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杀我?”林诗音与平时的温柔如水很不一样,此时的她比萧韵还冷静。
“还算不傻。”后方传来阴测测的声音。
“我可以出雇给你双倍的价钱。”
“呵,小娃娃果真好魄力,这个时候居然还能和老头子我谈条件。”黑衣人点着林诗音颇为点头:“不过我是有组织的人,如果……”
“十倍。”
林诗音没有管背后的黑衣人,依旧是抬着头,温柔的笑着慢慢的看天空飘落的雪花,她还伸手去触摸。
“如果我放了你,我的组织就不会放过我的。老实说我真的很不想杀你这个女娃娃,我杀过的社会名媛,商业女强人多不胜数,但你这种冷静的我还是第一次见过。”
“五十倍。”林诗音淡淡的说道。
“够了!”黑衣人脸上闪过一丝挣扎,也闪过一丝贪婪:“不得不否认你这个女娃确实厉害,但是你永远不明白我背后的组织是多么的强大。”
“即便我逃到天涯海角,他们也能杀了我!即便我此次放了你,下次还会有人来,取你的命,只要身在人世间,便无法摆脱他们。”
“那就是没法谈了?”
“丫头,不得不否认你是一个谈判的高手,你别怪我老人家。”
说完,他脸上一冷,那柄形状古怪的刀子往林诗音脖子上一划:“黄泉路上别找我。”
可是令人惊诧的是,这个人划动了刀子,但是倒下不是林诗音,而是他自己。
“呃,这怎么……”黑衣杀手躺在雪地上,眼睛都没有闭上。
不知何时,林诗音身后不远处站着一片黑影子。
“不是让你保护秦逸的吗!”林诗音看着天空,语气很冷,此时她身上的冷气比萧韵都寒冷百倍!冷人毛骨发寒。
黑影一阵颤抖,的嘴巴蠕动了几下。
“既然这样,那也无妨,处理好他,不要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那影子点点头,突然又消失了,与他一起消失的还是地上的尸体,他们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只不过唯一能见证的就是地上的一抹嫣红。
“好美的天空。”
江川大学门口。
一群带着眼镜的老师站在大雪中,他们满脸的不耐烦和牢骚。
“这真是的,究竟等谁啊!这大冷天的,谁这么大的谱。”
那些老师握住棉袄瑟瑟发抖。
“哎,可不是嘛,这天还突然下起雪了,这可是今年江川的第一场雪。”
“你们等着就是吧,怎么那么多话呢!”樊健对着他们训斥一声。
那些抱怨的老师顿时不敢说话了,只不过他们虽然没有发牢骚了,但是心中对等待的人还是相当不满的。
平时他们哪个不是高高在上的老师,受人尊敬。平时都是别人等他们,可现在却要在这大雪天里等人,这让享福惯的他们极其不适应。
“樊主任,这大冷天的,你怎么在校门口啊!”
前面秦逸的身影出现了,他使劲的呼着热气,搓着双手。
“哎哟,小逸哥,你可来了。”樊健看到秦逸来了后一脸急切的迎了上去。
“这家伙是谁啊?居然能让樊主任这么对待!”
后面的那群老师很疑惑,樊健平常摆谱比他们都严重,除了校长以外,他们什么时候看到樊健用这样的态度对待过别人。
“这家伙该不会是教育局的吧?”有的老师猜测。
之前秦逸在交流会上那是属于汉文化历史学的交流,所以他们并没有见过秦逸,这还是第一次见他。
“应该不会吧,你看看他才多么的年轻。”
“哎哎,你们别嘀嘀咕咕,快来给秦老师问候一下。”
“啥,秦老师,主任,是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一个年近四十多的老师眼神中又不可思议。
“啧,我说就数你的话多,没错,就是秦老师!”
“他恐怕才二十岁出头,应该是大学生,还老师?”那人对秦逸很是不屑。
老师这职业,那也是需要资历的,像秦逸这种二十岁左右的“老师”,他们还真瞧不上。
“怎么可能是老师,樊主任这该不会是您家的亲戚吧。”有人抱着双臂调笑的看着秦逸。
樊健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话呢,我是那种人吗?这可是我们学校特聘的老师!”
“特聘的老师?”
这下众人更加惊愕了,相比秦逸是普通老师,他们更加震惊。要知道特聘的老师不是有一技之长,那就是在一领域研究的非常深,这通常叫专家。
先不论专业知识,但是专家的年纪最少都是五十岁开外,秦逸才二十左右,这年纪都差一半多,怎么可能是专家。
当然,在一些地方,也有一些少年专家,但是那些的年纪最少也是三十多岁,可秦逸才二十岁左右啊!这怎么可能。
“不知道,这位秦老师是什么专业的?”
秦逸对那人微笑的说道:“汉文化历史学。”
“噗。”
此言一出,所有人全都噗嗤一笑,有一个年轻的教师走上前道,说他年轻其实他也快四十了,只不过和那些四十多,五十多的相比,确实比较年轻。
“小伙子,你这个牛也吹的太大的点哈,众所周知汉文化历史就和中医一样,年纪越大,经验越足,你怎么小,居然是汉文化历史,你别逗了!”
“不错,汉文化历史类我们学校也没几个,你要装也选个像样的专业装。”
“装什么装啊!人家就是因为汉文化历史才特聘的。”樊健白了他么一眼。
“真的啊?”那位年轻的教师有些不可置信,他都三十好几了,都没能在某一项专业得到特聘的底线,秦逸就这么年轻就达到了这个标准?
“废话,校长庆祝,让我们带他玩,不过今天校长似乎很高兴,让在校的老师愿意出去玩的都出去。”
说完樊健也不搭理他们,而是和秦逸肩并肩的往前面走着。
“走吧走吧,居然这么年轻就成为特聘教师,简直闻所未闻。”那些虽然不信,但樊健都这么说了,他们也只能相信。
只不过那个年轻想教师始终不信,看向秦逸的眼神,满是不屑。
秦逸看着前面一个酒吧的灯牌,嘴角勾笑的对樊健道:“你们一群老师来这里不好吧,为人师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