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噩梦实在是太可怕了。
就好像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开始的,但是却还是没有能够忍住这些躁动的欲望,所以最后却还是选择了开始。
我实在是要被这些噩梦折磨得要疯掉了,要是换做是以前的话,每每梦见李恒星我会觉得是他因为一系列各种各样的原因见不了我,所以在梦里面把自己给捎了过来。
所以那个时候,对于我来说,每一个有李恒星的梦,都是甜梦,都是我不愿意醒来的美梦。
但是在分手以后,还是会天天都梦见李恒星这算是怎么一回事情?
在分手以后,再在梦里面与李恒星相遇就会成为我一直都想要摆脱掉的噩梦。
于是在这种巨大的精神压力之下,我还是想要把这件事情跟虽然与我认识不久,但是却主动告诉我可以依靠她的优优。
半夜凌晨十二点半:
“优优,你说我到底应该怎么去忘记一个人?”
优优没有让我久等,而是选择直接了当的给我了答复:
“你不要去执着于想要忘掉他这件事情,只要你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都转移到别人的身上就好了,其他的,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事情了。”
我觉得她说的好像有些道理,但是我又不知道到底是应该怎么去操作。
就好像是知道了这种事情的具体方法,但是我却还是一个不知道到底应该去怎么做的人。
没有实战经验,好像有了再多的方法都等于零。
我选择了沉默,但是好像优优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好像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得多。
“你是听过了我的话之后还是不太明白对吧!”
“对。”
我还是选择要如实的坦白自己的不足之处,因为对我来说虽然优优才刚刚认识了几天,但是却已经认识了很久的样子。
在优优的面前,可以不用就像是在自己的父母面前那样,极力的掩饰着自己的不好的地方的,如何努力的去把自己好的一面告诉他们。
在优优的面前,我好像就只用去倾诉我自己的这些负面情绪,除了这些以外,我好像也没有可以说的东西了。
“那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一个关于我和我前任的故事,也许你现在听上去就会感觉好一些了。”
“好。”
要是真的能够让我的心情变好的话,别说她跟我讲她和她前任之间的故事了,就算是听她把自己的情史给讲完了,其实也没有什么所谓。
于是我就解决好了自己身边的所有事情,开始侧耳倾听起来。
我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一个无与伦比的故事,好像有些狗血,但是又很美好,美好到就好像他们两个之间从来都没有经历过分手这种事情一样。
就好像他们两个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但是到了结束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变化似的。
......
我是优优,我在进入大学的时候有过一段短暂的初恋。
为什么我会称之为短暂的初恋呢?因为好像这段记忆,就好像从来都没有被打开过似的。
在高三的时候,我一度因为自己的压力大,所以就吃掉了很多很多的糖果。
在吃掉了糖果之后面临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自己的牙齿好像出了一些问题。
一开始我并没有在意在我牙齿上面的那个小洞,但是好像时间一久,这个小洞就好像是不听使唤似的,一直都在不断的扩大自己的那些“黑色的领土”。
直到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了想要去找个医生治一治的时候,才终于意识到好像这个问题有些严重了。
当时给我看牙的医生长得很帅,但是第一面的时候我也仅仅是想着啊他好帅,也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我压根就没有想过,他竟然会成为了我的初恋,而且是在高三的时候。
有的时候,有些事情,就是那么的妙不可言,就恰巧在一个不对的时间里面,遇上了那个对的人。
好像越看他就会越欢喜。
出于是医生和患者的关系,所以我们在第一时间添加了彼此的联系方式。
当时在我的最后一次问诊结束以后,你大概都想象不到我问了他一句什么问题。
我问的是我现在的牙已经治好了,那我等会可不可以去吃火锅啊!
他笑了笑,然后对我说了一声可以。
我看着他笑我也跟着傻笑起来,其实并没有什么别的缘故,我就是看着他的样子,越看就越觉得开心,看到他笑,我也就想着跟着他一起笑。
这个笑就直接导致了我一会去吃火锅的时候脑海里面想着的就一直是他的那个笑,笑得我简直心花怒放。
我老爸看着我一边吃着火锅一边笑,感觉好像我自己着了魔似的,于是情不自禁的摸了摸我的额头。
回到教室以后,再有十分钟下课以后,大家都炸开了锅。
因为我是请假了一个晚自习去看牙的,但是我却是看牙看完了之后身上一大股火锅味的人。
这就直接导致了下课的时候我被大家审问了。
但是他们审问的问题我好像现在都还记着,因为他们问的是,你是和谁一起吃的火锅啊!
好奇怪,明明就是我爸爸陪我一起吃的火锅,但是我却说出了医生的名字。
这一定是我经历过的最奇怪的事情了。
后来我才知道我之所以会回答出他的名字是因为其实我那个时候我都已经满脑子都是他了。
后面是医生找的我。
他的第一句话也很有意思:
“火锅小姐,你怎么吃火锅我可管不着你啦!但是我必须要说的一点就是你一定不能够用你刚刚做过手术的牙再吃糖了。”
其实就算是他不说我也知道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都不能够用我那颗刚刚做过手术的牙齿了,因为在恢复的那一段时间里面,我就算是喝口凉水都真的已经到了塞牙缝的地步。
更加恼火的事情就是虽然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仅仅只有一颗牙齿是坏掉的,但是却严重到了我好像满口的牙都不能用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