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如虎依照曾义所说的方法回到了宋金城,百姓欢呼雀跃,无一不奔走相告。
此时,杭州大宋皇宫内,大殿上。
“什么?逃走了?你....你要气死朕吗?”一黄袍老人大怒道。
“嗯,陈如虎他逃了。”另一个冷若冰霜的淡定的回答。
“来人!拖出去,明日午时三刻午门斩首!”老人大喊。
士兵好像并没有听见似的,仍然一动不动的站在大殿外。
“你们没听见朕的话吗?咳咳咳......”那老人大怒。这时,老人身旁一身穿红袍面容较好的男子连忙下跪磕头道;“父皇息怒!父皇息怒!”
“哼!昚儿平身吧。”老人脸上的表情有些放松了下来。
“谢父皇!”那红袍男子站立起来,又开口说道;“父皇,儿臣认为,震金侯陈如虎不可能造反。”
不错,这男子是当朝太子赵昚,那老人便是赵构,而那个冷若冰霜的男子自然是曾义。
“哼,他不可能谋反?我当初杀了陈廉,便和陈家结下了梁子,那陈如虎定是要为父报仇。”赵构说道。
“若是陈如虎谋反他手里那十数万大军早就直奔杭州了!”赵昚谏劝道。
“哦哦哦!昚儿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来人拟旨!”赵构惊道。说完,便有一太监上来。赵昚想;父皇果然是明君也,虽然当初听从秦桧那奸贼的话,残害忠良,可现在竟然会听我的谏劝,想想心里就高兴。
“陈卿,汝虽不死,但众臣心无一平也,朕命你交兵十万余人,望卿依朕言,尽数退回,钦此。”赵构拟旨完毕。
“啊,父皇,这可是断了陈如虎的后路啊!若逼急必反也!”赵昚大惊道。
“依朕所言,快马加鞭,传至宋金城。”赵构无视赵昚之言。
“臣准旨。”那老太监应了一声,便径直走了出去。
“另外,曾义拖出去斩了。”赵构头也不回的说道。
“是!”两个士兵应了一声,便把曾义拖了出去。
“父皇,曾义也是忠良之士也,况且他也为朝廷办过事啊!”赵昚又谏道。
“够了!朕乏了,回金龙殿。”赵构挠了挠头,似乎乏力不已。
“移驾金龙殿!”老太监的声音铿锵有力。
“父皇!唉!他虽非我亲父,我却待他为生父,可他待我只是老祖宗的遗脉......”赵昚叹了口气。
市井,曾义身穿囚服,跪在中央,一旁有一刽子手举起大刀,准备砍下。
“哈哈哈哈哈!生死不惧,置之度外。九泉之下,有人相陪!哈哈哈哈......”曾义临死前竟丝毫不惧生死。
旁边聚集了许多人观看,有一些少女甚至为之落泪。
“吾之血,化为雨,降这杭州,三天不得停也,只害昏君、奸臣,不害黎民百姓。昏君,我为你杀人无数,善恶终有报!哈哈哈哈哈。”曾义大喊。
“斩!”
曾义人头落地,却没有溅出一滴血。这时,天降骤雨,杭州已数日不得见雨,百姓见雨,喜出望外。可是皇宫的雨特别的大,不知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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