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现在身上没钱啊。”随风为难地看着拉着自己坐到牌桌上的帕克说道。
“没事。”帕克说道接着把牌桌上的一小叠推到随风面前:“这些钱你拿去玩吧,我还有事先离开了。”
接着帕克拍拍随风肩膀俯下身子说了一句“帮我赢回来”后转身离开。
“帕克,不要忘了帮我帮我带包烟,我烟没了,这里没有我喜欢的口味。”皮尔夫抖动着只有一根烟的烟盒。
“知道了。”帕克关上门离开了旅馆。
30分钟后,帕克回到了旅馆,手里拿着一包白色烟壳的烟。
“咦,杰克,人都去哪里了?”帕克看到一楼的牌桌上只有杰克一人自己在玩牌。
“他们输光了身上的现金,现在正在二楼陪马克唱歌。”随风一只手翻转着牌,另一只手指了指二楼的方向。
“输光了。”帕克脸上的表情一滞:“他们输光了?”
“是的,输光了。”随风放下手中的牌一字一顿地对着不敢置信的帕克说道。(随风:哈哈,近2000米金到手又一段时间不用愁了。)
“哈哈,哈哈哈。”帕克轻轻笑啊了两声继而放声大笑:“皮斯科和皮尔夫这两个老赌棍输了,哈哈哈,不行我要去看看他们的臭脸。”话音未落,帕克就从随风背后的楼梯“咚咚咚”地跑上二楼。
随风想要上去但是却是赢了钱不好意思就继续一个人玩着牌。
“哦,续特。马克我马上送你去医院。”随风听到皮尔夫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好奇地随风正要上楼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就看到皮尔夫扶着马克快步走了下来。
“皮尔夫,马克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满脸是血。”随风站在楼梯下面问道。
“来不及解释了,杰克,快帮我把门打开。”皮尔夫扶着马克就要走到楼下了。
“好的,好的。”随风马上跑到门边帮他们开了门,看着他们走出去上车离开。
这时,帕克和皮斯科也从二楼走下来了。
“帕克,你们那里发生什么事了。”随风好奇问道,这唱唱歌就变得满脸鲜血了?
“我也不知道,突然好好的就这样了。”皮斯科也是一脸好奇的样子。
随风转头看向帕克,帕克抖抖肩摊开双手:“不要看我,我也不知道。”
“好吧。”随风无奈了:“那么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来打牌吗?”
“不不不,不用了。”皮斯科惊魂未定的样子。
“来打桌球吧,杰克你会吗?”帕克提议道。
“9球,还是斯诺克我都可以。”随风身为企鹅游戏大厅的游戏高手任何游戏规矩都了然于心。再加上现实也是打过桌球而且打的也算不错,所以随风就答应了。
“皮斯科,这次多少一局啊?”帕克坏笑着看着皮斯科。
“什么多少一局,只是打发时间而已。”皮斯科没好气的推了一把帕克:“一起去。”
来到了二楼的球桌室,随风就和皮斯科一起打桌球而帕克就在一边抽烟,一边静静地看着。很快五六局过去了,随风的头上渐渐出现了汗珠,呼吸也开始没有规律起来。
“不来了,没有手感我休息一下。”随风把球杆递给帕克。
“你这是根本新手吧。”帕克在心中腹诽道,然后接过了球杆:“看大哥来为你报仇。”
“看你的了”随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啪啦。”
“噼里啪啦,砰砰,哒哒哒哒……”三楼忽然传出玻璃破碎的声音还有枪声。
皮斯科和帕克马上停住,分别从身上掏出手枪和UZ往二楼赶去。
“杰克,快点,出事情了。”帕克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恩。”随风答应了一声掏出了强化的皮斯科的冲锋枪。
刚泡上二楼就看到一个个黑色衣服的突击警察从被踹破的天窗上利用绳子滑下来,与此同时还有直升机刺耳的螺旋桨声。走廊上还躺着几个帮派成员的尸体,有的帮派成员正在躲在小推车的后面对着半空中的突击警察射击。
“谁TM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
帕克举起冲锋枪对着正在半空中对着帮派成员扫射的突击警察开枪,把他打了下来。随风也不干落后,冲着吊在半空中的突击警察送去了一梭子的子弹。
“杰克,你去各个屋子里面检查一下,还有没有不知道的人。就凭我们几个人是顶不住的。”帕克躲在走廊的墙壁边上对着另外一边的随风说道。
“好的。”随风从墙边窜了出去,跑到走廊边上的一个房间里面。刚刚经过的地面瞬间被子弹侵袭。
“没人。”随风发现这个房间里面并没有人。
随风知道现在正在半空中的两个突击警察正在瞄准着这个房间。随风试着拿房间一个帽子用一个衣架勾住快速地探出去又缩回来。
“哒哒哒,哒哒哒。”随风感觉手中的帽子衣架一震震动,拿回来一看,帽子已经被射出了三个大洞。
“尼玛,这次是由替死娃娃也救不了我啊。”随风心中大汗。
“再来几次降低他们的警觉。”随风心中想道又把这个帽子探了出去。
“哒哒哒,哒哒哒。”
“再来。”随风拿回来后马上探出去。
“哒哒哒哒。”
“就是现在。”随风心中大喊随即口子轻声念叨:“技,幻影诀。”然后再次把帽子一伸一缩自己冲了出去。对着半空中正在一愣的突击警察扫射。
“哒哒哒,砰。”随风刚扣动扳机打出没几发子弹枪身一阵,发出了“砰”的声音。接着随风看到半空中的突击警察胸口开了一个瓶盖大小的大洞边上露出了灰蓝色调的防弹背心。
“难怪这么大胆,在半空中扫射。”随风暗道。接着随风开枪把边上一个正在换弹夹的突击警察给爆了头。这时被爆裂子弹击中的突击警察手一松和正在换弹夹的警察一起掉了下来。
随风正要前往前面的走廊去那个枪声不断的地方时,一颗黑色的东西通过天窗掉到了随风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