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有人进来了"
隔壁的房子已经被点着了,暴动的人们冲进贵族区,守卫刚开始和他们打成一团,不过没过多久就立马就跑光了,他们不过是贵族们花了几个钱雇来的人罢了,其实好多人不过是混口饭吃,现在大军压进,谣言四起,外城的人还没跑进来,九头蛇战败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内城,守卫长被不知道什么人射死后,整个贵族区就乱成一团,刺客流氓还有佣兵组成的队伍开始洗劫贵族区,有些权势的贵族早就听到风声乘坐浮空艇准备离开了,剩下那些无权无势的贵族被割了脖子扔在大街上,从刚才开始外面的吵闹声就没有停止过,凯蒂个子不高,只能勉强凑到窗户边上,窗户是被木条钉死的,借着木条的缝隙窗外是一个栋不断燃烧的房子,几个人正在将几个穿着仆人和贵族衣服的人拖出来,人群像是蚂蚁一样将房子的东西搬出来,他们来自不同的社会角落,但是干起肮脏的勾当时却井然有序。
"凯蒂,快过来小心被人看见"老鼠将凯蒂向自己怀里抓了抓。
"头,那个房子里好像有人"一个穿着一身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破衣服的男人向一个脸上有一个黑疮的人报告到,大家都叫他黑狗,因为他就像黑狗一样,只要有肉的地方就有他的影子,脸上的黑疮是他的特征,曾今有一个手下喝了酒拿他脸上的黑疮嘲笑他,之后就永远滚出了这个地区,他的尸体在哪个下水道至今没人知道,守卫也不会为了一个连名字都没有记录的人去大费周张。
黑狗看了看几乎是破得看不清样子的房子,乞丐身上的臭味让他感觉恶心,不过黑胡子工会告诉他这次是一次捞钱的好时机,有人希望这家贵族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自己是拿钱办事,这个贵族的东西倒不少,不过贵族们不干净的东西进入黑市的话收的手续费不少,自己捞不到多少,倒卖给小贵族?自己还没蠢到那样,跟着自己的小弟来一批换一批,钱不还是进了自己的钱包?不过干这票最好不要有什么把柄,黑狗想了想最后有了答案。
"你,去那个房子看看,有好东西不要想独吞,还记得前天那个人的下场吗?"
黑狗用自己手中的匕首比划了一下。
"明白"对方兴高彩烈地拿着一把劣质的长剑向那个方向跑了过去。
"短命鬼"黑狗露出来了他发黑的牙齿。
"哐"
房子的大门被对方一脚踹开,"贵族狗滚出来"对方大叫一声,顿时心情好极了。
"别出声"老鼠握着一把短剑,将凯蒂抱在怀里。
楼梯的地板伴随着对方的步伐一震一震,年旧失修的房子在对方的脚步声中发出咯咯的响声,仿佛马上就要散架,两个人的心仿佛都提到了嗓子眼,"哐"对方一脚踹开隔壁的们。
"慢慢爬到到床底下去"老鼠用手比划着指挥着小女孩向床底下爬去。
"哐当当……"
凯蒂眼中挤满了泪水,自己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弄得哐当当响。
老鼠示意凯蒂不要担心,他缓缓从地上站起来,握着短剑的手中已经满是汗水,自己头一次这么紧张,老鼠暗地里鼓舞了自己一下,自己不过是一个街道的小混混,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没什么本事,就只会欺负欺负穷人,在大家中自己算算是最弱的了吧,本对此也是心知肚明,每次都分配给自己看家的任务,现在大家都出去了现在就只能靠自己了,老鼠深吸一口气,爬到了门口,对方没有了动静,反而让老鼠更担心。
木质的地板上的花纹在老鼠眼中如此清楚,不错的东西,没想到自己也能住这样大的房子,要是自己能度过这关说不定也能住上这样的房子,我在想什么?
"喝,老鼠终于出来了吗?"
木质的门在对方的剑中被轻易破开,要是本在这里话一定会说,这TM哪个黑心商人造的破门,不过老鼠却想:你怎么知道我叫老鼠的?老鼠还是下意识地选择了防御,对方的长剑压在老鼠的短剑上,老鼠向后面退去。
"贵族杂种"对方骂了一句,本以为对方会暴跳如雷,不过老鼠却是稳住后保持了一个防御的动作,男人扑上去,自己在贫民区也是小有名气,手上也有过几条人命,这种没杀过人的新手自己应付起来也是得心应手,让对方吓破胆就行了,两人在房间里扭打起来,老鼠节节后退,最后后背碰到了窗户,老鼠用余光看了看自己的后面,这一分心这次害死了他,对方拿起剑冲了上来,老鼠的剑被对方压得死死的,他的背紧贴着木条钉死的窗户,老鼠心里后悔死了,对方狂笑着,窗户上木条在两个人的力量下已经裂开。
"嗖"凯蒂在对方背后死死地握着一个空空的弩。
"啊"背后传来的剧痛差点弄死了他,男人本能地去摸自己的背后。
"好机会"老鼠用尽全力将对方向窗外扔去。
男子冲出了窗户,整个人像失去线的风筝一样掉下去,他向下的头让他的脖子在接触地面的那一刻就完全被扭断了。
"蠢货"黑狗暗骂道。
"你带几个人过去,不要活的,不要像那个蠢货一样"
"明白,你、你、还有你跟我来"其中一个满脸胡子的说道。
老鼠坐下来大口喘着粗气,剧烈的运动让他的身体很不适应。
"老鼠,好多人、好多人来了"
"我们带着欧妮小姐从后门离开"
老鼠抱着小女孩疯跑着向二楼冲去,老鼠冲进欧妮的房间一把抱住对方的身体,一股寒冷的感觉让老鼠不禁打了个寒颤,"死了?"这个想法还没有来得急仔细思考,楼下传来的声音就告诉老鼠他们来了,他们举着火把,算一算大概有七八个的样子,老鼠心如死灰,自己一个都打不过,对方来了七八个。
"他们在这里"一个人喊起来。
一群人举着火把冲上来,将门堵了个严严实实。
"死到临头还不忘抱个**"领头的一个满脸胡子的人嘲讽到,引得一群人露出来黑色的牙齿。
"留给我们玩玩"
"哈哈哈哈"七八个人**地笑着。
接着老鼠身上的那个女人诡异地从老鼠身上爬起来,女人睁开眼睛,她蓝色的眼睛那么纯粹,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冻结一样,她的上半身不过被包了一条毯子,女人从老鼠手中拔出剑,毯子随着她的身体掉下来,她朝着最前面满脸胡子的人就是一拳,满脸胡子的人头像充满水的气球猛地炸开,血液和脑浆飞地到处都是,短剑在对方手中像是一条沾血的毒蛇,他们甚至看不见对方挥剑的轨迹,太可怕了,后面的人疯了一样向门口跑去,不过门口站着一个穿着黑色长袍戴着古怪面具的人,对方腰间别着两把长剑,手中提着黑狗的头,看见他们开口道。
"他说他是你们的头,我问他为什么来这里,不过我并不相信他说的话,你们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