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妮妮的家,妮妮确实忍不住了,一上前就问:“惠惠怎么样?”
我深深地吸着烟,没有答理她的问话,内心仍然在思考着解救惠惠的最好办法。
妮妮见我没吱声,上前抢过我的烟,丢在地上,用脚踩熄火了,然后说:“你还在恢复阶段,怎么又开始抽起烟了呢?”
我看了看妮妮一眼,免强露出了一丝微笑,还是没有回答她的话,然后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用手摸着自己的头,耷拉着脑袋。
“你说话啊,惠惠到底怎么样了?”一颗心揪得似乎在滴血的心似的,克制不住失声哭了出来阄。
我眉头紧皱,站起来,伸出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然后抓住她的双手,轻声说:“妮妮,今天晚上,我要去解求惠惠,她毕竟是你的好朋友。”
“你一个人去?”妮妮一双眼睁得很大,似乎在为我担心,颓然挣开我的双手,脸上刹那闪过一丝失望:“你为什么不找铁柱他们也帮帮忙?”
“不了,目标多了,对惠惠不安全,你应该相信我的武功,你不是没见识过。”我注视她的双眸说哦。
“人多可不用怕,但是,惠惠妈妈不让我去,她要亲自去,我怕态危险,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我先潜入她去交钱领人地点。”
“地点在哪儿?”
“在大金塔旁边。”
妮妮一听我这么一说,顿时一脸紧张起来:“天啊,那是佛门净地啊,我的天啊,佛是得罪不起的啊,你不能去!”眼睛因为愤怒红得几乎是要滴出血来。
我知道妮妮信佛很深,只是说:“我只是解救,不动手,如果劫匪动手,那是他们的事,佛怪罪也只能怪他们。你说是不是。”
妮妮明白了,终于点了点头,但惊恐的神经崩得很紧,头上的汗还在往下流。
缓缓蹲下身来,伸出粗大的手替她拨开粘在脸颊上的汗津津的头发说:“晚上,大金塔的信男善女都离去了,我潜入似乎要引起劫匪的注意,如果又改变地点怎么办?”
妮妮也看着我,憔悴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疲惫、虚弱的笑容说:“你这么聪明,难道不可以装成和尚?”
妮妮真聪明,她还真的给我提了一个醒,对,我要装成一个和尚,在周围忙着做什么,再隐藏起来,这样就能够成功解救惠惠。
我在佛教店买上了一件袈裟,一顶佛帽,戴上佛珠,那样子看起来还真像一个僧人。
傍晚渐渐来临,微凉的夜风吹来,让我心平静下来。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我叫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是一个缅甸小伙子,我用不太熟的缅语对他说:“阿弥陀佛,施主,去大金塔吧。”
“师傅回大金塔?好的。”
我一上车,把要露出的枪再一次藏在袈裟里,再把匕首放好,一看车外,马路上偶尔有车子开过,轰轰的声音过后,我又望望天空,今晚没有月色,也没有星星,悲凉的感觉袭上心头。
出租车到了大金塔,我下了车,寺院前停着一辆大卡车,还看到一些来来往往的和尚在忙碌着,从卡车上下了着货物,朝寺院里搬着东西。
寺庙,站在大殿里,看着眯眼浅笑、静静端坐着的慈悲的佛像,清脆的木鱼声在耳边响起,傍晚时分,看着所有的僧人都是一些模糊的面孔。所以他们没有发现我,我也跟着搬了一箱货,朝大金塔那十八个塔林中的一个塔走去,我来到那儿,看到有一个小的寺庙,小小寺庙墙壁斑驳,周围有高大的树木,寺庙门着,估计里面应该没有人,于是装着搬货进去的样子,在一蹲佛像后面藏了起来。外面的视线全搜索在我眼里,我然后脱下袈裟,拿出手枪与匕首,等待着……
一支烟抽完了,外面还没有动静,我紧接着再抽上一支烟,心里在思考着,怎么解救惠惠。
突然,我的视线出现了一辆小汽车从拐弯处开了过来,在寺庙前停下了,我知道这是惠惠的母亲开来的,这妇女真的胆大,为了救女儿,一个弱女子带上钱来与劫匪换人,这是真的母爱,伟大的母爱啊。
惠惠的母亲下了车,怀抱着一个大包,站在那儿四处张望,看有没有人把她的女儿送来,那紧张的神色是可以想像的。
一会儿,蒙胧中,果然有三个人年押着被蒙了脸的惠惠出现了,我没那么紧张了,小小三个人,我根本用不了多少功夫就给解决了。
不过,我得小心,万一还有人在后面埋伏,放冷枪,那惠惠就危险了。于是我悄悄来到寺庙门前,手持匕首,观察着动静。
三个小子非常壮实,中间那一个拿着手枪抵着惠惠的头,另外两个扶着惠惠的胳膊,向惠惠的母亲慢慢走去。
“只有你一人吗?”其中一个用缅语问惠惠的母亲,再向四周紧张地看了看。
“只有我一人,你看看车里有没有人吧?”惠惠的母亲也显得紧张。
“钱带足没有?”用枪抵着惠惠头的那个劫匪问。
“带足了的。”惠惠母亲的声音特低,似乎有些颤抖。
“多少?”
“我按你们的要求,一百万。”
“美金吗?”
“是美金。”
“拿过来看看!”其中一个恶狠狠地说。
如果这时我还不下手,要等何时,我蹬地跳下寺庙的石阶,突地闪到三个齐并排着的劫匪,手持的匕首首先深深地扎入那用抢抵着惠惠头部的那个家伙的脖子上,那家伙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趴在惠惠的身上。
我噗地从这家伙的脖子上抽出匕首,又喳地一声捅入了左边那个家伙的后背,匕首从后背进入,刺断了他的脊骨,同时在没有抽出匕首的同时,一脚击在右边那个劫匪的头上,这一脚使出了全力,那家伙被当场击昏过去,再我待抽出匕首又刺入他的心脏。
三个劫匪在我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搁在地上,连惠惠与她的母亲都感到吃惊,一时还没有反应是怎么回事,还没有请出帮她们的我是谁。
我一把拉着惠惠说:“快,快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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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砰砰传来几声枪响,我估计是对的,后面还有劫匪,可是他们动作比我晚了半拍,他们的同伙就归天了。
听到枪声,我突然噗地把惠惠与她的母亲按倒在地上,倒进小轿车的轮胎下,这样安全一些。
我回头一看,有六个手持枪的家伙围了上来,对着我的身影一声胡乱地开枪,我在滚在塔后,又担心惠惠母女,又一边还击,一边滚了回来,黑夜中,我对着黑影边开六枪,只有三个人倒下,我的子弹打光了,面对着这几个还在换子弹的家伙,我只有进距离与他们进行肉博战才行。
我慢慢的左右闪,避开了他们的子弹,又滚着靠近他们。
我三滚两跳,终于跃到了他们的身边,近距离,他们施展不了枪战,这是他们的弱势,也是很多劫匪的弱势。
对于肉博我更加适合,这早已是我熟练不过的的方法。
我一个快、狠的动作闪现在他们面前,还真让他们措手不及,当我匕首靠近了那个最壮实的汉子,另外两个还真的不敢开枪了,怕打伤他们自己的兄弟。
我倒要看看,这些笨家伙有什么本事,居然能够做出来抢劫。在他们看来只不过就是比别人长的高点,长的壮点。
我早已一只抱着那个壮汉的脖子,那带有血迹的匕首又进入了他的咽喉,还叫都没有叫一声就倒下了,我来不及抽出匕首,看着二人要向我开枪了,我突地腾空一翻,身子还没掉就用脚把他们手上的枪踢得老远,二个枪没了,就地施展着拳头就想与我博斗。
两个小子还经打,我没有三拳两腿把他们打翻,过了几招后,我终于明白二人确实有过人之处,就拿二人的配合来说。简直没有任何破绽,互相弥补着我的空隙拳头如雨点般洒下。我也由于低估了对手几乎快要处于被挨打的境况,这两人可不会给我喘气的机会。接连旋踢朝我的要害部位招呼着。不过我躲闪神速,没有挨上一拳,我真的后悔没有先除掉这两个小子,耽误了自己不少时间,看来这两家伙也就是这点水平。
二人同时出招向我击来,我突地闪身,早已躲开。
二人看着自己的出拳都落空,心底也不仅胆虚出手更快了。我这回可不躲不藏,对招接招,突然硬接了二人的连击,这一停顿我变掌为刀,向一名劫匪脖颈切去,对方立即退步让开,趁此机会我手中突然出现像变魔术似的出现一把匕首,向另一名劫匪的颈部割去,只听咯吱一声,刀锋过后只在对方脖颈留下淡淡的划痕,看来二人练就金钟罩之类的外家功夫,虽然自己的匕首锋利可对于对手来说威胁不大,说时迟那时快,我立即跃向空中,食、中二指顺势插在一名劫匪的眼中,血水随着的手指不断的往外冒血,惨叫声从失去双眼的劫匪口中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回荡在寺庙的周围。
另一名劫匪看见同伴的遭遇,立即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手中拿着从身后的抽出的一把雪亮的刀,那刀在黑夜中闪出亮光,他挥舞着向我扑了上去,受伤的劫匪在地上双手乱抓着,发疯的撕裂着手中抓起的任何东西。我一边与这一个对手对持,一只脚蹬的一声踩向那受伤的劫匪的肚上,他惨叫一声就平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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