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入党就入四爷党(1 / 1)

16.入党就入四爷党:未来的雍正竟是她的亲姐夫,宝葛有了雄厚阔大的后台!

五阿哥胤祺走后,宝葛不由得想起他和郁榕那成双成对的大喜事,一向开朗乐观的她却再次莫名其妙地郁闷起来。

心情抑郁的人,怎么都提不起劲儿来,对什么都没有兴趣,就连小厨房那新出锅的红烧肉也勾不起她的食欲了。

正在愁绪无着处之时,第二天上午,那个替四贝勒爷传话的太监又来了:“宝葛姑娘,今儿下午未时轮到咱们翊坤宫的宫人到体和殿的东廊子那里量体制冬衣。四贝勒爷就在廊子背后的第二间屋子里等您。”

说到出宫门量体裁衣,这还是宝葛第三次迈出翊坤宫的大门。好家伙,两月没怎么出院门儿找乐子,她这个现代人竟然没疯掉,还真是多亏了小厨房郁榕送来的美食啊!

今天她就要回家做待嫁新娘,想想就可惜得很啊!不知她提到的那位莳雨是否好相处,看来还得结交一下啊。实在不行就走阿哥路线,反正自己的头伤才刚好,完全可以让那个肇事者十四阿哥出面嘛。

胡乱想着,不一会儿宝葛就随同来的人到了体和殿,这时她才发现原来自己住的地方还是豪华间呢。

这里是给宫人们量尺寸制衣的,自然有专门负责测量的人员。

宝葛是二等宫女,等了有两刻钟,好容易才轮到。

待那些人登记好自己的尺寸,她赶忙按照那个太监所说的位置找到了那个房间。

就要见传说中的雍正皇帝了,不知为何,宝葛的心却忽然紧张得怦怦直跳。

稳了稳心神,她终于伸手敲响了那个房间的门。

听见门外的声响,一个面生的太监从里面“吱呀”一声打开了门。见是她来,他的面上立马染上了笑:“姑娘请进!”

待她小心翼翼地轻步入内,他这便重又在外面关上了门。

初冬的暖阳透过窗棂子一股脑儿地投射进来,宝葛借着光线终于看到了屋子里的那个人。

那晚圣寿宴,宝葛立于地井下,曾经听到过这个四贝勒的声音,只记得他的语速比较快。第二次在花房,此人和众阿哥站在一起,她也没能搞清楚哪一个才是四贝勒。

今日一见,这才发现那个头发微卷、身着石青色衣装的就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雍正皇帝。

哈哈,没想到他竟是个卷毛儿!

宝葛在心里笑着,脸上却不敢露出分毫,忙侧身恭敬地向他问安道:“四贝勒吉祥!”

接着,窗边一个类似官方、听不出喜怒的声音传了过来:“起身回话吧!”

宝葛摸不清状况,不知这人为何要见自己,所以就干站在那儿等他继续发话。

低着头等了好半晌,就在她感觉尴尬得很想找个地缝儿钻进里面去时,那人才出口问她道:“爷还听说你的脑袋被石头砸出毛病来了,连自己是做什么的都记不得了,这……可是真的吗?”

他说话的语速还是像那天晚上一样快,与嗓音好听的七阿哥相比,让人听了感觉像是暗含讽刺似的。

和人说话,一开口就说别人脑袋有毛病,也太不厚道了吧?宝葛见他如此不礼貌,忽然有点儿火大,不由得在心里暗骂:死卷毛儿,你才被石头砸了,你的脑子才出毛病了呢!

她还来不及回话,又一句语带威严的话传入了她的耳中:“你怎么不回话?哑巴了?”

宝葛回回神儿,有些赌气地对他说:“回贝勒爷,奴婢的脑袋的确是出问题了,里面只有一片空白,实在无言以对,不知该如何回话。”

那个卷毛儿贝勒似乎也被她这句话噎住了,一时也不再言语。

过了几秒钟,宝葛这才听他缓和了语气说:“就你刚刚的态度,爷便知道你真是坏了脑袋了。难怪昨日你在花房如斯情态,竟像不认识爷似的。”

他一提昨日花房的事,宝葛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一定是那个传话的太监对这个卷毛儿说自己和以前不一样了,所以他昨日想当着众人的面儿确认一下是否属实。

本着勤学好问的精神,她随即顺着他的话题小心翼翼地忖度着说:“贝勒爷,那日奴婢被十四爷打破头后,有时的确感到昏昏沉沉的,好多事就像做过的梦似的,怎么也记不清楚了。昨日到花房,奴婢也很是惶惑,不知该如何行事。今儿个能亲见贝勒爷,真是奴婢之幸,还望贝勒爷能够不厌其烦地指点一二。”

那人见她态度恭顺,这才徐徐而问:“别人你不记得就算了,那你的亲生姐姐,难道你也忘了吗?”

平地起了一声雷响。亲姐姐?这里的钱宝葛还有一个亲姐姐!

她满脸惊愕地看向卷毛儿贝勒,随后就又低下头去:“贝勒爷,奴婢……不记得了!”

那个卷毛儿贝勒轻轻叹息:“看你的表情也知是记不得了!既然你不记得了,那爷就提醒你一声。你的亲姐姐钱宝莹是爷府上的格格,你这下明白以后该做些什么了吧?”

钱保赢?真是超级吉庆的名字啊!

府上的格格,也就是低等的侍妾。这里钱宝葛的亲姐姐竟和卷毛儿四贝勒还有这层关系在!

不过她应该是不得宠的吧,不然那次她挨板子时就会听别人提起,也能以此作为不罚的挡箭牌。只是眼前这人话里的意思,难道是要自己在翊坤宫为他办事,或是做他的眼线吗?

可是这么明显的亲戚关系,能探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吗?

她想了想,低着头回应道:“如果贝勒爷不嫌奴婢愚笨的话,奴婢自是愿意效劳。”

他听了这话,忽然“嗬”了一声,笑道:“你愚笨?既然能在主子跟前有立足之地,爷倒觉得你还是很有本事的。”

这个卷毛儿真是的,既然是出口夸人的,为何她听着却有些怪怪的呢?如果是那个罚过自己的五阿哥,责骂就是责骂,表扬就是表扬,清楚分明,与之相处根本不用像现在如此费劲儿。她心里不由得担心起贝勒府里的钱宝莹来,跟着这样的一个人,能有好日子过吗?

宝葛正在暗自叫苦,那人忽又道:“你昨日在花房说的关于花的那几句话,也倒是有些见地。不枉你还认识几个字。”

那是她对十四阿哥说的话,没想到他的耳朵真灵,竟还听见了。

尽管有些拿不准情势,宝葛还是硬着头皮应声说:“奴婢多谢贝勒爷夸奖!”

他轻轻哼了一声,宝葛不敢抬头看他脸上的表情,所以也听不出喜怒来。

“刚刚在花房看你和十四弟亲密的样子,看来你们这是结了善缘了。如果以后能有好结果,倒也是一件美事!”他自顾自说完,透过窗子看了看天色,这才对她道,“时间也不早了,去吧!以后若有什么紧急的事,就找那位给你传递消息的人。”

听到他大赦放行的声音,宝葛感觉自己的心立时像膨胀开来的棉花般那样柔软,全身心也随之放松了,语气里也带上了欢喜的调调:“谢贝勒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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