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点收获,阿详与我在县城美美地吃了一顿。
吃了晚餐,阿详又问我:“阿军啊,想不想找一个妞泡泡,轻松轻松,这么多钞票一时还花不完的。”
我摇了摇头:“算了,没必要了,再说在敢果泡妞不安全,染上病了无法医治。”
“那就这样了,我们回去了。”
“只有回去了。”我说,又转身说,“虎哥那小子会不会找张亚东来报复呢?阄”
“管他的,他不可能今晚就来报复吧,再说手机在那角落里没信号,怎么打得通。”阿详满不在乎地说。
“你发现他有对讲机没有呢?”我突然想到了对讲机,虎哥这样的人,张亚东应该给他配吧,毕竟是让他出来购货的。
“这个我没有注意呢,那小子的枪是还给他了,真的没有注意有没有对讲机。”阿详这下有点担心了,万一他张亚东真的火了,今晚就对巴颂袭击,那可糟糕透了,不是我们两个惹的祸吗哦?
“那我们快点走,尽快早点到达那基地。”
“好,也没有多远,半个小时应该到达吧。”
于是我们加快步子,打着手电,在黑色的山路上,高低不平的丛林里走。
就在我们几个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时,附近树林里突然想起一声吼叫:“什么人?站住!”
我惊恐万分,可然是张亚东那边的人,我与阿详快速地钻进路边的丛林,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对方已经发现了我们,在乱的喊叫声中子弹朝我们扫射过来。
我叫阿详先走,我来掩护,可是阿详死活不愿意,说是生死兄弟,死也要死在一起。我们一边往丛林跑,一边向追兵开枪,黑夜里确实是没有目标,难以打中对方,开枪也是白开,正如他们的子弹一样,也是白打,但是子弹是不长眼的,万一飞来一颗子弹中在头部,那就没命了,于是我带着阿详跃越式奔跑,没有再向追兵开枪了。
我和阿详拼命往前跑去,树枝不时刮过我的脸庞,火辣辣的,有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此时顾不上疼痛,死亡的恐惧激发了体内的潜能,我们穿梭在密密的丛林里,往前逃去。
就在我们心惊胆战地往丛林深处里跑去的时候,前方也出现了一队全副武装的军人,后面的追击在逐渐靠近,我们被包围了,阿详也意识到了,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我朝他喊着:“别开枪了!我们的子弹打不了多久就会没有了,让他们靠近,我们联手干掉他们。”我很有把握地说,我们放弃了逃跑,立在原地,等待着他们的逼近。
对方大概总共二三十来人,并且押着一个妇女与一个小孩,我一眼就认出那是巴颂的儿子与敢果老婆。他们被五花大绑着,我已猜到是我与阿详闯了大祸了,一定是那虎哥通过对讲给向张亚东汇报了情况,张亚东也一定知道是巴颂的人干的,先找到他的老婆与孩子作人质,再让他老婆与孩子带路,找到这个敢果毒枭的秘密基地。
这下我心也紧了,如果不顾人质,我与阿详干掉这二三十人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现在不是那么简单,既要顾及人质,又要想脱身,这真是两难的事了。
但是还是要与他们拼一拼,我对阿详说:“你想法把两个人质救出,我负责把这几个家伙干掉,你有没有把握?”
阿详此时并不冷静,心也慌了起来,连说话也带有哭腔:“这样干可能危险更大,说不定我们的性命都得丢。”
“那你说怎么办?”
“我们也得见机行势啊。”
是的,我们得见机会来,这二三十个雇佣兵押着母子俩,慢慢靠近了我与阿详。
我先把双手举了起来,让他们把我的枪缴去,幸好他们并未搜身,我身上还有一把枪。一个领头模样的人走过来,一把夺过阿详手里的枪和装钱的袋子,打开一看,用手电照了照,乐呵呵地说:“你以为你们今天发财了。老子今天才真的发财了,果然是巴颂的人。”
说完把把袋子抛给一旁的一个士兵,肆无忌惮地打量我们,看到阿详似乎是有些惊讶,用手里的枪指着阿详说,“想吃我们虎哥,想在太岁头上动土,哟!你起来得早了吧。”
如果说我不顾及那母子,我早就上去一拳把他干掉了,可是,我不敢这样做。
“说,你欺负到我们张司令头上来了,你胆子倒还挺大啊!”话刚落音,一个巴掌就朝阿详的脸上甩去,打得阿详眼冒金星。阿详只有忍了,用眼瞟着我,我也很无奈地举起双手,我也看着那娘俩啊,我又怎么下手啊,阿详,只有让你受委屈了,其实阿详也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气,要是在平时,他连命都不顾就会与这家伙拼了,但是他也与我一样,顾的是巴颂,巴司令的老婆与孩子啊。
那个领头的,用枪指着阿详的头,大声说:“说!你们是巴颂的什么人,他现在的基地在哪儿?”
一个士兵的手电照在阿详的同时,我才看清那个家伙的脸,一张狰狞的脸。一张看起来满脸横肉的脸,这个头狰狞笑着说:“你们是巴颂的雇佣兵,他巴颂还有几天,他的主要基地已被我们摧毁了,你们还跟着他干,看来巴颂不一定看重你们。他连他的老婆孩子都不顾,这样的人你们也跟着他,哈哈……”
我知道这个家伙这时是在给我们洗脑,他们的主要目的是找到我们在敢果的这一个秘密基地,他没有其他目的。
此时,一阵狂风刮来,树枝叽嘎着响,所有的士兵几乎站立不稳了,被押着母子干脆蹲在地上不走了,他们后面的士兵说:“你们想呆在这儿干什么。我们押着你们去巴颂的老巢呢。”
几个士兵仍然没有放松我与阿详,虽然风刮得大,他们押着我们几个很快就踏上了来时的路,被他们推搡着往回走去,要是我在前面,我肯定不会带他们往基地走,但最前面的是那母子,因为巴颂的老婆非常熟悉这路。
风越来越大了,我内心反而也越来越觉得下手的机会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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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电过后,就是雷声,很快下起雨了,大点的雨没直接打在我们头上,而是经过树木稀稀点点滴入我们脸上才感觉到。
“覃队,就这么几个人,我们是不是回去一些兄弟,如果张司令那边有情况,我们也联系不上。”一个士兵对那个领头的说。
哪知那个领头的对那士兵怒吼道:“你他娘的,怕这怕那,不过刮起一点风,下起一点雨,老子都不怕,你怕什么?这个臭娘们和这两个小子敢把老子吃了不成?”
在风雨中,一队士兵押着我们走出了树林,来到一处平地上,我知道这儿离我们的基地不远了,我们不能再走了,否则对我们的基地不利。
哪知,那个叫覃队的扭着巴颂的儿子,对着远处大声喊:“巴颂,你给我出来,再不出来,我就一枪毙了你儿子。”声音在风雨中回荡,此时只听得一阵阵风雨声,随着又是闪电与隆隆雷声。
覃队刚喊说完,枪抵在小男孩小小的脖子上,小孩子顿时被吓得全身发抖,眼看就要吓得哭叫不停。
巴颂的敢果老婆却在覃队面前跪下,雨水顺着那额头往外流,她哭喊起来:“你们杀了我吧,千万别杀我儿子,千万别杀我儿子啊!”
那悲痛的样子,撕心裂肺的哭声,让人心都揪了起来。
突然,只听得“砰”的一声,刺耳的枪声从巴颂老婆的背后传来,我一看,顿时震惊了,原来巴颂的老婆伸出手来,反手扣动了身后士兵的枪,对准另一个士兵的后背开了一枪,闪电中看到,那士兵的背部、胸口一片血红,汩汩的鲜血从她的胸膛里不断涌出来。
一个弱小的娘们在这种情况下不怕死,能动手,我还怕什么呢?我大吼一声,:“阿详,干!”
我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对着覃队的耳门就是一拳,一把夺过他的枪,对着押那娘们的两个士兵一人一枪。
此时,阿详见机会已到,左边腋下夹住巴颂的老婆,右手腋下去夹那小孩,可是小孩子身上的绳子却牢牢地绑在被打死的士兵身上,怎么也弄不动。只好把巴颂的老婆带着滚在远处,消失在敌人视线外,再滚了回来,准备救小孩。
此时,我越战越猛,连续干掉了十多个士兵。
我看到小孩子正处于危险之中,对准持枪的士兵甩手一枪,再对小孩子大喊:“快爬下!”
我左右闪动,拳腿交加,又连续打翻了好几个士兵,其余的士兵见我如此的威猛,吓得跑向另一边,两个家伙死死地抱住小孩,还真叫我出手艰难了。
阿详也简直蒙了,呆在那儿看着两个家伙用枪抵着小孩子,慢慢向后退去,他们身后的三个雇用兵也持着枪一前一后地注视着我们,跟着慢慢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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