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烟站在门口没有让周维深进去,看着周维深那眼中闪着水光,左烟虽然有些不忍,但还是硬着心肠道,“你这会儿在这儿卖什么可怜,你当初和那个狐狸精滚床单的时候可曾在意小夕的感受,你们一家子欺负小夕的时候,也没见你心软,离婚协议书扔在小夕面前的时候也没看你眨一下眼睛,现在小夕不见了,因为你周维深受伤了,你现在知道出来忏悔了,我告诉你,已经晚了,你还真以为我们小夕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鳳凰更新快请搜索f/h/x/s/c/o/m】
左烟一股脑将林夕心里所有的委屈全部替她说了出来,她当初就没看好他们这一对,周维深心肠太软,而她妈妈那人又看不起林夕,早晚要出矛盾的,但是她没有想到,最后不是终结在婆媳关系,而是周维深这个善良的男人身上,出轨的戏码,左烟觉得谷玉出轨倒是有可能,但是眼前的周维深,她是打死都没料到会发生在他身上,她一个外人都接受不了,更何况那么信任周维深的林夕了。
周维深听着左烟的指控,没有作声,而是从口袋摸出一根烟,点燃,然后放在嘴边狠狠吸了两口峻。
左烟看着那熟练抽烟的男人,有一瞬怔愣,因为听林夕说周维深是从来不沾香烟的男人。
“我知道林夕心里怨我,我不奢求她能原谅我,但是我希望她爱惜自己,即使和我离婚了,她那么善良的女孩,还是会找到比我更好的男人的”。
“你既然心里还有她,为什么还要这样伤害她,你难道不知道你对于林夕意味着什么吗?”,左烟忽然有些看不懂眼前的周维深,难道他真的有什么苦衷,可是为什么不说出来,只是,就算他有什么难言之言,和秦雨菲那个女人出轨是事实吧,他们之间的裂痕改变不了什么。
周维深将一支香烟抽完,随后丢在地下,用脚狠狠碾灭,看左烟的表情心中就已然明了,林夕现在应该没事了,依着左烟的性子,如果林夕此刻还没有下落,她看见自己那刻早就扑上来打自己了。
“那我先回去了”,周维深说完便朝楼梯口走下去了,既然自己已经将林夕推了出去,那么他早已没有资格去关心她了。
左烟望着平日里清俊的男人,此刻的身影竟是充满了孤寂和落寞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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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洒落满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床上的人儿睫毛微颤,慢慢适应了光线的适度才睁开眼睛。
林夕轻轻扭动了自己浑身酸痛的身体,却发现动弹不得,因为自己腰间被一只有力的臂膀紧紧箍着。
下意识的回眸望去,却被眼前熟睡的容颜给震惊的半晌没回过神。
林夕有些懵了,陆非离为什么会在她床上,而且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碾压过后的疼痛,特别是下面,火辣辣的灼热感更是提醒她昨晚的她和陆非离可能做了的事情。
她只记得自己从医院回去后便随意找了间酒吧去买醉,后来和几个男人拼酒,只是为什么现在出现在她身边的人竟是陆非离,而且自己还和他发生了这种事。
林夕捶着自己的脑袋,使劲的回想自己昨晚的片段,好像,貌似,她昨晚非礼陆非离来着,林夕懊恼的狠狠赏给自己一个爆栗子,她怎么可以喝醉酒就发酒疯了呢,脸都给丢尽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林夕一颗心难以抑制的跳动,再加上被窝下面的两个人像是初生婴儿般,赤,条条的身体相互交缠在一起,林夕甚至还能感觉某人早起‘兄弟’的叫嚣。
林夕猛吞了下自己的口水,小心翼翼的将陆非离的胳膊轻轻挪过去,刚准备起身,却是忽然被身后的巨力扯了回来,重新跌回到了大床上。
“陆非离”,林夕大叫一声,这人想要吓死她啊。
“嗯,怎么,心虚了”,陆非离一个翻身,将人禁锢在自己怀里,望着身下的林夕,这个女人竟然还想偷偷溜走。
“谁......谁心虚了”,林夕梗着脖子,辩解。
“是吗?”,陆非离望着林夕那满脸绯红的小脸,“我还以为你吃干抹净就想溜呢,我告诉你,我昨晚可是第一次,把自己的童子身献给了你,你可别不认账,要对我负责”。
林夕睁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男人一本正经的样子,嘴角狠狠一抽,男人跟女人发生关系,难道不是女人吃亏吗,“凭什么要我一个女人负责啊,难道这种事情不是男人该负责的吗”。
陆非离眉毛微挑,故作思忖,“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这样吧,我会对你负责的,以后你就是我陆非离的女人了”。
想起昨晚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他有震惊,不敢置信,随后而来的是莫大的惊喜,没想到她和周维深结婚那么久,竟然还是完璧之身,他的心怎能不激动。
“谁是你女人了”,绕来绕去,不还是和他有牵扯,她可不想再和他纠扯不清。
“那你是谁的女人?”,陆非离一双眸子泛着冷光,“难道不是你昨晚在我身下承,欢,要不要我帮你回忆昨晚的你是如何热情的回应着我的”。
林夕红着脸刚想
反驳,却被男人将小嘴给封住,他的吻永远这么霸道,野蛮。
“呜呜......”,林夕伸出拳头轻轻砸在陆非离身上,这样的力道对于男人来说,相当于挠痒痒,但是对于这样还不老实的女人,他可是有很多办法让她学乖。
陆非离将林夕的小手反剪在上方,望着被他吻得红肿却带着莹泽的唇瓣,很是邪恶的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林夕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流忙,放开我”。
陆非离非但没有放开,反而贴近她的耳边,带着魅惑的嗓音响起,“流忙?跟你比起来,我这个简直是小儿科,你知道你昨晚是怎么对我流忙的吗?”。
说完便俯身将唇送至她的脖颈,“就是这样”,一路延下,来至各个敏感点,林夕浑身颤栗的厉害,“陆非离,你不要这样”,就连出口的声音都带着自己不曾察觉的娇媚。
“还真是个小妖精”,陆非离感觉不能再逗她了,结果却是自己受着煎熬,很不甘愿的放过她,但还是恶作剧的一个挺身,惹来林夕的尖叫。
“陆非离,你混蛋”,林夕用尽全身力气,顾不得自己的处境,直接一脚踹在陆非离身上。
“砰”,一声响,陆非离光着身子华丽丽的掉在了床下,一张脸已经黑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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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非离从浴室出来后,林夕还在被子里捂痱子。
“还不出来”,陆非离失笑,这个女人,明明将自己踹下床的罪魁祸首是她好吧,怎么弄到最后,反而她成了受害者的样子。
“那你赶快出去,我就起来”,林夕浑身裹着被子,只留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她都没有穿衣服,才不会出来呢。
陆非离看她倔强的小脾气又上来了,无奈失笑,“好了,我出去,你赶快起来去洗个澡,昨晚可能弄疼你了,等会洗好了我帮你上点药”。
“你还说”,林夕的脸已经像是煮熟的虾子般红透了。
“好,我不说了,你快点起来”,陆非离走到她身边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才离开去了外间。
陆非离离开后,林夕的小脸便垮了下来,狠狠扒了把自己本就乱糟糟的头发,现在和周维深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又和陆非离发生这样的事情,忽然有些迷茫了,虽然和周维深是血缘关系的亲兄妹,但是他们的婚姻却是真的存在着,现在和陆非离这样,算不算是出轨呢。
自己的毛病终于好了,但是却不是和自己最爱的人,但是也幸好有心理障碍,要不然,真是大逆不道的行为。
算了,不想了,林夕起身朝浴室走去,却是看到镜子里自己身上的斑斑印记后咬牙切齿的在心里将陆非离骂了个遍,这哪是男人啊,纯粹一头狼啊,身上连块好地方都没,还说是自己非礼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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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文将大致的情况和陆非离汇报了一遍,原来昨晚林夕是真的被人下了药,而且幕后之人竟然是林夕的婆婆,这到底是有多不喜欢自己的儿媳妇啊,才能找人下药欺辱自己的儿媳妇,还联系好了记者,就等着林夕身败名裂,可见心思是怎样的歹毒。
“看来她是嫌自己好日子过的太舒服了”,陆非离声音冷冽,浑身带着戾气,想起昨晚的林夕就以那副小模样差点倒在别的男人身下,陆非离胸口的这股气就沉不下去,幸好是没让她得逞,她真该庆幸,要不然,绝对会让她生不如死,她在意的不就是周太太的位置还有自己的儿子吗,那么,就让她失去最在乎的东西。
“这个老女人是不是心理变态啊,即使再怎么不喜欢自己儿媳妇也不能使用这些下作的手段啊,林小姐性子那么倔强,昨晚真要是被人给玷污了,我估计她肯定想不开”,聂文到现在还记得昨晚刚到酒吧看见林夕的情景,那磨人的样子还不是一般的勾人,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幸好这是自己离爷的女人,要不然......
“你很了解林夕?”,陆非离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聂文,但是那眼神中的冷意,让聂文赶紧收起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干笑道,“怎么会啊,我怎么可能有您了解林小姐啊”。
聂文感觉自己现在最好的就是闭嘴,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离爷是这么爱记仇的男人,这以后他还能有好日子过吗,聂文为自己的明天深深担忧着。
“你们说什么?昨晚我是被婆婆下药的?”,林夕忽然从里面的房间走了出来。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没想到这竟是一场蓄意的阴谋,心里的愤怒,对周母的怨恨,像把熊熊火焰,烧得林夕满眼猩红。
“谁让你出来的”,陆非离看见林夕身上的衣服时,恨不得朝她小屁股上狠狠打一顿。
林夕穿着陆非离纯白色的衬衫,只是刚刚遮住臀部的部位,一双白皙的修长双腿暴露在两个男人视线里,而且上面竟然是空的,甚至还能看见那两颗小樱桃。
陆非离额头青筋跳动,朝着聂文冷喝道,“还不快滚出去”。
聂文被他吼得耳朵都要震掉了,回神,虚咳一声,掩饰自己的
尴尬,连忙撤出了危险阵地。
这要是再来个几次,聂文觉得自己的心脏肯定要超出负荷。
林夕被陆非离瞪得莫名其妙,撇了撇嘴,“你还没回答我呢,昨晚真的是我婆婆做的吗?”。
陆非离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将林夕给拥在自己怀里,“下次在别人面前不可以穿成这样,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多么引人犯罪”。
“我看是你老想做犯罪的事吧”,林夕打掉身上的那只手,要不是听到他们说昨晚的事情她也不可能这样冒失闯了进来。
陆非离看到这样的林夕,不禁咬牙,这丫头是不是知道自己心疼她是第一次经历人事,不敢太过贪嘴,所以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要不是怕她疼,岂会这样轻易饶了她,开了荤的男人要忍着,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其实我还真是感谢周维深那个妈,要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将你这块肉吃到嘴里呢”,陆非离很是好心情的看着在那里蹙着眉头的林夕,不喜欢她忧愁的样子。
“你这是幸灾乐祸呢”,林夕白了陆非离一眼,随后想起什么,“诶,不对啊,陆非离,既然昨晚我是被下药的,那肯定是脑子当时不清楚,但是你是清醒的啊,你完全可以将我送去医院,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小人”,最后两个字被林夕咬牙切齿。
“我倒是想啊,你知道你昨晚大胆到什么地步呢”,陆非离说着在林夕耳边低语,招来林夕的‘暴打’,一张小脸都可以滴出血来,“你胡说呢,怎么可能”,林夕打死也不相信自己会做出那样的事。
陆非离嘴角弯起了好看的弧度,看着林夕眼睛带着戏谑,“你抓着我家兄弟,非说是烤肠,当场就要吃,还骂我不是男人,我觉得我要是不把你吃进肚子里都对不起我这性别”,陆非离到现在还记得林夕当时的样子,那简直是要了他老命啊。
“才没有呢,不可能的事情,骗子,你就是个大骗子”,林夕推开男人便跑进了房间,将门狠狠关上,一张脸和火烧似的,滚烫滚烫的,肯定是陆非离那个混蛋编出来的。
陆非离直到林夕将门关上之后,脸上的笑意也逐渐隐去,剩下的只有那嘴角嘲讽的弧度,看来是游戏结束的时候了,周维深,呵呵,也不过如此,要怪就怪他那个狠毒的妈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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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早上的时间,一条新闻足以热烈到白热化。
娱乐报纸的头版,林夕和男人开房的照片占据了大半个版块,虽然是晚上镜头拍的不是很真切,但是有正面的照片也足以让人认出男女猪脚是谁。
林夕如果知道自己刚出酒店就被一群记者围攻,俺么她当时一定会选择和陆非离那个混蛋一起走,现在好了,把他赶走了,自己在这遭殃了,幸好人家酒店的保安敬业,愣是护着她给上了出租车,林夕感觉其实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林夕看见记者第一眼的反应就是,会不会周维深也知道了,但是随后想起,自己和他再也没有一丝可能了,既然这样,他知道与否,似乎真的就不再重要了。
在车上的时候电话一直在响,就没有停过,林夕别的没有理会,就接了三通电话。
先是左烟打来祝贺她拿下陆非离那座冰山,祝愿她忘记过去开启新的人生。
然后是周维深的朋友郑沛然打来,“林夕,其实维深上次和秦雨菲的事完全是酒后,他心里自责的要死,却是不敢对你诉苦,你知不知维深为什么和你离婚,因为盛言马上就要完蛋了,维深是不想拖累你,所以才会想要将你推得远远的,你现在却做出这样的事,根本对不起维深对你的爱”。
如果郑沛然这番话是在昨天之前讲,她一定欢呼雀跃,她就知道维深是不会那样对她的。
时间不对,什么都不对了,他们的身份错位,爱情错位了,一切都早已面目全非。
最后一通是周维深,男人的嗓音带着愤怒,心痛,还夹杂着浓浓的疲倦,“林夕,我知道你接受不了离婚,我知道你恨我怨我,但是你怎么可以这样糟践自己,难道为了报复我,你连自己的名声都不要了吗,你怎么会做出这样不理智的事,太让我失望了”。
林夕没有反驳周维深一句话,因为他有一句话是对了,她的确是报复他,也是报复她自己,因为她的爱情,无路可退。
“维深,你应该回家问问你妈妈,她对我做了什么”,林夕说完这句便挂了电话,嘴角噙起一抹讥笑,她做了这么多的坏事怎么可以还过着安稳的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