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出奇的安静,梦潇的双手还环抱在肩膀上搓着,见他一直不说话,一双眼睛还极其认真的盯着她。
这个不像是沐凌飞平常的性子。
“你怎么不说话了?”她疑惑的开口。
沐凌飞认真的眼神多添了一抹温柔,站了起身:“不早了,你早点睡觉吧。”他虽然很好奇,她到底哪里受了伤,可见她不愿意多说,也不想继续追问了。
“嗯好。”陆梦潇点了点头,望着他站起来的身子,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对了,明天你要去剧组吗?”
“会过去。”
“那一起去。”
“你去干嘛?你身上不是还有伤吗?不如趁着这个时候多休息一段时间。”沐凌飞单手插在口袋里,皱着的眉头显然是不想让她去工作。
“我不想休息了,休息够了。而且消失了这么久,我不去打声招呼的话,导演心里恐怕早就急了。”
说起娱乐圈的事情,陆梦潇更多的是悲喜交加。
从绯闻,到公布婚讯,相信潇潇的名字,一定被很多很多人熟知了。作为明星,这是好事。
认识你的人越多代表你越红。
可是……
作为偶像呢?
偶像像来是青春的代言词,给无数人幻想的空间,禁止恋爱是规定,可她这不仅仅是恋爱,还牵扯到了结婚!!
这才要命吧。
“好吧,那明天你早点起。”沐凌飞妥协的说着。
“嗯。”
他看了一眼时间,不详打扰她休息,起身离开了客房。
沐凌飞走后,梦潇拿着沐妈妈给她的长袖睡裙进了浴室,脱去身上的衣服,镜子面前,她的身上到处都是青红的痕迹。
除了淤青以外,那些被鞭子抽打到皮开肉绽的地方才不堪入目,这些伤口,虽在上官逸那儿早就擦过药了。
但却也是疼的。
只是,大概是被关在陆文泽那个不见天日的屋子里时,她真的已经习惯了忍受这种疼痛,所以如果不是太大的动作的话,她都能够忍过去。
“爸爸……如果您在天有灵的话,一定要保佑女儿有一天手刃仇人,为你报仇!!”也是为她自己报仇!!
凤眸那瞬间,就像是闪过了血色般的锐利一样。
洗了头,她并能够直接用水洗澡,因为那些没有愈合的伤口不能够沾水,所以她只能够用毛巾把身上擦干净。
浴室里折腾了好久。
陆梦潇才换了睡裙出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浴室里的灯光太强了,所以一出去回了卧室时,眼睛就开始有些散光了起来。
好模糊。
梦潇揉了揉眼睛,一边往屋内走去时,只见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影:“沐凌飞?”看身形好像是个男人。
“你倒是挺惦记着他的,大晚上的还希望他到你屋里来?”冷幽的声音不带任何的起伏。
梦潇眯起了眼睛,在用力眨了好几次后,视线也勉强的变得清晰了起来,看清楚了那冷峻的侧颜,她也跟着紧绷了起来。
“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梦潇不禁的往后走了两步,似乎是不愿意与他靠的太近。
“我还不能够来了?”叶风理所应当的说着,偏过脑袋,见她站的与自己更远了,不悦的皱起眉头。
“这么晚了,你来我房间里,恐怕是有些不合适吧。”梦潇地狱的说着,那眉头皱的可一点也不比叶风浅。
他站了起身,步步朝她逼近。
陆梦潇只得步步的往后面退:“你干什么?!这么晚了,你出去好吗?”
“这里是沐家!”叶风冷沉的呵出一句。
梦潇抬头看向了他的脸蛋,目光与他直视,这里是沐家?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提醒她在这个地方没有资格赶他出去吗?
想到这儿,陆梦潇眼底闪过了些许的不悦:“大半夜你来找我什么事!!”不想多费口舌,干脆直接插入话题。
“什么事?潇潇,你很有本事啊……”叶风走近了她,脚步停在了她的面前。
“我不懂你什么事意思。”梦潇语快的说着,眼睛一边回头往后看,被他逼得自己都贴到床角来了。
怎么样才能够快点把这个人赶出去?
她不想和他在同一个地方呆着,这样会让她觉得呼吸都十分的难受……
不悦和抗拒写在了脸上。
无形之中在增加着男人眼中的怒火,剑眉之间多了几分的情绪:“让你住在上官那儿,你都能跑出来,还跑到了沐家……呵……这难道不是你的本事吗?”
“我在哪儿是我的自由,与你无关!”陆梦潇没有半点犹豫的开口,与你无关,这个词不知道为什么,说出口时,她竟然是那么的底气十足。
那天,你说过的话,都一并还给你。
你说,与你无关,那么,现在我的事也与你无关,大家彼此彼此而已。
男人眼中的愤怒忽然加重,俯身凑近了她的脸蛋:“我倒想看看,你打算怎么彻底与我无关!”
说时迟,那时快。
都在她面前的那张脸,突然就低头下来。
陆梦潇睁大了眼睛,措不及防时,冰冷的唇瓣覆上了她的嘴唇,温热的触感就像是电流一样在他亲吻的瞬间窜过了全身。
唇瓣紧贴。
他舔吻着,大手轻重有度的搂上了她的腰身,覆在她唇瓣上的吻越发的加重了起来……
“唔!!”陆梦潇僵直着身体,再发愣后的下一秒,立刻反应过来,她们哼着甩头试图脱离他的唇瓣的触碰:“唔!!”
温热的吻,一点点的变得火热,越来越热烈,他不但没有要放过的意思,还撬开唇舌,霸道的占据了她的口腔。
梦潇脑子已经烧沸了。
腰身被大手搂着,然后就抱了起来。
陆梦潇双脚离地,有些惊慌,双眼不禁左右环望了起来,他想干什么?为什么突然把她给抱起来。
她被抱起来没有一会儿,叶风突然离开了亲吻的唇瓣,两人呼吸交缠着
“叶风你……啊!”梦潇惊叫着被他压倒了床上,躺在床上,她睁大了眼睛,被那宽大的身体压得快要喘不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