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还没抽够,又过来揭开我的面罩时,把我从昏迷中弄得苏醒过来,一只手抓紧我的头发,另一只手在我脸上肆无忌惮地猛抽,但还是不瘾,再用脚不停地踹我被梱得结实的身子,大声地狂问:“说!抢我毒品,炸我军火,是不是你干的?!!。”
我实在无力,但我还有最后一口气,面对这个阴险狡诈,显得变态的家伙,我只是冷笑着说:“张亚东,你想怎么样?你杀死我算了!”这是经过努力,做最后挣扎说出的一句话。
“唉,你小子真聪明,你怎么就知道我叫张亚东的呢?”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我此时也根本没有力气来回答他的话,耷拉着脑袋等着他的发落。
张亚东折磨着我,又往我嘴里不停地灌酒,一瓶老白干全给我灌下了。然后他觉得自己也累了,就吩咐手下把我抬走阄。
张亚东把我囚禁在一间破旧的房间内,看得出来,这里是他的杂屋室,但不是上次我来这儿偷袭的那杂屋室,那杂屋室早被我炸了,这屋内很简单,没有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堆在屋内一角,杂草横放,一张断了脚的桌子斜靠在墙壁,桌子上有一堆加工过后的罂粟壳,显得相当零乱,一张沾满灰尘的椅子在桌子旁边,远处屋角的一只马桶散发出难闻的臭气。
被灌了一瓶老白干后,我头昏得更厉害了,在疼痛中竟然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到底有多久,奇怪的是,当我醒来时,我感觉身体有所好转,没有先前来时那么沉重,身上有了一些力量了,头不再疼痛了,并且有一种想吃东西的感觉,难道我的疟疾病就被一瓶酒治好了吗?我真的有一种不相信的感觉。简直可笑,一瓶老白干在恶毒的张亚东不怀好意的情况下,能治好我的疟疾病哦。
此时,我饿得有些发慌,内心焦虑不已,张亚东把我关在这儿而,到底想怎么样呢?这个杂屋比一般的牢房要坚固,周围被一层层纸封得严严实实,连窗户也给封了,只有一点亮光显示进来,我如同一只无头苍蝇转来转去,也没发现这是哪儿。
时间在煎熬中一分一秒地度过,我吃力地慢慢站起来,这才意识到身上的绳子已松了,我忙挣脱了绳子,走到窗口,用手把封了的纸划开一道口,一只眼向窗外望去,下面是一个小花园,看来是经过精心打理的,姹紫嫣红,几个士兵手持枪在窗外来回走动,并没有注视到窗口这边。
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黄昏的夕阳从窗这道小口照射进来,形成一道金色的光柱,我靠在窗边,静静地看着这黄昏中宁静的美景,心情也渐渐镇静了下来,然后又无力地坐在杂草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杂物室传来一阵开锁的声音,声音响过,门嘎的一声开了,两个士兵端来了饭菜,来到我身边:“吃吧!”然后关上铁门,离开了。
已饿了几天了,病情有所好转,一种食的冲破了我的脑门,于是端着这士兵送来的饿菜,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吃完了这饭菜,还感觉到很饿,作为一个别人手中的囚犯,能让我多吃吗?充其量不让我饿死就得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铁门又开了,一道手电光直直地照在我脸上,突然感觉后背一阵发凉,只见张亚东就这样站在门边,身材挺立,在黑夜中根本看不清他那张凶残的面孔,只见他随着士兵手电的光线,举步缓缓朝我走来,在黑夜中掩没了的脸让人难以揣测。
士兵从身上掏出一张纸把那把有灰尘的椅子擦了擦,端到张亚东身后,叫他坐下,张亚东并没有坐,起身走到椅子跟前,用手撑住椅子后靠,这时我才看清他的脸,脸上浮起一抹邪恶的笑容,眼睛却是冷得像冰:“好小子,本来下一个计划让巴颂死,结果你先下手为强,我死了那么多手下,这笔帐,你说该怎么跟你算呢?”
也许是吃了饭的原因,我有了精神了,但由于疾病没有痊愈,还是感到全身无力,我只是抬起头与他对视,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张司令,干我们这一行的,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丢了货物失去手下,难道巴颂不是一样失去了很多吗?陪凤这个司令都让你炸死了,亏你还是金三角的老大。还用找我一个小小的雇佣兵算帐,你不怕说出去,在金三角让人笑话吗?”
他蹲了下来,用手枪指着我的头:“雇佣兵?我很好奇,你的身份就是雇佣兵那么简单吗?说,到底是什么人?”
我坐在那儿一动也没动,心里想,要是往日,你小子这一招早就被我破了,还容你手拿枪指着我,可是,我还在疾病之中,我只是淡淡一笑:“你说我能是什么人,那我就是什么人。”
这个该凶残的家伙,听我这么一说,气得咬牙切齿,说:“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张司令,下手吧,我也不想要你这么折磨我,我也是瘟疫缠身的人,早死免受瘟疫折磨。”我又是冷冷地说。
可是,他并没有向我开枪,而是双摩爪来抓我衣服,把我身体从地上提了起来,又用力一推,把我推在屋角的草堆上。再用一只右脚死死地踩住我的头,恶狠狠的说:“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你告诉我巴颂现在的窝在哪儿,我就放过你,否则我就不客气!”
“张司令,你真是搞笑。你捣了一个窝,还想捣掉另一个窝,你也他娘的心太狠了吧。”我在他的脚下,虽然全身使不出半点力,但是我那屈强的精神还是有的。
“你不想说是吧。我不着急。今晚我要你生不如死,让你看看我张亚东的厉害。”说完,带着两个士兵愤愤地离开了。
接着就是死一样的寂静,只听得外面传来一阵阵不知名的昆虫不停地叫欢,似乎对我的不平凑起一曲可悲的歌。
又过了很久,就在我昏昏欲睡之际,门突然又被打开,几个人把我从按在杂草中,我没有反抗,我也没有力气反抗,我看他们究竟要对我怎么样,只听得“咔嚓”几声,一个士兵给我的手上,脚上被戴上了脚链的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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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我还能做什么呢?如果当时反抗,也许还能有机会,但是没料到,他们竟然还来这一手,让我再也无法抵抗了。
他们不容我抵抗,这几个人推着我快步往外走去,显然,他们是有什么紧急情况,我本来全身无力,只好放慢脚步,再加上沉重的身体再拖着铁链,我行动更难了。
他们这是带我去哪儿呢?我满脑装着影视片中地下党受尽严刑烤打的镜头,我这下真的完了。
见我确实行走艰难,突然几个士兵用一个大的麻布袋把我罩上,装了进去,然后就把我扛在肩上,几乎一路小跑,往前走去。一路上几个人轮流扛着,他们显得气喘不断。
我被折腾得实在难受,恶心呕吐,一阵阵咳嗽,几乎快要窒息了。
很快,感觉又到了一辆车子旁边,一人拉开车门,另一个人把我一塞,我在麻布袋里一阵阵呕吐,快不行了,可能士兵团已意识到了,解开麻布袋,把麻布袋从头上抽了出去,我一阵阵呕吐,吐得帮我解袋的士兵全身都是,那士兵恶狠狠地瞪着我,嘴里只想骂我,但没有骂出声来。
翻肠倒肚的呕吐之后,又是连续不断的咳嗽,让我几乎窒息无法喘不过气。过了一会,我做了一个深呼吸,算是终于平静了下来,才发现自己在坐位边躺着。
车子开始启动,在茫茫夜色中一路奔驰。
我稍微缓和了一下,慢慢直起身子坐了起来,我这才发现身边座位上坐两持枪的士兵,紧挨着士兵的却是恶魔的张亚东,他靠在坐垫上,眼睛闭着,丝毫没把我放在眼里。
车窗被布帘挡得严严实实的,也不知道车子到了哪里,又去哪里。我一身还是四肢无力,头晕脑涨,气喘吁吁,只得头靠在座垫下方,随着颠簸的车摇晃,慢慢睡了过去。
山路实在不是很平坦,车子颠簸很厉害,把我摇醒了,我睁开眼睛,发现几个持枪的士兵也昏昏欲睡的样子,只有张亚东正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然后又闭上双眼,那肥大头靠在椅子上,随着车不停地摇晃着,时而从后靠背上跳起,时而又反弹回去,好像小孩子们玩的悠悠球。
可以感觉到,车子应该是在那崎岖的山路上爬行,像一头已刚杀过的猪,喘着粗气。在作最后的挣扎。
此时,前面已有微微的光亮,估计已到了一个关卡,随着亮光更近,车子停了下来,张亚东与士兵们先下了车,我被押了下来,一看四周,一片漆黑,两旁的树木茂盛,已知道自己身处大山深处。我拖着沉重的铁链,带着疾病,但我还是咬紧牙关慢慢走着,我一直在想,在国内我坐过牢,但没有被这样拉来拉去,真的把我折腾够了,张亚东对我施的是什么酷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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