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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萌跟听戏一样听着花木容那极具艺术性的演讲,最后只得出一个结论:用错十个比喻二十个夸张三十个拟人还有五十个成语,水平有待提高。
最后,苏小萌只问了花木容一句:“师傅,钱重要还是徒儿重要?”
“废话,当然是徒儿了!”花木容毫不犹豫地道。
苏小萌满意一笑,接着花木容又道:“钱的话当然很重要,但是徒儿更重要啊,因为徒儿比为师还会赚钱啊……”
苏小萌额头的青筋隐隐暴跳,用力捏了捏茶杯,咬牙切齿地道:“师傅,徒儿给你三十秒钟交出钥匙,否则,后果自负。”
看着苏小萌那比抹布还黑的脸,花木容纠结酝酿了七秒钟,最后心一横突地站起来,当着苏小萌的面就开始解开腰带脱衣服。
苏小萌刚喝进嘴里的茶“噗”地一口喷了出来,不可置信地道:“师傅……您……您这是干什么……”
为毛说着说着就脱衣服了?画风转变地太快她脑回路弯不过来啊喂!
花木容解衣襟的手一顿,抬头诚实地答道:“拿钥匙啊!”
原来是拿钥匙,她还以为……
苏小萌拿起小帕子擦擦嘴角的茶渍,问道:“钥匙不是放袖子里的么,脱衣服干嘛?”
花木容一边脱一边认真地答道:“为师把它缝在中衣的袖子里了,得把中衣脱了拆线才能拿出来。”
缝在袖子里?还得拆线才能拿出来?不愧是师傅,这么简单粗暴又出人意料的做法也只有他才能干得出来。
看来脑回路复杂的人是师傅啊。很好,师傅,这脑回路,她给满分。
花木容脱了外袍,又脱了中衣,只着一身白丝顺滑的里衣坐在桌子面前。
然后花木容起身去抽屉里拿出一包精致的针线,细细摊开,五颜六色大小不一的线团还有长长短短粗细不一的针便整齐地摆在桌面。
接着,花木容就轻车驾熟地拿起闪着银光的剪刀,熟练地剪开线头,苏小萌眼见着自家师傅轻巧地裁下三块小布片,取出一把指甲盖儿大小,却刻着精致的花纹,金光闪闪的小钥匙。
花木容把金色的找钥匙递给苏小萌,随后拿起尖锐的细针,眯起漂亮的眸子准确地穿好白色的线,再把那小布片慢慢缝上袖子。
苏小萌疑惑:“师傅,钥匙都没了,您为何还要把布片缝上去啊?”
花木容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白色小布袋,约莫茶杯大小,在苏小萌面前晃了晃:“为了装这个。”
苏小萌还没看清,花木容就小心翼翼把那布袋地缝进衣服袖子里,苏小萌不禁好奇地看向花木容:“师傅,这布袋里装的是什么?”
花木容手指翻飞的动作停了下来,抬头快速看了苏小萌一眼,随后又低下了头,小小声地道:“装的是……徒儿的头发……”
“头发?”苏小萌突地捂住自己脑袋,“师傅,您啥时候拔的徒儿怎么不知道?”
花木容嘴快地回了句:“你当然不知道,你在睡觉怎么可能会知道……”说罢花木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说漏了嘴,飞快地捂住嘴巴惴惴不安地看向苏小萌。
糟了糟了,自家徒儿原本在屋子里下了禁制,他早就破解了不说,还趁徒儿睡着之时偷偷剪了徒儿的头发,要是让徒儿知道他偷偷进了她的屋,她还不得打死他!
可是晚了,苏小萌已经知道了。
苏小萌咬咬牙,愤怒地盯着花木容:“师傅,您怎地那么无耻?您怎能趁徒儿睡觉之时……您,您还干了什么?”
花木容抿了抿唇:“也……也没干什么,就是剪了徒儿的头发,还有指甲,衣服上的一丢丢布而已……”
她就说,她就说她的衣服怎么总是缺那么一块,不过总是缺在袖子上,指甲盖大小她也没注意,只以为是小狐狸睡着了咬的,没想到……
苏小萌气得小脸羞红,忍着怒气问道:“师傅,徒儿再问一句,您是怎么解开徒儿下的禁制的?”
她可是看了三天的书研究了三天的阵法禁制啊,居然就这么简单的给破了!她心理不平衡啊!
花木容甩甩手,忒自豪地道:“徒儿,就你那禁制,想困住为师,真是太天真了。怎么说为师也是天地间仅此一位的万古上神,脑子里的阵法禁制可是比你吃的饭还多。你的禁制简单不说,还有好几处给弄错了。”
说着说着,花木容看向苏小萌认真地问:“徒儿,你看的不会是盗版书籍吧?”
看这货得瑟的!这是要上天的节奏?
苏小萌捏着茶杯的手隐隐发白,然后刷地就冲花木容打去:“师傅,徒儿还是杀了您算了!”
花木容轻巧地躲过:“徒儿,好好说话,别动手啊!”
苏小萌捏起拳头就要往花木容脸上招呼,花木容身形一闪拉开门就往外跑:“徒儿,为师错了,错了啊……”
苏小萌抬脚就往门外追:“别跑,你丫的给我站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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