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不认识喜子,但是喜子与这件事也的确没有关系!”柳沟肯定得道。
“没有关系?你开什么玩笑,大家都长了眼睛,又怎么会看不到呢。”李大炮疑惑道。
“任何一个有脑子的人,都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往里面下药,我们完全可以用来检查一下这剩余的半碗水到底有没有毒。”
还剩下半碗水,还能够坚测。
每个人手腕上的多功能手表能够做很多的事情,检查一碗水里面的成分,也是非常的容易。
真的没有毒。
本来绝不愿意相信柳沟的人,也不得不相信了。
也开始怀疑唐欢所做的事情了。
“你为什么说是唐欢,有什么证据?”李大炮再次提出疑点,他与唐欢也有过不少的接触,不相信他会做出这样欺师灭祖的事情。
“我亲眼的看到唐欢把许馆主给留下,在他的背后运用内力,只有唐欢能够在这时候进行动手脚,以他的内力完全能够做得到,咱们这些人和馆主都没有过直接的接触,更没有要害馆主的心,除了唐欢还能有谁去做。”
“你所谓的证据难道只有这一点吗?照你这样说,单独接触的还有他!”燕子三伸手一指杨胜。
杨胜心里面不由得一哆嗦,但是在外表完全没有表现的出来,脸上就是一块寒冰,看不出来悲喜。
面对众人的疑问,柳沟哑口无言,目光带着闪烁之色。
燕子三身子一闪,就来到了他身边,右手握成爪子,抓住了他的肩膀,猛的一用力就把他抓到,嗷嗷直叫。
“快说,到底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他厉声喝问道。
柳沟被他抓的生疼,感觉自己的肩骨架就要被捏碎了,不过她非常的硬气,倒也没有就此招供,依然叫嚷着:“我说的就是实话,有本事就把我给杀了,让这个真相再也没有办法水落石出,永远的让老馆主的冤屈永远也没有办法沉冤得雪吧,老馆主啊,若是你能够泉下有知,在天有灵,快醒醒看吧!”
他叫嚷着撕心裂肺,似乎他的冤屈比天还大,就算是此时的暴风雪都没有办法冲刷他的冤屈。
“韵儿~”
“咳咳……”
让一众人惊悚的事情发生了,已经挂掉了的许昌居然又醒转了回来,他当然无法睁开眼睛,甚至连鼻子都无法进行呼吸。
没有办法用鼻子呼吸,他就用嘴吸气,大口大口的吸气。
正因为如此,看到他呼吸的样子,众人才没有被吓着,不然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突然间说话,而且还没有呼吸,那么绝对是诡异的让人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许昌似乎想说些什么?他的嘴上下抽动着,我要吐露出来一句话语。
“爷爷你想说些什么?”许韵儿把自己的耳朵,俯身贴在了爷爷的嘴边。
“唐欢……韵儿……韵儿……唐……”
许昌重复这两个词,也只说出来这两个词。
他再也无法说出任何的字了,这次是彻彻底底的无法再说出任何一个字。
许韵儿不断的重复着爷爷刚刚说的那个人的名字,“唐欢!唐欢!唐欢……”
有经验的老者摇了摇头道:“回光返照,回光返照啊!”
“终于真相大白了吧,你们应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馆主在天有灵,不愿意我受的冤枉,也不愿意让唐欢这个狗贼逍遥法外,刚刚就是为了揭开真相啊!”柳沟大叫道,他已经有了有足够说服力的证据。
许韵儿再继续,把名贵的丹药在手里面融化,喂给自己的爷爷了,因为她知道做这些已经都是徒劳的,必须要接受现实,把精武门的担子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同时,她的眼中散发出摄人的光芒,一双银牙咬得咯嘣直响,眼神恶狠狠的看的空气道:“唐欢,我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我一定会为爷爷报仇,杀了你的狗贼!”
许韵儿原本绝不会相信唐欢会做出欺师灭祖的事情,但是爷爷亲口说的,而且还有证人,他就不得不相信了。
爷爷是她唯一的亲人,自小把她养育长大,她一定要为自己的爷爷报仇。
燕子三的眼中满是复杂之色,若不是馆主说唐欢的名字,当然是打死他,他也绝对不会相信唐欢会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
他总感觉事情有的隐隐约约的不对劲,具体是哪里不对劲,他一时间又说不上来,不光是说不上来,还有想不透,似乎在他的思想上就蒙了一层窗户纸,怎么捅都捅不破。
“报告!”在地下生活区域入口看门警戒的刘飒慌张的跑了进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燕子三问道,隐约之间,他已经成了这群人的主心骨,能够代表着许韵儿发号施令。
“三哥,唐欢来了!”看门警戒的刘飒,简单的一句话,让众人突然感觉到紧张。
三五成团,窃窃私语。
有的在商量着该怎么样把唐欢给干掉,他的武功高强莫测,正面肯定是伤亡极大,还有的说倒不如采取感化的策略,把他引进来,对他好言相劝,让他交代事情的经过,好好的悔过,希望用感情把他给感化。
许韵儿冷笑,直接就否认感化,她已然决定要手刃仇人,提着宝剑就要向着门口冲去。
杨胜一把就把她给拉住道:“硬拼只能送死,还把自己给搭在了里面,这样不值当的,倒不如利用这机关内的暗器设施,通过外力让他在这里毙命!”
许韵儿觉得主意不错,让杨胜赶紧的安排下去。
众人都常年跟着许昌,自然就把许韵儿当做理所应当的接班人,也都完全的听从她的意见。
唐欢感觉到情况不对,但是他有觉察不出,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首先是前来迎接他的柳沟,笑的非常的不自然,而且嘴角有抽动,似乎是因为心中过于紧张,以及其他的人,目光全部都注意在他的身上,手里提着的武器也都隐隐约约地指向着他,这绝对不是迎接亲人朋友时该有的状态,倒非常的像是押送一个重型犯人一般。
不光是她感觉到了不对,一同而来的猴子,老猪、山药,也全部都感觉到不对劲。
“沟子,你们搞的是什么名堂?想干些什么!”老猪忽地停住脚步,一把抓住柳沟的领子。
老猪人如其名,长得五大三粗,就如一头直立行走的野猪一般,抓住他的领子,用力向上一提,直接就让他双脚离地。
“别别,猪哥轻点动手,先把兄弟我放下,哪敢和您耍花样啊,兄弟们这不都是过于紧张,都习惯了吗!”柳沟赔笑道。
老猪不放,手中加大力量。
“欢哥,老猪,猴子……”幽深的地下生活区域的隧洞里面,杨胜小跑着赶了过来,“兄弟我来迟了,刚在前面办了点事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