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惊天的变故发生了,有几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冲了进来。婉婉这一天够惊魂的了,突然见到这个场景,他真是怀疑自己的眼睛有没有看错,脚步都迈不开了,本能的惊叫了一声:“阿麦······,”抱紧女儿紧紧地依靠着阿麦,扑向他的胸膛。阿麦的脸霎时变得苍白,但是,他还是勉强镇定的说:“婉婉,你别慌,有我在。”这一瞬间,婉婉和阿麦都怀疑是不是进的不是酒店,而是凶宅古堡,可是,这一群白衣汉子涌过他们身边,向远远地矜持站着的林美扑去。
林美并没有做更多的反应,就在这几个身手矫健的男护士的挟持下,很快的和他们一起走了出去,突然,她猛地一发力,使那两个男护士骤然死死地停了下来,而她仿佛变成了一尊力道千钧的石雕像,那些男护士一起惊讶的叫出声来:“你······,”
“等一下······,”林美猛地一回头,对着婉婉和阿麦笑了,这灵异的一笑,太邪门了,足以令人触目惊心。婉婉将阿麦抱得更紧了,人类是社会动物,抱团取暖,雄性庇护雌性都是本能,终于,林美笑嘻嘻的被带走了。
小紫云英哭了,很响地哭叫起来,委屈的说:“妈妈,我怕,我好怕啊。”婉婉只得无助得紧紧抱着女儿,阿麦马上殷勤地安慰她们道:“小紫云英,你别怕,看,妈妈和叔叔都在这儿,那个可恶的阿姨已经被弄走了,一切都没事儿啦。”
正在这三个人在惶惶不安的时候,一个男性老者向他们走了过来,对着他们一低头,头上的萧萧白发在明晃晃的晃动着,他虔诚的说:“对不起了各位,我是林美的亲属,林**小的时候,父母就在车祸中双双离世了,他就跟着她的大伯一起长大,她的这个大伯就是我了。”婉婉有些诧异的瞪着他,阿麦忙问:“那她后来······?”
老爷子叹了一口气,接着说:“由于家庭环境的突变,林美的性格大变,变得有些古怪,在上高中的时候,我听学校老师说,她有竟然夜不归宿,有一次,我大骂了她一顿,她伯母甚至抽了她一耳光,唉,我们东北人性子都耿直,他就······从此以后,她就犯傻了,寡言少语,心理上完全病态了。
她上了大学,这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怎么说呢,这孩子特敏感,我们明白了,她不是犯傻,而是过于聪明,聪明到物极必反,毕业后,她离开了东北,去了哪儿我们也不知道了,一直到现在,我们才知道她是来了广东。
其实,后来我们才知道,她也是一直怀疑自己的精神有问题,着了魔似的自己主动去看神经科,院方慢慢的知道了她的底细,特意偷偷的通知了我们,我到广东后,也就听说了你们的事儿,一直也没机会见到你们,今天也好,也是个好机会,都说开了,唉!现在我都安排好了让她去好好的看医生,对不起了两位,她真的是精神上有问题,请你们不要过于责备她。“
“没什么,没什么,林伯伯,”婉婉反倒局促不安起来,安慰他说:“林美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看看医生、居居院也就好了。”
“但愿她在天堂的父母能保佑她好起来,”老爷子的声音在颤抖。一拱手说:“如果几位没事,那我得先告辞了,我还得去医院。”
“如果你们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们。”阿麦马上表态,婉婉也附和点点头,“谢了······。”老爷子一点头,匆匆的告辞走了。
时间在流淌着,时间让有的东西渐行渐远,事件也让有的东西越走越发近,渐渐新生,慢慢地,婉婉和阿麦在寻找着感觉,终于,他们寻回了故去的回忆,在渐渐的走在一起,经历了孙阳的离奇失踪,到至今还渺无音讯,婉婉思念的心随着时间的冲刷,渐渐的平复了一点,而林美的事更催化了这两个人的情愫,水**融,一切看似平静而美好,但是,这种平静和美好没过多久就被打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