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子实在撑不过去了,终于道出了张亚东指使他们干的。
王兴儿气愤地抽了毛子一下说:“你小子还挺能撑,见了棺材才落泪!”
我也走到毛子身边,指着他说:“佩服你小子,能撑到现在也算是条汉子了,说吧,今晚又来准备做什么的?”
毛子身上的绳索还没有解开,从口袋里出来,还卷曲身子躺地上,吞吞吐吐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张亚东非常需要资金投入现在的基地,上次派出的虎哥一伙人押的人质被我解救,不但没有劫到钱财,还死了那么多兄弟,虎哥也失踪了,开初张亚东以为虎哥抢得钱财把所有的兄弟给报销了卷款跳了,后来派人在丛林找到了虎哥的尸体后,张亚东才确人是有人下了手,没有得到钱财,又派人对惠惠一家进行追踪跟察,最开初一周不惠惠一家人,他们夜里袭击只遇到一个保姆,并威胁保姆让她说出惠惠母女行踪,其实保姆也并不知道,他们走后对保姆甩出一句话:“如果说了有人来过这儿,你与你一家都会遭殃。汊”
一周后,惠惠母女觉得安全了,王兴儿也领着惠惠母女回到家,保姆怕家里人受迁连,也不敢对惠惠母女说有打劫的来过,第二天王兴儿由于有事,出去后晚上没有回来,也在这天晚上半夜时分,张亚东所派出的毛子一行人前来抢劫。他们先后把惠惠及保姆钟点工杀死,再对惠惠母亲进行威胁,要求惠惠母亲把所有的钱财全交出来,惠惠的母亲把第二天正要投资的两百万美金全交给了所派出来的老大牛金,哪知钱也得了,惠惠还是难免一难,牛金把那刀深深插进了惠惠母闪的心脏。
由于里面的书房没有人进去,而毛子却试着推门进去看了看,在书柜里翻一遍,一叠叠钞票从一个书柜角掉了下来,这时牛金已喊收兵,毛子也没有告诉牛金这里还有钱,马上用几本书盖上,也跟着出去了。
第二天,毛子一直想着那一叠诱人的钞票,认为缅甸警方查案不是那么仔细,那钱不会被发现,于是选择了当天晚上前来把钞票弄走,自己想独吞。可是却遇上了我们兄弟伙等候了多时朕。
我们大家听了毛子讲述,他说的不会有假,王兴儿转到毛子身边,本想蹲下来问话,想了一想还是站着比较好,就站在毛子的身边,用脚踹了一下毛子的肩,问:“张亚东派的那一伙人现在在哪儿?还有所抢劫的钱在哪里去了。”
“他们在张亚东那里,钱早已作为公款交给了张亚东了。”
“他娘的张亚东!”王兴儿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们一共去抢劫有多少人?”
“三个、不,五个。”
“究竟有多少个?”王兴儿再一次向毛子踹上一脚。
“五个,五个。”
我一想到张亚东,我就恨之入骨,害得我那生不如死的镜头在我脑里不停地闪现出来,手臂立即传来毒品刺痛的感觉,针头刺进了我的皮肤,带着罪恶的毒品又一次输进了我的体内,此时我火了:“兄弟们凡是张亚东的人,统统给我除掉,不留一个活口。”
当毛子听了这一句话,嚎叫着求饶:“大哥啊,你说了不让我死的啊!你饶了我吧,我以后跟你干!”
“那好,你再说,张亚东的新建的毒枭基地在大金塔的什么位置,他人是不是经常在大金塔与僧人们一起。”我笑了笑又问毛子。
“张亚东的毒枭基地就在大金塔后山不远处的丛林里,离大金塔只有三里路左右,张亚东说他已入佛门,他每天晚上九点到十点准时到毒枭基地来察看情况,完全由牛金在给他管理。”毛子哆哆嗦嗦把情况说得也很清楚了。
毛子此时已一种求生的看着我,希望我赶快发落,饶他一条狗命。
王兴儿与铁柱也看着我,似乎在问:怎么处置这个小子。
“这样吧,留下你一条狗命,给你一点钱,你自己去养伤,伤养好后自己回中国去,如果再在仰光出现,我们抓住你就再也没命了。”我终于发话了。
铁柱与兄弟们把他的绳索解开,他向我跪下,不停地说:“大哥,我不能回中国去,我是案犯,我在国内抢劫杀人,到处在通缉我。”
哈哈,没想到这小子的命与我一样,也是通缉犯,看在同病相怜的份上,我甩给他一大笔美金说:“这钱不但够你治伤了,也够你以后没事做前花半年,凡是以后见你在仰光与张亚东的人在一起,我们谁见到你,都不放过你。”
毛子小心翼翼的接过钱,又是不停地给我磕头:“谢谢大哥,谢谢大哥不杀之恩,我毛子一定来生相报。”
王兴儿与铁柱见我对毛子这般仁慈,也没有说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吧,王兴儿上车打响了发动机,把车掉了头,向仰光城的方。
我坐进了车里,铁柱押着毛子,一身脏兮兮的毛子看着他那灰溜溜的神情,真像一个丧家之犬,毛子见衣服太脏了,慢慢脱下衣服,举起受伤的左手,拿着衣服犹疑了一下感觉好像满是泥的衣服不能再穿了,索性扔下衣服光着身子,在铁柱的押着下也上了车了。
车在泥宁的路不奔驰,比来时快得多,这时雨也停了,风也偶尔扑来丝丝凉意,我看了看毛子,赖皮狗一头地卷在那儿,似乎已被我们折腾得够了,累了,开始磕睡起来,偶尔还有几声鼾声。
我闭上眼,想着下一步,怎么去除掉张亚东连同他的毒枭基地,大金塔、新的毒枭基地,在我脑海里不停地轮流地回转着。
来到仰光城,已是凌晨两点过了,在我的指使下,王兴儿去把惠惠一家那遗留下的二十万美元取了,作为自己的补偿,这也很合理,并且分一点与铁柱与阿青两个一点辛苦费。
入夜后,我叫来王兴儿、铁柱、阿青,几个先去仰光城大金城对面的风都餐馆吃晚饭,随便点了几个菜,十二瓶缅甸啤酒,缅甸和新加坡合资啤酒厂生产的缅甸啤酒,自年投产以来,已先后在国际啤酒比赛中五次获奖,其中,获金牌五枚,铜牌一枚,无论是中国人还是缅甸人,都喜欢喝缅甸啤酒。
王兴儿和铁柱喝白酒几乎是一公斤不醉,酒桌上难逢敌手,啤酒是纯粹解渴的饮料,今晚两人没敞开肚子灌酒,毕竟我们要商量正事,不是借酒劲儿打打杀杀,砸场子抢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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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军,你的想法是不是先除掉张亚东?”铁柱试探性问,他只见过张亚东一面,知道这家伙在缅甸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无论是缅甸政府或是平头老百姓,对他都敬三分。
我夹片水煮鱼,放进嘴里,边吃边说:“铁柱你小子怎么怕成这样,如果干掉了他,我们在这儿呆不住,我们兄弟一场,带上你到泰国去生活。”
“真的啊,泰国,我还真的想去呢,上次那巴颂用试探的口气问我愿意去不,我正的也不想干毒品押运这苦差事了,不但有危险,而且害人。阿军去,我就跟着去。”铁柱猛喝了一口酒说。
“这是以后的事,如果我去那儿,你愿意,我通知你。当然我也不想搞毒品这类了,害人啊。”我接过铁柱的话说。然后端起酒瓶,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王兴儿没怎么喝酒,心中还是闷闷不乐的,他的眼睛似乎还有一种仇恨的目光,突然他拿着酒瓶,一仰脖子,抽干了,说:“阿军,我听你的,你说好久行动,我们就好久行动。”
我略思考了一下说:“我们先找人打听一下,或者去踩点,装着去烧香,看张亚东的毒枭基地的位置与地型,看是不是跟毛子那小子说的差不多。还有他的基地有多少人把守,容不容易下手,然后再找时间行动。”
“我们就这几个兄弟行吗?”铁柱惊奇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问我。
“看情况,如果张亚东的人不多,只有一二十来人,我只需要你们陪伴一下就行了,帮我望望风,我一人能干掉他们这些人。”我看了看他们说。
王兴儿也激动了:“我要亲手宰了张亚东,他不想让我在缅甸有家,我也不想要他在仰光活命,阿军,只要你安排,我就是豁出老命也要干一场,在仰光我再也没有别的亲人了。”说着泪水也出来了,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他又一仰脖子把酒喝个精光。
我看着王兴儿如此激动,也来激发一下他,给他安排去踩点的任务:“就这样,王哥,你今天下午扮着香客,在大金塔烧了香后,装着山里的砍柴农民,顺着丛林去探一下那张亚东的毒枭基地,再说,张亚东不认识你,也不会怀疑。”
王兴儿没有任何推辞,一口咬定说:“行,我去就行了,晚上再接头,商量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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