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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就在这个时候,洛清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呜呜声。
这个声音好像是人的嘴巴被布条堵住了,发出来的声音。
洛清的眼珠子转了转,然后,她看到江如雪的身后绑着两个人,一个人是诸钰山,一个人是崔兰禹。
只见他们很狼狈地被绑在地上。
洛清的目光落到了崔兰禹的身上,他一身华丽的宝蓝色衣裳,五官精致,皮肤白皙,眉宇之间有一股慌张之色,虽然整个人狼狈不堪,但是,依旧掩盖不了他那身风华绝代的气质。
看着崔兰禹,洛清有一种很陌生的感觉,既没有爱,又没有恨,就好像不认识他几千年几万年了。
洛清随即又把视线转到了诸钰山身上,他面如冠玉,丰神俊朗,一袭雪白色的长袍如溪水般垂地,虽然手脚被绑,但是,脸上依旧从容淡定,没有露出丝毫慌张之色,就好像他已经知道他将面临的是什么情况了。
江如雪看到洛清宛若木头人一样把僵硬的视线落到了诸钰山的身上,她的目光一转,也落到了诸钰山的身上,不禁说道:“姐姐,你想找诸钰山报仇吗?好,我们就先对诸钰山动手。姐姐,你放心,我很快就会让诸钰山下去陪你的。”
江如雪扯了扯僵硬的嘴角,露出了一个森然的笑容,雪白的牙齿亮得令人害怕。
这是怎么回事?
洛清的脑海里有很多疑问。
只见江如雪走到诸钰山的面前,扯下了诸钰山嘴巴里塞的布条,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阴森森地对诸钰山说道:“诸钰山,你有什么遗言可说的?看在我们同门一场的份上,我允许你说了遗言之后,我再杀死你!”
诸钰山听到江如雪的话,脸上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笑容来,说道:“阿雪,你就这么想杀死我吗?”
“闭嘴,阿雪也是你叫的吗?你根本不配叫我的名字。”江如雪仿佛受到了什么很严重的刺激,跳脚道。
“连你的名字我也不可以叫吗?你就有这么恨我?”诸钰山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个苦笑来。
“我当然恨你,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把你挫骨扬灰,令你永世不得超生!”江如雪狠厉地说道,仿若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崔兰禹听到江如雪的话,脸上的表情越发地害怕。
而当事人诸钰山听到江如雪的话,脸上不仅没有露出害怕的表情来,反而越发地温润如玉,仿若春光明媚里的一池春水。
江如雪看到诸钰山脸上的笑容,仿佛被刺激到了一般,脸上流露出‘皮肤被阳光灼伤’的意味来。
“笑,你还有心情笑。”江如雪发疯似地在诸钰山的身体上留下了一道伤痕。
鲜血宛若喷泉一般从诸钰山的身体里流了出来,染红了他那雪白的衣袍,好像点点红梅落到了雪地上,刺目得很。
崔兰禹看到诸钰山身上的刀伤,脸上流露出越发害怕的神色来,他挣扎得更厉害了,可是,于事无补,他越挣扎,绳子捆绑得越厉害,几乎勒进了他的骨头里,加上江如雪曾经对他下过药,他的身体没有多少力气,只能够做困兽之斗。
江如雪看到崔兰禹的反抗,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放到崔兰禹的身上。因为她知道崔兰禹不可能逃跑的。
而诸钰山的表现与崔兰禹正好相反,他的脸上依旧挂着和煦的笑容,就好像江如雪加诸在他身上的伤害都是不存在的一样。
“江如雪啊,江如雪。”诸钰兰用咏诗般感叹地语气说道,“你可知道,我有多么地爱你,又有多么地恨你!”
江如雪听到诸钰山的话,如玉的容颜上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来,道:“我宁愿你从来没有爱过我!都是你,是你毁了我的人生,我明明可以和姐姐永远在一起,就像是家人一样,可是,这一切都被你给毁了。”
江如雪狠狠地剁了诸钰山一刀,就好像剁白菜豆腐一样。
她的动作那么地狠,连看到的人都觉得心惊胆战,疼得很。
崔兰禹看着江如雪的目光,就好像在看什么怪物一样,恐惧得很。
刀剁到了诸钰山的身上,诸钰山的脸有一刻变形,但是,他很快把自己疼痛的表情给忍了下来,说道:“像家人一样?江如雪,你别说什么笑话了。如果你真的觉得洛清是你的家人,你会想着嫁给你的姐夫做小妾吗?你背叛了洛清,哪怕洛清不被我毒死,也会被你给气死。”
诸钰山的脸色有一刻的狰狞,仿佛厉鬼附身一样,恶狠狠地说道。
江如雪听到诸钰山的话,就像被人戳住了痛脚一样,忍不住说道:“你胡说,姐姐不是被我气死的。姐姐一直想和我在一起,我成为了崔兰禹的侧妃,就没有人说姐姐善妒了,姐姐也不会为了崔兰禹伤心了。我做得没有错,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姐姐好。为了姐姐,我可以不嫁给别人做正妻,只要能够帮助姐姐,我受什么委屈都可以。”
江如雪又狠狠地剁了诸钰山一刀,刀子从皮肤和肌肉里发出来的声音令人心惊胆战得很。
鲜血宛若咕隆咕隆的溪水从诸钰山的身体里流了出来,很快在诸钰山的周围汇聚了一条小溪。
墓室里的气氛变得越发的诡异和恐怖,与某种凶杀现场很相似。
诸钰山听到江如雪的话,笑了:“可是,你的姐姐认为你是在帮助她吗?恐怕她不觉得你帮助了她吧!她只会气你不自重,她只会恨你抢了她的夫君。”
“是又如何?”江如雪听到诸钰山的讽刺,也口不择言地说道:“崔兰禹根本是见一个爱一个的花心男,他根本配不上姐姐。我本来打算让姐姐生下孩子,等我入了府做了侧妃,就让崔兰禹病逝的,可是,这一切都被你给破坏了!”
“你终于承认了。”诸钰山挑了挑眉,强打精力地看着江如雪,气若游丝地说道:“你想杀了崔兰禹,是不是?”
“是又如何?崔兰禹辜负了姐姐,他不配活着。姐姐只要有我就是了,其他人,根本不配呆在姐姐身边!”江如雪黛眉红唇之间流露出一丝疯狂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