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也不与我们计较,但是管我们却非常严厉,然而大哥毕竟是大哥,不是父亲,所以我们对他的敬重也没有那么多,所以我们兄弟四个便总是一心的捉弄大哥,甚至是不存在的话,到处跑出去玩。那天是一个雷雨轰鸣的午后,大家都被赶到屋中去学习。
可是我却一个字也写不出,最后趁着大哥出去的间隙偷偷跑了出去,本来是想到外边儿去摘些莲花莲藕回来给大家吃的,可是没想到却在湖边看到了一个跳湖的姑娘。
这女子与我年纪相仿,甚至比我小一两岁,但是看她跳湖,我十分的害怕,急忙喊住他说:“姑娘千万不要做傻事,可是那姑娘就理都没理我一头扎进去,当时我十分的紧张,急忙叫人来救,可是此时雷雨很大,这街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人,要救也救不来。我也顾不得那么多,把鞋子一脱,衣服一脱,直接跳下水去救他。
可是没想到自己的水性根本就不好,以前虽然跟兄弟几个也去游泳,可是那水都很浅,而如今那是在一个池塘之中,脚站不到地,我也害怕起来,又加上紧张,整个人便喝了两大口水,再加上雷雨很大,整个人都睁不开眼。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完蛋了,救人不成,自己的命反正我搭上去了。
就在这时,一双柔软的手还到了我的脖子上,慢慢的把我拖到了岸边,我才发现原来是那女子,那小女孩眼睛水灵灵的,虽然看看不出有多漂亮,但是绝对是个清新脱俗的小女孩,他眨巴着眼睛问我说:“小哥哥你怎么想不开,要去投湖呀?”
我当时一愣,急忙爬了起来,说道:“不是你要投湖吗,我是要去救你啊。”那小姑娘不吃一声笑了起来,说道:“我怎么会去投湖呢,我又不是傻子,我只不过是想着现在雨正大,所有的雨都飘到了湖面上,不过是想下去抓两条鱼罢了。”
当时我整个人都蒙了,说道:“你竟然是要去抓鱼,我还以为你要去死呢。”
听到这里的小女孩笑得更欢了,可是她甜甜的笑容我只觉得眼前仿佛出现了一道彩虹,整个人都呆住了,那时候是十三四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看到如此玲珑自然的小姑娘一颗心就荡漾起来。后来我问那小女孩家住何处,为何独自出来,他就笑了笑,说道:“几天没有吃饭了,十分的饿,想这条鱼回去。”
他说着的时候,眼睛里有些自卑,当然我心里也明白这世界上还是穷苦的人比较多,吃不上饭的人大有人在,毕竟前段时间一直在闹饥荒,除了一些达官显贵,百姓想必也都是在饿肚子,所以我也没有再说什么,便带着小女孩一同回去,本来是想着把他送回去给我便离开了。
可是没想到走到门口,却发现这小女孩神情十分紧张,因为这门竟然是半敞开的。里边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小女孩急忙推开门跑了进去,我紧随其后,发现这屋子中来了几个彪形大汉,而且这简陋的屋子是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根本就没有一处落脚的地方。可是那些彪形大汉仍旧不依不饶,把那本就破旧的家具已经砸的稀巴烂了。
一看这群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于是立刻大吼说:“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在这里捣乱,你们知道强入民居是犯法的吗?”那些大汉看到我之后哈哈大笑起来说道:“那欠债还钱是不是天经地义,他们欠我钱到现在都没有还,我当然是要来收债了。”
那小女孩扑通跪地对那些大汉磕头道:“求求你们再宽限几日吧。我父亲现在病重,而且家里已经几天没有开锅了,我一定会想办法把钱还给你们了。”
那些大汉却冷笑起来说:“就凭你,你拿什么还给我们,这破烂的房子也不值什么钱,而且我看这老头已经病的奄奄一息了,哪有钱给我们。”这时剩下的小弟对为首的男子说道:“我看这女子长得还算标致,不如我们把她卖到青楼,也算值些钱。”
这首领点点头说道:“我看可以。”说这就要拖着女子,我情急之下急忙拉住这女孩,对那些大汉说:“你们要多少钱我给你们。”
这些大汉说:“你这个小白脸儿,这口气挺不小的,我们要多少钱就给多少吗,他们欠我的可不是少数,有两千两银子。”我当时一心想救这个女子,啥也没想,便立刻说道:“好,不就两千两银子,我家的钱多的是,到时候定会给你们。”
那些人见我的确穿的不错,像是有钱人家的。于是说:“那你总得有点东西给我们吧。”我想也没想,便把身上的玉佩还有一些值钱的东西交给了这些大汉,这些大汉看这些钱也能值几两银子,特别嚣张的说:“好,那我等着你们,如果三天后你们在不拿银子出来,我照样过来把人给带走,你们谁都别想着逃跑,整个城中都是我的眼线,你们逃不了的。”
说完之后,这几个大汉便离开了。小女孩整个人瘫倒在地,呜呜哭了起来。空气瞬间陷入一片寂静,只有床上还有看分喘息,那老头一直在喊着小女孩过区,这小女孩就爬了过来来到父亲身边。
她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父亲,痛哭流涕的说:“父亲,你千万不要有事。”那父亲摇摇头说道:“我命不久矣,只是可怜了你们,你们快些他走吧,你留在这里,只会被人糟蹋了。”这小女孩却哭得更凶了,他说:“我如果走了,你怎么办呢?”
这老头说:“我贱命一条,也活不过几天了,你不用管我。”这小女孩却抱着父亲大哭起来:“女儿做不到,女儿不能丢下你。”这两个人抱头痛哭的样子着实扎到了我的心,我走过来说道:“你放心吧,我既然答应给他们银子,我一定会给的,从今往后你们再也不怕他们了。”
小女孩转身看着我,泪眼汪汪的眼中带着无比带着震惊,甚至是带着感激。
那几天父亲都没有回来,所以我偷偷在账房支取了两千两银子交给那些人,终于把事情给摆平了。从那之后,这小女孩家果然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之后我鼓励这小女孩儿去自己做些事情好补贴家用。
这小女孩做了一手的好菜,尤其是做的豆花生的好吃,我吃过几次,于是便想着这些工具比较简单,多做一些,让他在街上卖也能贴补家用,还能照顾自己的老父亲,这小女孩便答应了,于是我们经常跟他一起到街上去卖豆花。,他们卖不完的豆花全进了我的肚子里。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