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妹妹,你怎么问这么个白痴问题?你难道不知道我不会游泳吗?”
“如果你会呢?姐姐会救谁?在姐姐心中,是我重要,还是他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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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清,我的妻,今天是我最高兴的日子,我终于娶到你了,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永不相负。”红盖头被掀开,头一点点地抬起,映入眼帘的是满目的红,从红色的鞋子移到了红色的衣衫上。
在一片喜庆的红色,她看到了俊美绝伦、温文俊雅的宁王爷崔兰禹。
他穿着大红色的新郎装,玉面朱唇,俊逸绝尘。
他看着她的目光很专注,唇角上翘,眼里只容得下她一个人。
这是她的新郎,她的夫君。
“洛清,你今天真漂亮。你是我的人,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王妃了,王府唯一的女主人!”
她娇羞地低下头,心里仿佛抹了蜜一样甜。
片刻之后,她伸出手来,握住他的手,抿了抿唇,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这是她最幸福的时刻,那火红的嫁衣,代表了她对他的一颗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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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了结为夫妇的她和崔兰禹去了热闹的街头。
“清儿,这个手镯很漂亮,你喜欢吗?喜欢我就买下来。”崔兰禹拿起一个精致的镯子,向她问道,镯子晶莹剔透,白如月华,月华之上雕刻着朵朵绽放的兰花,花纹层叠分明,仿佛一碰就能沾染上花瓣的香气一样。
“我很喜欢。”她点头。
崔兰禹付钱把手镯买了下来,然后,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她一愣,这个镯子不是为她买的吗?她抿了抿唇,抬头看了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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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禹,我来给你送饭了!你快开门啊!”
“你把饭菜给我吧!”门打开了一条缝隙。
她把三层高的饭盒放到门里。
一只修长苍白的手伸出来,把饭盒拿了进去。
她的手轻飘飘地按住了那只修长苍白的手,宛若白玉兰花落到了寒玉上,道:“兰禹,你到底在做什么啊?连我也不能知道?我想知道!”
“清儿,这是一个秘密。等我出关后,你就知道了。”他神秘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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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我终于出关了,你还不来迎接我?”
“兰禹!”
“清儿,你把这个盒子打开,看看你们是什么?”
“是什么啊?咦!是一个手镯!”她看到了一个漂亮的手镯,镯子晶莹剔透,白如月华,月华之上雕刻着朵朵绽放的兰花,花纹层叠分明,仿佛一碰就能沾染上花瓣的香气一样。
“清儿,这是我亲自雕琢的玉镯,你看看,是不是很漂亮?我把它卖给你吧!”
“什么?”
“清儿很惊讶,难道清儿嫌弃我的手镯吗?”他可怜兮兮地说道,仿佛某种犬科动物。
“我当然不嫌弃!来人,把我梳妆台那个盒子拿来。”
她命心腹丫鬟把她的盒子拿了过来,打开锁,拿了几张银票给他,道:“我愿意买下你雕琢的玉镯,玉镯很漂亮。”
“清儿喜欢就好!”他眉开眼笑。随即,他又拿出一个木盒,打开,里面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玉镯。
“清儿,我把这个玉镯送给你,你把你刚刚买的玉镯送给我吧!这样一来,我们就算是交换了定情信物。你看,两个玉镯一模一样,是不是很般配?”
他亲自把玉镯戴到她的手腕上,她亦如此。
两只玉镯并排在一起,很漂亮。
这一刻,她的心仿佛被柔软的水草缠绕,软软的。
“原来,你买玉镯是为了给我一个惊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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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有喜了!恭喜王爷、王妃!”白发苍苍的御医为她诊脉后,开口道。
“什么,有喜了?清儿,你怀孕了!我就要当爹了!”那一刻,崔兰禹的脸上全是狂喜,手舞足蹈像一个孩子。如果不是顾及她怀孕了,估计要抱起她,转圈飞舞,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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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看到了长大之后的江如雪,她乌发红唇,眉目如画,漂亮得像一朵花儿一样,眉目间全是灼灼其华。
“姐,你的肚子里有小宝宝了吗?好神奇,我就要有一个小侄儿了吗?我好高兴!姐,你怀孕了,在王府里也没有一个帮衬,不如让我入府,好好照顾你。别的人照顾你,我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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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僻的院子,藤蔓爬上了破败的墙头,无人打理,荒凉得很。
大着肚子的她看到了崔兰禹在花木下吻她的妹妹。
江如雪看到她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抹慌乱,一把推开了崔兰禹,弱弱地叫了一声‘姐’。
崔兰禹顺着江如雪的目光,转过身子,看到了她,脸上的表情很纠结很复杂,似慌乱似愧疚似决绝,道:“清儿,你不是在午睡吗?怎么跑到到这里来了?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那样的,我只是,我只是……总之,你就原谅我这回吧!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姐姐,既然你已经看到了,我们就不瞒你了!我知道姐姐最疼我的了,以前我喜欢什么,只要我开口了,姐姐都会送给我!我相信,这一次也不例外。我希望姐姐能够成全我,娥皇女英也是一段佳话。等我入府了,我一定处处以姐姐为首。”
“姐姐,阿禹是王爷,你一个人是不可能霸占他的,万一皇后赐予王爷几个美人,害了你,怎么办?如果王爷拒绝了美人,别人会说你善妒的,善妒可属于七出之条。为了姐姐好,妹妹就委屈入府吧!这样一来,我和姐姐就不会分开了。”
“你……”她被江如雪丑恶的嘴脸气得说不出话来,突然,她觉得肚子很疼,捂住了肚子,倒了下去。
“清儿,清儿……”崔兰禹一个箭步扶住了她。
“清儿,你会没事的!我这就带你去找太医,你会没事的,相信我!”崔兰禹抱着她的手在发抖,好像害怕失去什么珍贵之物一样。
“阿禹,我肚子好疼,我的孩子。”她护住肚子,气若游丝地说道,“我要太医和稳婆,阿禹,救救我们的孩子,救我!我要生了!”
她的手紧紧地抓住崔兰禹的衣袖,好像在抓最后一根救命草。
她的脸色苍白得像一个鬼,额头有大颗大颗的汗珠,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裙摆流出了鲜血,仿佛在预示着什么不详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