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将我们赶走!”
那些人听到这话之后,一个个全都睁着一双大眼睛。
“林天霸你他么真是出息了,居然还想要赶我们走!”
下面人暴怒的对林天霸怒吼。
“麻蛋,狗杂碎,以前是怎么求爷爷一样求咱们来帮他的,现在情况好了,你居然过河拆桥!”
“艹,我怎么都没想到你林天霸居然是这样的人。早知道你是这种人,我绝对不会帮助你!”
那些元老们炸窝了,一个个指着林天霸大骂。
“你们都聋了?还是说我的声音不够大!”林天霸猛然瞪着那些人。
那些小弟听到林天霸再次发声之后,全都走上去将那些“元老”架住。
“谁敢,谁敢动我们!”
“我这么高贵的身体,是你这种低贱的人能够触碰的嘛!”
“滚开,别动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他们嗓门大,但那些小弟可不会听他们的,因为他们只服从林天霸的声音。
那些刚刚还拽的要命的元老,一下子全都不淡定了。
“别动我,放开!”
看着那些上前的小弟,他们一个个都慌了,他们嘴里虽然说不在乎什么林天霸,但他们都知道自己的经济来源可都是林天霸给的。
并且他们出了青云的话,那么他们绝对没有现在这么滋润,他们虽然不想承认是仗着林天霸的威势才能活的这么肆意,但这确实事实存在的!
“你们都不想活了是吧,知道我们是谁吗!”元老们对着小弟怒吼。
“哼,你还没听到老大说嘛,你们不是我们鸿彤公司的人了!”
拖着他们的小弟嘴上冷笑,他们在一边早就受够了他们。
别说是林天霸,就连他们都看不下去了。
这些人平时的时候就自认为高人一等,认为自己是贵族,而他们都是下等人。
他们虽然表面对这些元老毕恭毕敬的,但其实内心恨他们都恨死了。
元老们听到那个小弟这么说话,脸色瞬间难看的要命。
“林天霸你这么对待我们这些元老,你会不得好死的!”有的元老对着林天霸嘶吼。
“林天霸我会让你后悔今天所做的事情!”
林天霸冷冷的看着他们:“我对你们已经忍让的够久了,你们当初帮我的,我这十几年来对你们的回报现在也应该够了!”
“你过河拆桥,你狼心狗肺,忘恩负义!”
青云的元老对着林天霸大声怒吼。
“哼!”林天霸的眸子很是吓人:“忘恩负义,你们对我有什么恩?”
“别和我说是十几年前帮我的,你我都很清楚,十几年前你们因为自己的贪心结果导致了原本那个势力容不下你们!当时他们正要开除你们。”
“你们应该知道如果当时你们被开除了之后,究竟是什么后果!”
林天霸此言一出,那些元老的脸色顿时煞白不已,一个个都不敢再挣扎,也不敢再大骂林天霸。
“那时,若不是我念我们还算有些情分,你以为我会自降身份,去请求你们这些败类,这些被人家扫地出门的人来做骨干?你们别逗了!”
“我当时好歹也是十几大诸侯之一,我网罗什么人不到?还真以为稀罕你们这些人渣?”林天霸很是无情的说着:“假使当初我没有邀请你们进入青云,你觉得你们还能和现在一样呼风唤雨,动一动身子,就有人急着清道吗?”
“若不是你们当初加入青云,你觉得你们能够一呼百应?你们能够衣衫似锦?你们能够受人吹捧?”
“这些年,你们干过什么你们比我清楚,你们得到的和付出真的成正比例吗?”
“你们加入我青云之后,有真真正正做过一件事情吗?有把自己当做是鸿彤的一份子吗?”
林天霸眼神凌厉的扫视的那些人,那些人人一个个都低头不敢说话。
“你说你们到底给了我什么恩?究竟是我忘恩负义,还是你们忘恩负义!”林天霸气势纵横的盯着这些人。
“既然今天你们倚老卖老,对我这个帮主老大不尊重,那也休怪我无情!”
林天霸的眸子骇人至极:“全给我拖出去,看着他们就心烦!”
那些原本精神不佳的员工,听到林天霸这话,他们全都是气势一震。
其实林天霸早就受够了这些人,只不过他一直都在容忍,真正让林天霸忍无可忍的是他们居然侮辱秦逸,这让林天霸彻底下了决心。
那些被小弟拖出去的元老们一个个都低头不敢说话,因为他们知道林天霸,知道他只要下了决定,便绝不可能收回。现在他们在想以后该怎么走,离开青云,没有了林天霸之后该怎么办。
李正均抱着胸缓缓的不屑说道:“这些老骨头还真以为他们是什么人物,这些年要不是有青云罩着,他们早不知道被砍死多少回了!”
他打心眼瞧不上那些混吃等死,和蛀虫一样的家伙。
这些人每天什么都不用干,但每月却有着巨额的资金进账,他们过着衣食无忧,花天酒地,胡作非为的生活。
若不是别人知道他们是青云的人,光是他们那些一件件的丑事都够被别人弄死百八十次了!
“秦爷若是为他们刚刚得罪您的事情在怀恨在心,还望不要怪罪啊!”林天霸走到秦逸面前对着他鞠躬说道。
他的脸上充满歉意,他原本是请秦逸过来解决问题的,可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么老不死的会突然对秦逸倚老卖老,还用命令的语气!
这种语气别说是秦逸,就连是他也都受不了。
“算了吧。”秦逸淡淡的说道。
他和那些人是两个层次的人,再说这和林天霸也没有关系,他怪林天霸又有什么用?
如果真追究的话,说不好还会被林天霸认为小气,这样多不值得!
林天霸看到秦逸这种淡然语气,心中不由得惊叹,这人和人的区别果然大的很。
同样都是人,吃着一样的饭,喝着一样的水,一个是经历了几十年的老人,一个是二十左右的青年,两人的教养和自身的文化涵养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