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浓浓的酒味扑来,叶风剑眉皱起,看着她那红彤彤的脸蛋,喝酒了?!而且,这幅样子,看起来还喝了不少!
‘唔嗯……’梦潇轻哼了一声,睡梦中,她翻了一个身子。
沙发本来就不宽,她再那么一动,眼看着就要从沙发上滚下去。
叶风冷眸一眯,看着她朝地上翻身过来,脚步悠闲的往后退了一步,给她腾出了一个地方……
紧接着咚的一声,陆梦潇的身体直接来了一个漂亮的转体,死死的摔在地上。
“嗷哦……”她疼的大叫了一声,随之睁开了眼睛。
叶风冷不丁的蹲到了她的身边,黑潭般的眸子打量着她那张小脸:“醒了吗?”
陆梦潇颤抖着眼皮,背后的疼痛还未散去,视线朦朦胧胧的看到了一张凑到自己面前的东西……
这不是小时候大姐送给她的大布熊吗?
他记得这个大布熊被王佳慧给丢掉了的,怎么回来了?
“你回来啦!!”梦潇脸上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笑容,身体下面就像是有弹簧一样,一下坐了起身双手激动的抱住了叶风……
叶风愣了一下,垂眸看着扑在身上的女孩,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情了?难道是因为喝多了的原因?
“你回来真的太好了……”陆梦潇激动的说着,双手松开他的身体,捧起了叶风的脸蛋,一双凤眸闪烁金星的看着面前的‘脸蛋’。
在她的眼中,那是一只浅棕色大熊……
“嗯?丫头,你到底喝了多少?”叶风眉头再度皱紧,无奈的看着她那闪闪发光的眼睛。
陆梦潇哪里还听得到叶风在说什么,看着大熊,自己一个人傻呵呵的乐着,双手捧着‘大熊’的脸蛋……
她红唇轻启:“今晚,我们又可以一起睡觉了……”
“呵……”叶风忍不住的轻笑了出来,尽管她知道这丫头是喝多了,可这话听来,实在忍俊不禁。
梦潇坐在地上,尽管身体酸软,也因为兴奋和开心直接撑了起身体,捧着他脸蛋的手松了松,脑袋凑了过去……
几乎快要贴到了叶风的脸上,她微微一笑,就像是以前一样,微微侧过头,红唇落到了他的脸颊上……
花瓣一样的唇,轻轻的贴在叶风的脸上。
黑眸微怔,他斜下目光时,陆梦潇的唇瓣已经离开了他的脸蛋,手却紧紧的落在他的手臂上。
她的笑容就像是春天盛开的花朵一样灿烂,脸蛋红扑扑的,双眼弯成了半月牙,盯着叶风,满脸的幸福。
“宝贝,你知道,你这是在引人犯罪吗?”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些无奈,皱着眉头,看着她那纯洁的笑容,却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呀!!你怎么开口说话了!!”陆梦潇一下睁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大熊’的嘴巴,她是不是眼花了?
为什么她的大熊开口说话了!!?
“嗯?”叶风皱起了眉头,伸手捏住了梦潇下巴,轻轻的将她下巴一抬:“你还真是醉的一塌糊涂呢?跟我说说,你把我当成了谁?”
说着,叶风的眼睛都跟着一沉。
“啊……幻觉,我知道了,那是幻觉。我好困啊,我们睡觉吧……”陆梦潇边说着,打了一个犯困的哈欠,双臂张开,抱住叶风的同时,双脚也搭在他的身上。
完美的熊抱。
叶风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无奈的看着怀里的女孩,几乎拿这样的她没有办法,只好伸出手,抱住她往楼上走去……
……
……
红色法拉利在昏黄的路灯下快速呼啸,沐凌飞打了一个哈欠,都有些犯困了……
车子停在了住宅的停车场里,他一边伸着懒腰进了电梯。
‘咕咕咕……’
肚子叫了几声,沐凌飞眼眸垂下,晚上吃了这么多,竟然这么快就饿了!是在潇潇那儿折腾太久了么?
‘叮’
电梯门开,沐凌飞走了出去,一边看了眼手表,也才9点而已,那土包子应该还没有睡觉吧。
回了602。
沐凌飞伸手打开客厅的灯,看了一眼屋子,直径的往楼上走去,该不会这么早她就睡觉了吧?
脚步停在了门口、
‘叩叩叩。’
“陆梦潇,你睡了吗?”
‘叩叩叩’
站在门口敲了好一会儿门,没有人开,沐凌飞迟疑了一下,这才按下了门把推开了她卧室的房门吗。
屋子里一片黑暗,走了进去,顺手打开卧室里灯……
当卧室的灯光亮起时,沐凌飞瞳孔一怔,屋子里空荡荡的,好像少了好多的东西一样!!桃花眼猛地一转落到了梳妆台上。
他记得平常梳妆台上放着不少的东西,没了!!下一秒,沐凌飞踱步的走到衣柜前,手放在衣柜的门柄上,迟疑了两秒。
拉开了衣柜门!
除了光溜溜的衣架外,什么都不剩下了……
就像是这个被搬空了的屋子一样,沐凌飞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恍惚和失落。
‘沐凌飞,有件事情跟你商量,过段时间,我可能会从你家里搬出去。’那天在陆家花园里,陆梦潇的话还在耳边一闪而过。
她搬走了?
真的搬走了?这么快?
沐凌飞转过头,一眼扫过屋子,这里变回了陆梦潇来之前的摸样,可是为什么他的心里却觉得……空荡荡的。
这明明是这个屋子原本的摸样,那为什么……他也会觉得少了一些什么?
失落的坐到了床上,纤长的手指轻轻掠过床单,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走的这么着急,连最后和他打声招呼都没有……
目光一转,一点点的落到了前边的地板上,脑海里闪过了那天陆梦潇失魂落魄坐在地上的摸样……
那个场景,他一直都忘不了,总是会想起来,总觉得那时的女孩落魄的让人心疼。
皱着眉,沐凌飞闭上眼睛,他到底在想什么!!?!
张开双臂,他整个人躺到了床上,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比起前半夜的月色朦胧,现在的月亮好像也是刚睡醒一样,乌云渐渐的从他的周身褪去,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