说道:
“我们现在最主要是救出圆圆,可是我们连圆圆被关在哪都不知道。”
“这个好说,圆圆也是刚失踪,说明她还是在城堡里面的。我们现在一边去寻找圆圆,一边去婚礼那边防止缘有什么大动作。”
“好,没问题。”
众人都没异议,我又对柏墨说道:
“柏墨,你要忍住,现在还不是揭发的时候,我保证他这个婚礼是完成不了的。”
“我懂,不会再冲动了,我相信你。”
我邪笑着:
“他不是喜欢王位吗?我们偏不让他如意,你们好好闹,别客气。这种事可不是常遇得到的。”
大家都笑了,我不经意的一转身就看见角落里一抹身影消失了,呵呵~敌人已经开始按捺不住了。
经过商议,我们决定由我和傅逸谦去寻找圆圆,剩下的人就去婚礼会场。我们骑着神兽在城堡上空飞行,也许是缘太过自信了,竟然没人来阻止我们。
我们找了许久,却依旧没有任何线索。我们停下来歇气,我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为什么会找不到?难道,我想错了,圆圆已经被带出去了。我到底忽略了什么?
突然,我看到了城堡里最高的那座塔。我灵光一闪,所有思绪开始拼凑起来。我得意一笑,原来如此,我倒还真是被他们给骗了。
我们骑上神兽朝高塔飞去,眼看就要接近塔身了,却莫名地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反弹了出来。云儿好不容易稳定了身子,它生气地怒吼。我拍拍它的头,安抚炸毛的它。真是的,竟然还有结界。
我们无奈的站在离塔身五米远的地方看着高塔,这种只能开不能进的情况让人很憋屈。云儿变回原形,玩性大发,这里挖挖那里刨刨。突然,云儿“喵呜——”一声惨叫,我转身一看,原来是它的指甲刨土时断了一截。
我抓起它照它屁股上打了一掌,训道:
“让你淘气,现在吃到苦头了吧。”
它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我满脸黑线,我不去看它装可怜的样子把它向后一抛,雷在身后准确无误地接住它,不理会它的炸毛直接把它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